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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62章

作者:顾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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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烁咬阮漠寒唇角的动作,滞了一瞬。m.czyefang.com

揽着阮漠寒纤腰的双手,却不放,还是紧紧抱着,越来越紧。

头埋进阮漠寒的颈窝里,蹭两蹭,又一口狠狠咬下去。

阮漠寒继续盯着指间燃烧的烟。

“你是我的医学研究对象,记得吗?”阮漠寒轻声说:“一个没有感情的人,记得吗?”

简烁咬着她颈窝的唇,忽然狠狠用力。

肩头一阵微微痛感传来。

然后,简烁松了力,揽着她腰的双手也松了,垂下去。

“你在说什么啊?”简烁的声音响起,妖异的,魅惑的,冰冷的。

没有感知,没有感情。

她抬起头,手抬起来,捏住阮漠寒的下巴。

强迫阮漠寒淡淡浅棕色的眸子,对上她一双墨黑的瞳仁:“你不会还是自恋的觉得,我对你有感情吧?”

阮漠寒看进那墨黑的瞳仁,闪着虚无的光,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唇角泛着冶艳的笑:“我是你的医学研究,你是我的一个游戏。”

“这一点,我们早就明确了,不是么?”

阮漠寒淡淡开口:“那,很好。”

******

周三早上,卧室。

阮漠寒像平时一样,换上一件软绸的白衬衫。

整理衣衫时,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目光落在脖子与肩膀的连接处。

一个淡淡的牙印,透着纠缠的暧昧气息。

这件衬衫的领子不够高,牙印就若隐若现的露出来。

阮漠寒半垂眸子,把衬衫脱了。

镜子里映出她的背影,剪裁极简的黑窄裙,没有任何装饰的内衣,细细黑色背扣,扣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

黑的浓黑,白的莹白,黑白分明,一清二楚,所以连背影,都透着清冷禁欲的感觉。

唯有简烁,

简烁是她指间的香烟上,那一点细碎的灰。晦暗不明的,模糊暧昧的。

阮漠寒拿起一件材质偏硬、领子更高的衬衫时,又在镜子里看了一眼脖子。

一个淡淡的牙印,也是暧昧模糊的一片。

不是泾渭分明。不是界限清晰。

阮漠寒不愿再看,套上衬衫,理好头发离去。

******

聆音团队和GS团队的例会以后。

这一次,是姜凯伦把阮漠寒留了下来。

姜凯伦优雅笑着问到:“简烁在你家住的还好吗?”

阮漠寒语气淡淡:“你很关心?”

姜凯伦笑:“是柏女士托我问的。”

“她既然觉得简烁害她,到底为什么这样追着简烁关心?”

姜凯伦像是觉得她这话问的奇怪:“我说了,她早已大度原谅简烁。”

“柏女士……”阮漠寒对上姜凯伦那双貂一样的眸子:“真是如此温柔深情的一个人?”

“大概吧。”姜凯伦不置可否:“你可以自己去探究,或者,让简烁自己去探究。”

阮漠寒还是淡淡看着姜凯伦,也不追问。

姜凯伦自己说了:“柏女士今天,会趁杨老夫人出去见朋友的时候,叫简烁去医院见她。”

“你猜,简烁会不会去?”

阮漠寒:“会。”

“为什么?”姜凯伦笑。

阮漠寒面色冷冷:“不在意的人,有什么回避的必要?不如按对方的意思,直接去见面了事,避免后续纠缠麻烦。”

“是这样吗?”姜凯伦问。

“当然。”

阮漠寒语气淡定。

但在衬衫的领口之下,她的肩膀上,淡淡一个牙印伤口,微微发痛。

不知是因为衬衫的料子太硬,还是姜凯伦打量的目光太犀利,阮漠寒觉得那伤口越来越痛。

昨晚简烁的喃喃絮语,再一次在她耳边响起:

“不够,不够,不够。”

“阮总监。”

阮漠寒回过神,听到姜凯伦在叫她。

貂一样的眸子,笑笑对上她的眼睛:“有兴趣跟我一起去看看么?”

“简烁和柏女士见面的场景。”

******

H医院,柏静娴病房外。

姜凯伦和阮漠寒并排站着。

姜凯伦透过病房门上的小小玻璃,往里面望了一眼,笑道:“她在。”

她让开位置:“阮总监,要看看么?”

阮漠寒淡淡道:“这样偷窥,不好吧?”

姜凯伦笑:“她本来就是你的医学研究对象,医院病房也并非绝对私密场合,受医生护士观察监管。”

“你居高临下,看着小白鼠在笼子里扑腾时,会觉得是偷窥吗?”

“还是说……你现在已经并非当她是小白鼠了?”

阮漠寒轻不可闻的吸一口气,站过去。

简烁背着手,靠墙站着,唇角挂着慵懒又妖异的笑。

柏静娴靠在病床床头,笑得温和。

她身体已经基本恢复,脸上就还如以前那般,泛着母性温润的光。

简烁语带嘲讽:“下一次,我要放些什么呢?”

“撒一片油?放一片香蕉皮?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你摔得更惨?”

“还是说……”她猫一样眯起眼睛,神情就越发妖异:“直接放一个鞭炮,为我那还未出世的小侄女提前庆祝。”

她背在背后的左手伸出来,手指张开,模仿鞭炮燃响、火花炸裂的瞬间:“砰!”

“砰!砰!砰!”

“说不定小侄女,就急着提前出来呢。”

“可提前出来了,又活不活得了呢?”

简烁唇角笑意更深,眼底一片冰凉,手指不停的张开又合拢:“砰!砰!砰!”

那样妖异的神情,像不计后果、天真残忍的恶童,把整个世界破坏殆尽,也在所不惜。

整个光洁明亮的病房,都因角落里的她,变得阴郁下来。

天色也在配合似的,照进病房窗口的阳光,一瞬被阴云遮蔽。

阮漠寒想起今早看过的天气预报,今日有雨。

连风也刮起来了,轻摇着病房的窗户,微微当当作响。

像有人害怕的声音,像有人牙齿打颤的声音。

但显然害怕的人不是柏静娴。

她只是一脸温和,笑看着简烁,好像简烁是一个闹脾气在地上打滚的孩子,等她胡闹完,就没事了。

果然简烁见柏静娴毫无反应,无聊的撇撇嘴,手垂下去。

“你既然没话说,那我走了。”

柏静娴叫住她:“阿烁。”

“到我床旁边来坐一坐。”

她问简烁:“你要摸摸我的肚子吗?”

简烁一愣。

“你不怕我害他?”简烁勾起唇角笑,挥舞着自己的拳头:“一拳打下去!”

“哇呜!哇呜!哇呜!”

她模仿婴儿惊惧的哭声,咯咯咯的笑。

柏静娴的声音,依旧淡定温和:“你过来,摸一摸。”

简烁迟疑了一下,走到床边。

“你坐下。”

简烁坐下了。

“摸吧,你的小侄女。”阮漠寒抚着自己的孕肚。

简烁到床边坐下以后,阮漠寒就只能看到她的一个背影。

在看不到她脸上神情的时候,其实背影单薄,看起来弱弱的,像被遗弃在路边的猫。

她又想起简烁,独自躲到那射击场后,躺在废弃公园落满枯叶的长椅上。

也如现在一般,像只被遗弃的猫。

她听到简烁问柏静娴:“大嫂,你真觉得是我故意害你?”

“奶奶说……”柏静娴迟疑了一下:“算了不说这个,无论如何,阿烁,我原谅你。”

“原谅?”简烁“呵”的冷笑一声:“我不需要你原谅,也不想摸你肚子。”

一句“原谅”,昭示了柏静娴的态度。

她和杨海宁,都觉得事情是简烁做的。只是她和杨海宁的态度不一样,她把简烁当成打滚要糖的小孩。

只是简烁要的不是糖,是一点点关注和温暖。

柏静娴抬手:“阿烁,你好像瘦了。”

“你不摸,没关系,过来,我摸摸你的头,像你十岁多的时候那样,好不好?”

不好。

阮漠寒站在病房外面,在心里回答。

此时接受柏静娴的示好,不就等于接受了柏静娴的原谅?

不就等于承认了事情是简烁做的?

姜凯伦一直站在阮漠寒身边,拿手机处理工作的,这时抬起头来笑问:“你猜简烁会接受,还是不会接受?”

阮漠寒淡淡道:“不会。”

下一秒,她却眼睁睁看着,简烁的背影晃了晃。

那么骄傲的头,低下来,缓缓的。

柏静娴笑了,手轻轻落在简烁的头顶:“阿烁,乖啊。”

一秒。

两秒。

三秒。

短短三秒之后,简烁一下子拂开柏静娴放在她头顶的手,猛然站起来:“我走了。”

她逃一般,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步伐凌乱冲出病房的时候,病房外空无一人。

阮漠寒早已走了。

在简烁背影轻晃、向柏静娴低下头的那一秒,她就已经走了。

******

晚上,阮漠寒按时下班回家。

简烁和阮清音并排坐在沙发上,望着电视屏幕。

电视里传来令人后槽牙发冷的音乐,像金属勺子在瓷器上反复摩擦。

阮漠寒瞟一眼电视。

洁白的床单,黑色的利爪,纷飞的血浆。

不是简烁能承受的程度。

简烁却盯着电视,眼睛一眨不眨,脸上的表情一如往昔,淡漠,冰冷,麻木。

她分明在出神。

阮漠寒走过去。

是阮清音先跟她打招呼:“妈妈,你下班了。”

简烁回过神,扯起嘴角,一秒之内,那种妖冶又魅惑的笑,就又爬上她的脸颊:“主人,你回来啦。”

故意的。

阮漠寒面色冷冷,把手里拎着的青椒和瘦肉递过去。

每一道面,她至少会让简烁练习两次以上。

简烁伸出纤长手指,像是想要去接,又挪开,来回来去在空中画着圈:“我接,我不接,我接,我不接……”

阮漠寒面无表情看着她:“你够了。”

阮漠寒平时说话,语气本就淡漠,这句话说出来,却比平时还要冷上十倍。

像雪山顶的寒冰,没有融化的可能。

简烁不屑的撇撇嘴:“玩不起。”手却乖乖伸过去,把阮漠寒手上的袋子接了过来。

阮清音小声问:“妈妈,你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阮漠寒反问阮清音:“为什么你觉得我会生气?”

表情淡漠,一双眸子漠如幽林,起了雾,挡住一切,根本看不出一丝情绪。

阮清音点点头:“我说错了。”

“妈妈,你是从来不生气的。”

生气是一种情绪,而阮漠寒没有情绪。

她只有规律和法则,像一个永不出错的机器人。

阮清音听班上同学说过,她们的妈妈,会大笑,会大哭,会在她们做不出作业的时候,大声的骂人,双颊都涨红。

可是她的妈妈,从来没有过。

她的妈妈,从来都是一脸淡淡,说话也淡,不哭不笑,更不会抓狂。

阮清音觉得这样很好,不然按她这么特别的性格,阮漠寒不知要暴躁咆哮多少次。

阮漠寒在书桌边坐下,抓紧开饭以前的时间,处理一点工作。

阮清音偷偷瞟一眼她的背影,背影还是和平时一样,舒展,淡漠,没有情绪。

阮清音放下心来。

直到简烁把三碗面,端到餐桌上。

******

对一个完全不会做饭的人来说,青椒肉丝面比番茄鸡蛋面,还是要难上许多。

今天简烁第二次做,也没有明显进步。

青椒有点糊,肉丝有点硬。

阮清音吃一口,连她都能吃出,今天的酱油还是放多了。

阮漠寒却面无表情,低头吃面,并不像平时一样,指出简烁做错的地方。

阮清音偷偷看简烁,发现简烁也在偷瞟她。

两人的眼中都透着一点迷茫。

直到阮漠寒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口,又放回桌上的杯垫上。

明明她的动作和平时一样轻,可简烁和阮清音都觉得,桌面好像震了一下。

阮漠寒沉默的吃完一整碗面,站起来,吩咐简烁:“洗碗。”

简烁:“你……”

阮漠寒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淡淡的神情,清冷的语气,都和平时一样,但简烁分明觉得,有什么微妙的东西,和平时不一样,阮清音也发现了这一点。

简烁开口问:“你今晚怎么不说话?”

阮漠寒还是一脸淡漠:“我平时话很多?”

简烁摇头。

“那就是了。”阮漠寒径直走到书桌边坐下,塞上蓝牙耳机,开始工作。

阮清音走回电视机前,看到简烁低头垂眸,把桌上的碗筷收进了厨房。

******

深夜。

简烁洗完澡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望一眼阳台。

那个淡漠的背影,还是和往日一样站在那里,抽着指间一支烟。

简烁松一口气。

她是一个没耐心的人,今天没耐心的程度,比往日更甚,连头发都没怎么吹干,就急匆匆放下吹风,一把拉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

一把拽过阮漠寒,直接吻上去。

阮漠寒的嘴里,除了熟悉的清香,还有淡淡的烟草味道,像火,灼烧着简烁。

简烁吻的更凶,把阮漠寒柔软的双唇含进嘴里,齿间反复摩擦噬咬。

手指深深插进阮漠寒的头发,手掌用力,像是要抓她头发,又覆住她耳朵,一路下滑,开始对付耳垂上那颗最熟悉的小痣。

很快烫而发红。

阮漠寒却冷冷站着,不推开,也不回应。

简烁本来从下午见过柏静娴以后,心里就有一股难掩的焦躁,这时被阮漠寒毫无反应的姿态激着,就更加焦躁。

放开阮漠寒的双唇,嘴移到阮漠寒的耳边,全力去对付阮漠寒最敏*感的耳朵。

她知道阮漠寒的命门,是那颗小痣。

啃噬。吮吸。

柔软的舌头。潮湿的呼吸。

那颗小痣该像一个开关,开启阮漠寒全身的微颤,那被阮漠寒称之为“单纯生*li*反应”的东西,今天探过去,却什么都没有。

阮漠寒甚至在她探手的时候,抬起手臂,淡淡抽了一口烟。

简烁手拿出来。

一点烟灰,随夜风飘落,掉在她莹白的手臂上,最后才弹在地上。

简烁垂眸,盯着地上的烟灰,直到这时,她才发现阮漠寒的阳台角落,种着一盆苔藓。

不像阮漠寒会做的事。

简烁的眼神从苔藓上收回来,重新看着阮漠寒:“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那为什么你的身体……对我毫无反应?”

阮漠寒把简烁揽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拍下去,自己转身,背对简烁,面向阳台外的夜色:“工作累了而已。”

简烁冷冷“哈”了一声:“你是在生什么气?”

淡淡氤氲的烟雾,从阮漠寒唇边飘出来:“我说了,我从不生气。”

语气和烟雾一样淡。

“你今天下午是不是去H医院了?”简烁突然问:“姜凯伦带你去的?”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原因。

阮漠寒没有否认:“如果你觉得隐私受到侵犯,我道歉。”

“你可以要求合理补偿,钱也可以,别的也可以。”

“我都不会拒绝。”

简烁更加妖冶的笑了一声:“性也可以?”

阮漠寒吐出一缕烟。

短暂沉默之后,她开口:“可以,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简烁眯起眼睛:“在你工作累了、身体给不出反应的时候,也可以?”

阮漠寒抽着烟:“可以。”

“是吗?”简烁冷笑一声:“既然你这么大方……”

她一把拽过阮漠寒纤细的手臂,力度之大,阮漠寒整个人直接倒进她怀里。

指间的烟也掉了,骨碌碌滚到苔藓旁边的地面上。

简烁揽着阮漠寒往后带,一脚把烟头踩熄以后,把阮漠寒推到玻璃门上。

后脑勺轻轻磕在玻璃门上。

简烁的吻,变成野兽的攻击,狂风骤雨般落下,在阮漠寒的眉毛,鼻尖,嘴唇,耳垂。

“这样也可以?”

睡衣纽扣,形状纠结。

“这样也可以?”

手探下去。

“这样也可以?”

阮漠寒的表情,清冷淡漠,可白皙的脸已经发红,那是血液涌动的自然反应。

“可以。”她毫无感情的说。

“我不会停下来,我会做到最后一步。”简烁恶狠狠盯着她:“就在今晚,这样也可以?”

阮漠寒:“可以。”

她向着简烁迎上去,揽着简烁的腰。

反而是简烁一把推开了她。

“阮漠寒。”

“你这个人……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承认你在生气?”

******

简烁一个人,俯身趴在阳台栏杆上,像只打架之后累了的猫。

拖鞋的脚后跟,也不踩实,随着她脚腕神经质的抖动,一下一下轻磕在地面上。

哒哒哒,哒哒哒。

像有啄木鸟在不停啄树,发出令人偏头疼的声音。

哒哒哒,哒哒哒。

简烁趴着,妖冶的眉眼冰冷虚无,冷冷望着外面的夜色,脚腕神经质的抖动,却一直停不下来。

刚才阮漠寒冷冷留下一句:“我没生气。”推开她,就走了。

简烁本以为,跟阮漠寒一番打架般的互相攻击和颤抖,下午见完柏静娴之后的焦躁,会发泄出来一些。

没想到她整个人更加焦躁了,像闷在一个永远吹不破的橡皮气球里,闷得发狂。

忽然,她停止脚腕的抖动,直起身,一把拉开阳台的门。

走进去,没有走到沙发边躺下,而是走到阮漠寒的卧室外,轻轻敲门。

“阮漠寒。”她用气声喊。

瞟一眼不远处阮清音的卧室,一片静谧,阮清音应该早就睡着了。

阮漠寒的卧室里也毫无动静,连灯都熄了。

在简烁关了阳台和客厅的灯以后,整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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