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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是一起洗的澡,浴室里平时都备着身体乳,明斯洳不习惯用,裴沫偶尔会用。m.tecleading.com
这回裴沫忍着羞涩,让明斯洳也擦点身体乳。
身体乳是一个挺小众的牌子,没有什么气味,但是很好润开,擦完之后肌肤会立竿见影的变的柔滑细腻。
明斯洳看着明显紧张的裴沫,微微眯了眯眼睛,接过她递来的身体乳,擦了擦手背。
裴沫脸颊发热,原本想说些什么,碍于两个人都没穿衣服,颇有些羞恼的将身体乳拿了回去,自己擦。
乳白色的膏体在裴沫的小胳膊上推开,非常顺滑,她背对着明斯洳,玲珑的肌肤曲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莹润。
裴沫垂着脖颈,擦得很用心。
镜子将看不见的景色映的清晰,明斯洳眸光陡然变得深长,她微微偏开视线,动了动喉咙,然后拧开一旁的水龙头。
水流顺着屈起的弧度往下淌,将颀长白皙的指尖尽数包裹。
明斯洳搓了几下手,随即若无其事的绕过裴沫,去将浴袍穿上,先一步离开了浴室。
头发已经吹好了,明斯洳直接躺上了床。
裴沫出来时,明斯洳正望着窗外夜幕下的远山,裴沫走过去,利索的将窗帘关上,不留一点缝隙,关的严严实实的。
随即回头望向明斯洳,“明阿姨,今晚我们就在上面吧。”
前几次,明斯洳顺着裴沫,让她折腾了个够,奈何裴沫手笨,平时打结打得很漂亮,一到该发挥用处的时候,总是弄不好。
一而再的把两人折腾的满身大汗,还是没完全学会,最后总让明斯洳去收尾。
看着她跃跃欲试的模样,明斯洳眉眼间流露出一点玩味的笑意,她缓缓抽开裴沫腰间的浴袍带子,笑意盈盈。
“你想在哪里,都可以,今晚如果还是不会,我再继续教你。”
裴沫脸色一僵,耳尖隐约发热,浴袍已经完全散开了,她也没有伸手去挡,嗔着瞪了明斯洳一眼,“今晚都让我自己来,你不许动。”
明斯洳哑声失笑,并不信裴沫说的。
裴沫也不争辩,她已经将每个步骤都记得很熟练了,先去拉下壁灯底下的玉石流苏,然后走过去挑选了很久。
墙上什么都有,分门别类的摆放着。
裴沫先拿了几个之前熟悉的小玩意,然后在右侧第3格面前停下,她拨开麻绳,拿出了一条铅笔粗细的银链。
拿近了看,裴沫发现它做得很精妙,不像是那种简单扣在一起的链子,而是由几股更小的绳链编织在一起的一般,手松开的时候,非常灵活柔软,然而当它绷紧的时候,掌心却能感受到明显的金属质感。
介于柔软与冷硬之间,落在肌肤上的触感变幻不定。
这条银链,之前从没用过,裴沫犹豫了几秒,还是选择了它。
大灯太亮,裴沫开了另外一盏小灯,明斯洳依旧维持着最初的姿势,侧卧在床上,显得极为平静。
暗暗握紧手指,裴沫从另一侧凑过去,贴在明斯洳唇上使劲啃了啃,直到她吃痛哼出声,裴沫才停下来。
裴沫的浴袍已经完全散开了,松松垮垮的垂落在臂弯处,明斯洳抬手将它彻底褪下,反过来钳住裴沫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不准裴沫退缩分豪,胁迫着她的唇舌,缠绕又分开。
这让裴沫的腰有些无力,她不满的哼了几声,眼眸里氲出水汽,直到胸口因为缺氧而隐隐作痛时,裴沫才被松开。
唇角勾起笑,明斯洳微微松开她,然后在裴沫迷离的注视中,扯住自己的浴袍带子,缓缓往外拉。
就像是慢动作般,缓缓的垂落,露出底下若隐若现的肌肤。
裴沫忍不住咽了一下喉咙,却没有出声打断,这样的过程充满了挑.逗的意味,比毫无遮蔽更令人气血上涌。
借着幽暗光线的掩饰,裴沫眼睛里飞快地闪过几缕亮光。
明斯洳捉住她的下巴,指尖细细的摩挲,语调是克制的哑,似是要故意激裴沫般,慢条斯理道,“真的不要我再教你一次吗?”
下巴被明斯洳的动作弄得微微发痒,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暖热吐息,裴沫喉咙滑动,握住明斯洳的手用力咬了一口,“不要。”
裴沫试图中断明斯洳更为强势的氛围,她瞥到一侧的浴袍带子,用它遮住了明斯洳的眼睛。
手绕到明斯洳脑后,稍微施力将带子绑紧,总觉得不够万无一失,裴沫拿起另一根带子,准备将明斯洳的手也绑了起来。
看到衣服还没脱,裴沫又将她的浴袍脱下,明明是几个简单的动作,裴沫却莫名做的费力。
直到最后,明斯洳被推着往后彻底躺下,裴沫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眼前的场景,裴沫情不自禁的屏息凝神,温暖的光线镀染在一侧,就像是在诱惑着人前去胡作非为。
裴沫忍着喉咙里的干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突然下了床,踩着拖鞋哒哒哒的跑进了浴室里。
明斯洳听着她走远,微微并了下膝盖,裴沫身上的清甜气息逐渐远离,心脏似乎都被牵住随之一空。
好在裴沫很快就回来了,她去拿了身体乳,微冷的指尖晕开温腻的触感,她就像是有意要证明什么一般,一寸一寸的将身体乳推开。
积雪在红缨花瓣中慢慢融化,莹润的水光坠在花瓣边缘,整朵花都似是落进泥里被碾过般摇摇欲坠。
裴沫手指打着圈,时轻时重,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将身体乳全部涂好。
明斯如白皙的脖颈间渗出了薄汗,裴沫伸手去碰了碰,指腹划过喉咙,轻缓的,暧昧的。
眼睛里闪烁着笑意,裴沫突然凑过去,红唇贴近明斯洳耳畔。
“明阿姨,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难受呢?”
明斯洳差点没忍住睁开手腕上束缚的冲动,鼻腔里哼出一声气音,身体往裴沫一侧蹭了蹭。
空气里落下几声恶作剧得逞般的轻笑。
心尖微微颤抖,裴沫手摸索着,随即吻住明斯洳的唇,一开始除了自己她什么都没用,感受着与之相贴的火热绷紧又放松,连续的颤栗,直到明斯洳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一声隐忍的窥探。
雪峰上,红樱娇艳欲滴,颜色比之前开的更为浓烈,似乎还有点肿。
明斯洳呼吸彻底乱了,床单被摩擦出细细褶皱,浴袍全部掉落到了地上。
裴沫往某处看了一眼,白皙的脸上早已染满绯红,她短暂的歇了口气,然后再次贴到明斯洳耳边。
“明阿姨,床单湿了。”
往后仰起脖颈,明斯洳红唇动了动,气息凌乱,却没有发出声音。
裴沫轻笑,浑身都是烫的,心跳的很快,知道明斯洳看不到自己的局促,裴沫便开始尽情的造次。
她拿过银链,从腿弯往上勾着绕过肩背,最后在那两处缠绕出了一个结,刚刚好托住花蒂。
它迫使明斯洳不得不以一个最为坦诚的姿势与裴沫相对,她们更为细致,更为深刻的契合。
银链随着动作或紧或松,不管什么时候,总有一处是不好受的。
明斯洳没想到裴沫会用它,长久敏感的状态下,一切都被推到顶峰。
夜色漫长。
白皙的肌肤上被留下了格外漂亮的红痕,就像是绵延的野花星星点点,直到裴沫去学校那天,都没有完全消退。
背后的伤,明斯洳自己上不了药,裴沫这才发现银链的缝隙是会夹进肉里的,细细密密的痛痒,没一刻消停。
白净的耳根染上绯意,裴沫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当晚的明斯洳显得格外顺从。
还是和之前一样,明斯洳送裴沫到校门口,下车前,裴沫突然含糊的说了一句,“要记得擦药。”
明斯洳眼睛里漫出笑意,估计等裴沫下次回去,身上的痕迹早就消了。
与明斯洳对视几眼,裴沫深呼吸了一口,率先移开目光下车。
日子一天天过去,似乎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变好。
然而还有一件事让裴沫十分困扰,那就是许风寻,大三开始,她与许风寻的碰面次数呈指数增加。
裴沫已经竭尽全力的避开了与许风寻碰面的机会,但总是会碰到她,比如说两人上课的教室总是挨在一起,在图书馆的自习室里通常也能看到彼此,食堂,宿舍……
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
裴沫从一开始还会点头回应,到最后干脆视若无睹。
小涩漫的原剧情里,许风寻是导致明斯洳死亡的直接原因,裴沫提醒自己不要牵连,可是似乎是有一股冥冥的力量在助推着她与许风寻更近一步。
裴沫不得不警惕。
实话实说,许风寻不是一个招人讨厌的人,或许是感受到裴沫对她的抵触,她非常自觉的与裴沫保持了距离。
然而就像命运弄人般,在许风寻大四下学期要出去实习,裴沫终于要松口气的时候,她被通知选入了一个学校组织的先锋小组,将在暑假跟着学校的安排出去实习两个月。
而且是不能不去,裴沫到了之后,发现除了自己以外都是大四的学生,一问才知道是医学院各个专业的尖子生。
一行一共12人,裴沫在里面看到了许风寻,她是小组长。
临出发裴沫才彻底摸清楚情况,他们要去的是隔壁省成安市的市中心医院,刘之杏正在那边的实验室进行医学研究。
裴沫一路上都和许风寻保持的距离,在对方数次欲言又止的目光中,裴沫始终都没有松下戒备。
然而半个月后,裴沫意识到危险的不是许风寻,而是一场传染性极高的可怕疫病。
政府机关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将成安市封锁,没人出得去,也没人进得来。
作者有话要说:裴沫:你不要过来啊!
许风寻:QAQ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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