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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38章

作者:是鱼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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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南溪从没像现在这样混沌不清过,她自诩记忆力出众,却在这时候根本无法笃定。www.czyefang.com

试着深想,头疼就会袭来,如锥入骨。忍着疼,朝南溪扶住额角,到底没有再去回忆。

“你……真不记得了?”

岑馨神色未变,却在震惊之余有些窃喜。失落很浅,可以抛开不理,横亘一夜的不安,在这一刻全然消散。

“对……”朝南溪苦笑一下,“脑子里一团乱。”

朝南溪不明白,伴随否定而来的惋惜和歉意又是因何而起,总觉得错过了最重要的部分。

她端起牛奶又喝了几口,试着压抑道不清的情绪。而小猫就安安静静陪在那里,双眼里透出抑制不住的欣喜。

是为她喝光了牛奶高兴?

那双眼仿佛在提醒着她,就算是梦境,也过于真实了些。细致末梢的感觉残留,带来搅动夜色的暧昧留存,就连触碰空气,都能引起一波又一波战栗。

但梦境之所以是梦境,根源来自于对细节的无法回溯。每当她试着分辨真实和幻境,都会被模糊的色块所阻碍。

暧昧的,不明的,温柔着了火。

是温柔的安慰和接纳带来的救赎,让她在狂躁边缘放下破坏欲,被指引着最终归于平静。

就像她第一次见到小助理时,有着同样的心境,以及更深刻强烈的感情。

“昨天你敲开我的门,就像喝醉了一样。”

岑馨指着那扇门,带着南溪一点点回忆。

“信息素的味道大的有些过分,不知道是不是你没有贴抑制贴的缘故。”

为南溪擦洗时,她的后颈红了一块,应当是处于迷乱之中,暴力将抑制贴撕掉时留下的拉扯。

“进来以后,不由分说就要去抢我的床。”

色块明晰了些,朝南溪掀起裤脚,小腿上确实有一块青紫,应该是撞在床头所致。

“还有吗?”

朝南溪没想到自己失礼成这样,头更疼了。

也就是小助理总是顺着她依着她了,如果换做别人,早就把她给轰出去了。

“抢床就算了,你还惦记我窗上的玫瑰。”

岑馨指着空掉的花瓶,染血的玫瑰印在她心上,带着灼烧后的疼。

散落一地的艳丽,是南溪处于失控边缘的自控力。还有她宁愿自伤,也不愿强迫的尊重。

她没有仗着Alpha就凌驾于别人之上,属性带来的特权她从未在意。

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她们一样,现在看来,真是从言行举止都达到了高度的统一。

展开手心,细密的伤口拉扯着泛疼。

朝南溪苦笑,看来她对信息素的认知到底不够,也对自己的自制力看得过高。这次紊乱,竟然驱使她做出一系列蛮不讲理的举动。

那如果有下次,又会怎么样呢?

朝南溪双手举起,故做投降状:“那这算不算我付出的代价?很疼的……”

示弱的话说的别别扭扭,说到底,朝南溪还是不希望岑馨会因为她的失控而生气,她很重视岑馨的情绪感受。

“一起去吃饭吧。”

岑馨不敢继续回忆,生怕昨晚的情动诱发生-理上的马脚,甚至让南溪看出可疑。

一切都随着夜色过去了,而弥漫于记忆中的独特瑰丽,将被她深埋,悄然怀抱着度过余生。

她想了一夜,终究骗不了自己,和南溪的亲吻,不仅仅是信息素的驱使。

朝南溪纵然从岑馨脸上看不出任何问题,可心里却总觉得关键部分仍旧缺失。

还是不对……

“没别的了吗?”

梦境里的腰肢在她手里,掐住时怀中人颤抖,贴服在一起时何其契合,而花香和甜柚抚慰了她的狂乱。

蒸腾着的热,从梦境蔓延而出,朝南溪不自然地避开岑馨的目光。

“比如呢?”岑馨平静地反问。一次又一次交锋让她深知,面对南溪,说谎是万万行不通的。

“没什么……”

梦境不可告人,在梦里她肆无忌惮地亲吻拥抱,春境混合热潮。但为什么,她两辈子第一次做春-梦的对象,会是岑馨?

“那我们快下去,大家都在等你了。”

岑馨端起空杯转过身,拉开门要走,却被朝南溪突然叫住:“你的脖子……怎么了?”

岑馨没回头,手指搭在后颈的贴布上,“早上用卷发棒的时候,不小心烫到。”

“小迷糊。”‘

-

朝南溪洗漱好下楼,除了二嫂,南家人都到齐了。

“下午去彩排,晚上在酒店住,明天都要好好表现。”

南母为南溪端上一碗粥,这才发现南溪两只手都有伤。

迎上母亲的打量,南溪毫不在意地解释:“误入玫瑰田,被花刺教训了一番,没什么事。”

南母狐疑,难道是喝酒了?她得去看看她精心种的那片玫瑰怎么样了。

“二嫂呢?”

正说着,朝南溪和岑馨的手机同时响起,云医生让她们去研究所。

“你二嫂半夜就去研究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紧急事件。”

南母心疼媳妇,暗叹科研人员是真辛苦,婚礼当前都闲不下来。

朝南溪不动声色,“我和岑馨去把新娘子接回来。”

云医生一夜没睡,有些憔悴,而努力了一晚的成果,让她喜忧参半。等南溪和岑馨一同到来,她反而有些犯难。

“你们……谁先来?”

涉及到病人隐私,云医生总是谨慎。两个人她都要谈话,必定有一个人需要在外面等着。

“云医生,不如从我先来,我的情况南溪都了解,她并不需要出去。”

岑馨在来时的路上和云医生做了事前沟通,两个人就那个咬痕达成一致。

确切地说,是岑馨单方面不愿告知,而云医生只能尊重她的选择。

二嫂拿出一份保密协议,朝南溪熟门熟路签名,她感受到岑馨的紧张,从包里摸出一颗糖。

她试着撕开糖纸,奈何手心拉扯着疼,多有歉意,她只好打开背包抓出一大把,全都塞进小助理手里才算完。

“岑馨,你最近,有没有身体上的异常?”

云医生调出数据分析,高高低低的折线图是对样本的多角度剖析。

“最近……”

岑馨顿了顿,和云医生交换目光,“脖子会疼,针扎着,有灼烧感。”

“还有……”

岑馨红着脸指向胸口,“这里发疼发胀……”

朝南溪没有留意岑馨的羞意,她关心的是小助理的身体。每每想到第四属性短暂的一生,她都会担忧不止。

岑馨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每次想,她都会觉得命运不公。

甚至于——为什么不早点遇见。

“因为样本不足,”云医生似有深意地看了眼南溪,“我只能说,你最近遇到的特定刺激,有可能会激发你的二次分化。”

这个最近,也许是南溪信息素的流动,或者是昨晚的情迷意乱,但结果表明,岑馨的血液样本和激素水平都和前一次相比产生了明显的变化。

“是什么刺激?”相较于岑馨的平静,朝南溪激动地追问。

二次分化对岑馨而言,都会是一个改变现状的绝佳方法。

不管她分化成什么属性,都不会再因为身体没有相应的保护机制而受到损伤。

“样本不足……”

云医生没多说,到此为止,“如果你有任何的不同感觉或是不舒服,一定要来找我。”

岑馨的反应出人意料,云医生以为她会欣喜,可她没有,甚至过于平静,如同随口问了句时间般全无在意。

“这些只建立在可能之上,有没有对我来说都不是很重要。”

岑馨不是没有过幻想,却在现实的打压下一度认命。直到这个人的出现,让她逐渐喜欢上现在的自己。

岑馨侧过头,发现南溪也同样在看她,两个人安静看着对方,视线里写满千言万语。

南溪在为这个消息欣喜,微笑就是最好的鼓励,这份关心和在意,才是岑馨真正看重的。

她,何其幸运,很满足。

“云医生,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岑馨站起身,打算把空间留给南溪。

“别走。”

朝南溪伸手握住岑馨的手腕,不小心拉扯手心,倒吸一口气。

“岑馨啊,你来我往不才是友情得以维持的真谛?”

“我的事,难道你不想知道。”想知道,岑馨在这一刻犹豫了。

虽然被南溪一眼看出她的渴求多少有些窘迫,可她当然想知道,想知道关于这个人的任何细节,不知不觉超出正常范围,甚至有些过于贪心。

但她想知道。

云医生无话可说,劝阻的话被岑馨和南溪之间的气场死死挡住。她捏捏鼻梁,又抽出一份保密协议递过去。

果不其然,岑馨看都不看就签名,和小溪当时的动作如出一辙。

她们都对为彼此保守秘密充满了信心。

只是……真的只是朋友吗?

“小溪的情况其实用一句话总结就是:信息素攻击性过强,导致无法找到适配的O。”

云医生说着调出几篇报道,相似的情况中,Alpha故意伤害、甚至失手杀人的案例并非少数,总之相当危险。

“成年Alpha信息素的产生和释放,通常处于总体平衡的状态,但小溪的情况特殊就特殊在没有宣泄的方式。”

云医生忧心忡忡,拿出模拟动图,“所以在不断累积却找不到出口的情况下,你的信息素紊乱情况会越来越频繁。”

朝南溪也意识到这点,距离她上次混乱不过三个月,而曾经的抑制剂使用情况要比这个时间长。

也就是说,间隔在缩短。

“同时我发现,同等剂量下,抑制能力下降,意味着想要完全抑制,必须增大使用量。”

“但这种方法会随之增强依赖性,增大抗药性,破坏身体机能的同时,很可能造成腺体的不可逆损伤。”

怪不得……

朝南溪和岑馨同时变了表情。

朝南溪这才明白,为什么书中说南溪选择剥离腺体,如果不是到了不能回转的地步,她又怎么会选择这么一个残忍的方法对待自己。

腺体剥离的后果是抵抗力下降,体能退化,连带着自愈能力减缓,最后在身体系统崩塌下无力死去。

岑馨看着垂下头的南溪,握着糖果的手猛然紧收。

糖果包装刺痛手心,疼痛却不及岑馨所知而带来的一分一毫。

南溪曾在信息素混乱的过程中自虐、甚至伤人,最失控的是不止一次。

就是这件事让她彻底被星光盛放的事业所放弃,经过恶意的舆论引导下,人人当她是暴力狂,是精神病,却没人去探知背后这一切不可抗力。

朝南溪感受到岑馨的打量,从低落之中回过身,小助理眼里的悲伤破碎着漾开,在很用力地心疼她。

“岑馨,”朝南溪打开岑馨紧握着的手指,看着通红的手心打趣儿道:“你看我们像不像两个同病相怜的小可怜?”

岑馨难过到说不出话,当前的状况并非是她能够解决的,如果可以,她愿意付出所有换南溪安康。

“所以啊,不要再仰视我,我们明明是一样的。”

酸楚随着这句话扩散,岑馨的眼睛眨呀眨,强忍着才没有哭出来。原来南溪什么都知道,知道她正在仰望星辰和皎月。

她以为两个人之间是无法企及的遥远,可她却说:不要仰视。

云医生心里也不好受,为什么这两种极端情况会降落在她们本该灿烂的人生中。

“我会努力找解决办法的,”云医生说着,不由自主看了岑馨一眼,“家里我暂时不会说什么,小溪,岑馨,同时我也希望你们不要放弃。”

也许是小助理在面对自身情况时的淡然带动了朝南溪,她反倒觉得一切并没有盖棺定论,就意味着还存在可能。

“那二嫂,现在可以回家了吗?你需要好好睡一觉,顺便享受我为你定的护肤套餐。”

气氛随着这句话有所回升,而岑馨则紧盯着云医生。

“小溪,你的手得处理一下,我这里有一种药,能让痊愈速度提升。”

“我亲爱的大明星,明天的婚礼要多多拜托了。”

朝南溪伸出两指,点在额角接着划开,“遵命,亲爱的新娘。”

“岑馨,有一些抑制用品我给你说说用法,以后小溪的抑制处理,还需要你多操心。”

朝南溪闻言,拍拍岑馨的肩膀,“亲爱的助理大人辛苦啦,晚上请你吃好吃的。”

她笑嘻嘻地离开,跟随护士去处理伤口。等人走远,岑馨把门反锁。

“云医生,你还有话没有说,对吧?”

也许是跟着南溪久了,岑馨也学了一些察言观色的本领,云医生下意识看她的几眼,充满了欲言又止的意味。

“岑馨,我很确定,刺激你有可能二次分化的,就是小溪的信息素!”

云医生在实验结果出来时,也觉得不可思议。

她原本以为,岑馨的第四性更趋向于beta,所以才在面对南溪信息素里的攻击性时可以不受任何影响。

可实验结果标明,南溪的信息素会刺激到岑馨,这种刺激表现在身体数据的改变上。甚至让她的激素水平趋近于分化时的标准数据。

听到不是和南溪有关的坏消息,岑馨反倒松了一口气。她点点头,颇为感谢:“谢谢你,云医生。”

“我的意思是,你和小溪昨晚的意动,很可能为你带来另一种可能。”

云医生依旧没能从岑馨脸上看出激动,这太不可思议了。

“云医生,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愿意为了分化去利用南溪。”

如果她知道,会很伤心吧。况且,南溪值得更好的人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医生叹气,接着补充,“同时,小溪也在你的安抚下,信息素破坏力大大降低。”

一切都不可思议,但种种细节都在证明,两个人的互补又是那么契合。

“如果南溪需要,我会变成她的药。”

后半段对于岑馨来说更重要,云医生的话让她突然意识到,是不是她终于能开始帮到南溪了?

意味着她并不是毫无贡献,只能在南溪无止境的给予中安然度日。

“岑馨……”

云医生五味陈杂,不知道要怎么样劝岑馨不要把自己放到这么卑微的位置上。可与此同时,她又明白身处第四属性之中的各种无奈。

岑馨失去的太多,就连自己都不重视自己,付出型人格的出现,往往会和更深层次的伤痛过往紧密连接。

没人知道,她知道岑卉如和岑馨的关系,也知道,岑馨是经历过什么,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朝南溪处理好伤口原路返回,更换纱布后果然舒服了很多。她推开二嫂办公室的门,岑馨却不在。

“她人呢?”

朝南溪坐在桌前,四处张望。

“她去处理伤口了,说是害怕明天穿裙子不好看。”

二嫂盯着电脑,没让南溪看到她的微表情。

“她的伤口严重吗?”

朝南溪有些担心会不会留疤。

“擦碰伤而已,现在有些热,做好消毒清创就没关系了。”

擦碰?

朝南溪随之站起,问:“她在楼下是吗?我去看看。”

岑馨说是烫伤,二嫂说是擦碰,一个伤口而已,为什么会有出入?

云医生想拦下南溪,可她长腿一迈就出去了。云医生追上去,试图拖延时间。

“小溪啊,如果说有人能让你的信息素不再狂乱,你会选择和这个人在一起吗?”

朝南溪没犹豫,果断摇头。

“这种在一起如果建立在为了让我好,而没有爱意,没有誓约,甚至没有感情的基础上,我宁愿孑然一身过此生。”

她不需要为了好而好起来,更对只为索取的欲望不屑一顾。

她朝南溪的爱情,必定建立在你情我愿,还有相互扶持的基础之上。

平等,是一切的基本。

云医生听她这么说,松了一口气。治疗室近在眼前,云医生刚想进去,广播里喊出云医生的名字。

是样本出了错,需要她即刻返回实验室。

南溪推门进去,岑馨趴在治疗床上,背对着,对于她的到来一无所知。

她走近了一步,接着又一步,赫然看到白瓷一般的细滑上,有一个咬痕。

那不是梦。

朝南溪记得咬下时,唇齿间的感觉,是得到时的畅快,也有未被抚慰的不满。

她抬起手,在手背上咬下,对照齿痕,和岑馨脖子上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虽然没有标记过任何人,可却也懂这个行为的意义,她确实试图标记岑馨。

如果不是岑馨没有腺体,一切就都和当下不同了。

朝南溪背后沁出冷汗,她抑制不住对自己的愤怒和失望。

“岑馨……”

岑馨一听进来的不是护士而是南溪,大惊失色,她立刻从床上坐起身,被单从肩头滑落。

她锁骨上的吻痕格外灼眼,朝南溪到现在是真的知道,那不是梦。她的的确确在岑馨不同意的情况下,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你脖子后面……是我咬的吧。”

朝南溪心烦意乱,甚至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岑馨,不记得、失控了,都无法解释所发生的一切。

是她,千错万错。

“是啊。”

面对颓然的南溪,岑馨反而笑了。那笑容里的不在意,竟然让朝南溪一时之间看不出真假。

“其实我不想说,是因为有些丢人。”

岑馨扯着被单,指着颜色变深的玫瑰色吻痕,“这些,都是我向你讨的。”

讨?

朝南溪伴随着头疼,不由靠在墙上。她回忆不起,到底做到了哪一步。

“你昨天……是真的抢了床,也毁了我的花,甚至非要拉着我陪你对戏。”

一夜的过去,给足了岑馨想托词的时间。她为了能够留在南溪身边,想了无数个能让她接受的办法。

“对戏?”

朝南溪不解,但二嫂说信息素失控时,做什么都不奇怪。

“你非要要拉着我不让我休息,固执地说要检查我的表演课进度,还点名和我配《拉斐尔之恋》的选段*。”

岑馨说着,红云朵朵飘至双颊。朝南溪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有限,但这部十八禁的成人片,她却并不陌生。

光是在app上看同人文,就花了她不少阅读币。

“为什么……不推开我?”

拉着岑馨以检查教学成果的说辞演伦理片,朝南溪觉得这个答案真的刷新了三观。

甩锅的心态在于,有可能是南溪残存意识在作祟,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戏痴。

“一开始你嫌弃我没能入戏,后来我主动要求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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