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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沫胸口快速起伏几下,僵着没动。m.dermstem.com
在明斯洳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中,她藏在被子底下的手默默的攥的更紧。
视野被一柄通体黑釉色的长尺截断,边角圆钝,幽幽发亮,约莫一指厚,裴沫能闻到沉厚的木质调香气。
视线往上移,长尺的末端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攥着,手背很白,蔓延开的淡青色血管与尺面上的花树图案深浅相接,透着一种极为微妙的美感。
听到明斯洳的话,裴沫哆嗦了下,止不住的摇头,她猜不出明斯洳能用它来做些什么?
难不成是准备揍自己吗?
这实在是难以接受。
明斯洳淡淡笑了笑,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她将长尺另一端落在裴沫肩背上,稍稍施力往下压。
凉意透过衣物渗入肌肤纹理间,裴沫身体紧跟着颤了下,她清晰地感受到长尺顺着她的脊骨缓慢地往下,最终停在腰上。
趁着明斯洳不在的时候,裴沫在自己身上裹了一层被子,此时薄被正堆叠在腰间。
手恰好被反扣在身后,裴沫将被子一角攥得死紧,当明斯洳俯身准备将被子掀开时,裴沫不死心的想往一侧滚,企图摆脱受制于人的困境。
谁知明斯洳比她动作更快,一手按着裴沫的肩,一手将薄被掀开,空气里的凉意瞬间袭上肌肤,在裴沫没反应过来之前,沉甸甸的一道破风声落在她的身后。
屁股上骤然炸开痛意,裴沫腰背绷到极致,现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短暂的沉寂过后是更为剧烈的挣扎,模糊的呜咽声陡然大了起来,裴沫眸中惊疑不定,她努力的往后转动着脑袋,想要看清楚明斯洳到底在做什么。
可是压在肩上的力道一直没有松开,回应她的是更为尖锐的痛意。
角度,力道,以及长尺落下的位置,分毫不差。
明斯洳控制的很好,不会让裴沫受伤。
裴沫最初挣扎的很厉害,可是明斯洳毫不手软,睡裙有些碍事,明斯洳就干脆将裙摆撩到了腰上。
手上力道时缓时急,裴沫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身后某处火辣辣的疼,眼睛跟着泛出酸胀的热意,泪珠吧嗒吧嗒往下落,湿痕凌乱地印在枕面上,无助极了。
明斯洳暗暗观察着裴沫的反应,每一尺落下去,裴沫的身体就会跟抽|搐般的痉|挛一下,或深或浅的红痕在白皙上交叠,像是正在铺就一个动人心魄的绮丽晚霞。
明斯洳逼迫自己移开视线,深深呼吸了一口气,长尺短暂的跌落在被面。
四下重新恢复寂静,裴沫绷得发僵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那处好像痛得更狠了,羞耻心切合着心跳,剧烈的搏动。
可是除了痛感,皮肉上好似还有其他的渴盼在叫嚣,它们被那一柄墨色的长尺给引诱了出来,裴沫咬紧了唇,试图拂去那丝丝缕缕荒唐的念头。
床侧小幅度的塌陷了一下,明斯洳在一侧坐下,细致的观察着裴沫脸上的神情,她没错过裴沫脸上那瞬息的快慰。
看吧,她果然是喜欢的。
明斯洳很耐心,给了裴沫足够的喘息时间。
当裴沫再次试图挣扎时,明斯洳重新握住长尺,沿着漂亮的腰背线条移动。
裴沫出了汗,冷意在她的肌肤上一寸寸挪移,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即将挑去贴合在她身上的脆弱布料。
不能动,也无法出声,裴沫羞愤欲死,只能尽量克制本能的身体反应,可是明斯洳却像是铁了心的要折磨她一般,每当裴沫稍许适应缓神时,明斯洳就会毫不客气地加重手上的力道。
急促的喘气,暧|昧难耐的扭|动,痛感混合着灼人的热度,浸入皮肉里,开始撩拨神经。
小腹情不自禁的绷紧,随着时间的流逝,裴沫忽的剧烈颤动了一下,双腿绷直,脚趾蜷起,像是在瞬间被卷入了无边无际的深海中,而它漂浮在海面,温暖的洋流一阵一阵的抚过她。
明斯洳清楚的知道裴沫每一个身体反应代表着什么,等到自己想要的,她手上终于松了力道,长尺随之掉落在床侧。
裴沫头埋在枕头里,短暂失神,小幅度的抽噎。
现在不仅仅是屁股疼了,还有其他几处一动就疼,尤为可耻的是她还......
明斯洳不比裴沫好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肌肤在明亮的光线中泛着玉般莹润的光泽。
她先去浴室洗了把脸,稍稍平复下呼吸后才走回床边。
裴沫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一动不动,明斯洳先将她手上脚上的东西解开,随后顺势将她扶起揽进怀里,自然而然的握住裴沫的手腕,轻轻的帮她按摩着,缓解她的不适。
浑身确实没什么力气,疼痛带来的余韵还在太阳穴翻搅着,四肢隐隐发麻,裴沫将脑袋顺势埋进明斯洳肩窝,手腕上温凉的触感很舒服她没有拒绝。
眼泪渐渐止住,等到恢复一点力气,裴沫突然张嘴咬住明斯洳的肩膀,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嘴里很快漫开淡淡的血腥味,可是裴沫没有一点要松嘴的意思。
痛的嘶了一声,明斯洳没有其他动作,任由她咬。
见她气的这么狠,明斯洳猜测是疼狠了,揽在裴沫后腰上的手微微往下移,撩起一片布料扫了眼。
“疼得受不了吗?我去拿药给你擦。”
说着明斯洳就要将裴沫推开下床去拿药,裴沫身体抖了抖,从齿缝里哼出一声气音,忽的抬头,颇有几分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味道。
“明阿姨,你厚颜无耻,不讲武德。”
裴沫气狠了,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抬手将明斯洳紧紧压在床背上,控诉她,“你就只会欺负我。”
先是一愣,而后明斯洳轻笑道。
“裴沫,这就是我的过去,你想要让我接纳你的过去。”
明斯洳的神态语气,半是玩味半是郑重。
猝不及防被噎回来,裴沫脸蛋通红的瞪着眼睛,又羞又恼。
恰在此时,淡蓝色的光幕浮现在空气中。
【嘿嘿嘿嘿嘿嘿,好刺激好刺激,斯哈斯哈流口水】
【哇哦哦,这不是S那个p吗?为什么关键时候屏幕上是马赛克】
【这是要开始调那个教了吗?沫沫快反攻,让明阿姨悔不当初,泣涕涟涟,哭着求你轻点,求你放过】
……
最高赞4万+,是那条让裴沫反攻的弹幕。
三个A类强制任务已经完成了,裴沫可以选择拒绝这一回的任务,可她正在气头上,又有了系统的怂恿,头脑发热的朝着明斯洳扑过去,咬住她的唇,泄愤般的啃。
裴沫的吻毫无章法,却自有一番妙不可言的滋味。
明斯洳闭上眼睛,手绕开她的伤处,环紧她的腰,任由她胡作非为。
唇亲的隐隐发痛,裴沫还不肯松,无师自通般去掐明斯洳腰间的软肉,直到两人都憋得喘不过气来,裴沫气喘吁吁的往后退了一步,自以为凶狠的威胁道。
“我会好好学的,我一定会好好学的,我会把这些东西都原原本本的还给明阿姨,不,应该是要青出于蓝要胜于蓝。”
明斯洳哑声失笑,勾唇看她,“好。”
完全就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裴沫气懵了,听着明斯洳的回复,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
全身红的像只熟透了的螃蟹,裴沫挣扎着就要下床离开,明斯洳却突然伸手牵住了她的手腕。
“留下来,这几天我都没有休息好。”
明斯洳罕见的流露出几分脆弱的神态,面庞上深重的疲惫是装不出来的,哪还有一点刚才的严厉。
裴沫抿紧唇,深知明斯洳睡眠有多差,犹豫了半天还是干巴巴道,“我去重新洗个澡,你睡床的最那边,我睡最这边,谁也不能越界。”
明斯洳无奈,只能笑着道,“好。”
洗完澡回来,明斯洳已经在床的另一侧躺下了,她看着回来的裴沫,下意识问她。
“药擦了吗?”
先是要揍她,现在又来问擦没擦药,裴沫哼了一声,瓮里瓮气答,“擦了。”
随后也不管明斯洳,自己扯过来另一床被子盖上,赌气般背对着明斯洳。
明斯洳的性|癖,裴沫知道一点点,可是具体的细节还是超乎了她的想象,今晚的一切仿佛只是冰山一角。
关灯后,身后一直没传来什么动静,裴沫的戒备心渐渐松懈下来,她调出弹幕系统,先是看了一眼积分,足够再去兑换一份剧情提示了,裴沫想了想,没有立刻去兑,而是点进另一个面板。
裴沫惊讶地发现天涯比邻成就条变了,不仅是颜色,就连成就名称都变了,变成了“相洳以沫成就。”
“相洳以沫,”裴沫低喃了一句,接着问系统是怎么回事。
系统的回答尤为冰冷无情,【一切根据当前剧情发展需要变动。】
看着眼前不断冒泡泡的粉红色进度条,裴沫心情十分微妙,将弹幕系统关了后,她转身看向一侧的明斯洳,眼里情绪百转千回。
难道从一开始她们两个人都是别有所图,压根就不是什么天涯比邻?
闻到了明斯洳身上飘散过来的冷香,月下松林的香气,很好闻,裴沫没忍住,又嗅了嗅。
明斯洳已经闭上了眼睛,睡相看起来很规矩。
裴沫知道她睡眠浅,大概率现在还没睡着,突然起了一点坏心思,裴沫试探性地朝着明斯洳挪过去,见明斯洳没有睁开眼睛,她大着胆子将手伸过去,悬在空中几秒,然后狠狠的捏了一把明斯洳的脸。
再以光速收回手,赶紧挪回到自己的那一边,用被子蒙住头,发出大仇得报般的闷笑声。
眼皮动了动,明斯洳无声勾了下唇,默许了裴沫幼稚的报复行为。
凝神听着一侧的动静,见明斯洳没有反应,裴沫大着胆子将头探出被子,视线紧接着落在明斯洳手侧的长尺上。
咬了咬牙,裴沫小心翼翼的伸手勾住长尺,不动声色的将它藏进被子里。
等了又等,直到明斯洳的呼吸变得绵长,裴沫陡然睁开眼睛,悄无声息翻身下床,手里拿着尺子,到处转了转,房间里没有地方能藏它,裴沫蹑手蹑脚的走到露台上,最终将视线锁在一个半人高的花盆上。
直接将尺子愤愤地戳了进去,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它用土完全埋住。
裴沫承认,她现在的行为极其幼稚,可是斗不过明斯洳,也不敢在她面前太放肆,裴沫只能将怒气发泄在长尺上。
埋好后,裴沫还用手重重的压了几下,正当她得意时,明斯洳的声音幽幽从身后传来。
“我还有很多条这样的尺子。”
作者有话要说:裴沫:……这是鬼故事
明阿姨:不,这是揍你的故事
隔壁妘雾: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笑笑不说话
宝子们,没那快哦,一点一点来哈,我争取每天写一点新花样~
冰山一角嘛,先看一角,再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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