听完父亲的纠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口误。

她抬袖抹抹眼泪，“父亲，我真的是您亲生的吗？”

文翰道人：“不是吧。”

方有仪：“！！！”

文翰道人特别较真道：“更准确的说，你是你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方有仪沉默了瞬，“你是我的亲生父亲吗？”

文翰道人拧拧眉，“当然是，你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方有仪抽抽噎噎着伸出手，“既然是亲生的，那就拿出我是你亲生的证据来！”

文翰道人：“？？？”

他为难地皱起眉头。

这要如何证明？总不能塞回去再怀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