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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安排来接明斯洳的司机是庄园里开车开的最稳最快的一个。m.moxiangshu.com
最惊险的一次,车底座被动了手脚,刹车失灵,前后胎各爆一个轮子,在高速上,他硬是避开了前方拥挤的车流,看准时机踩油门,飞跃进旁边的荒田里,没有出现任何伤亡。
明斯洳的日常的出行,几乎都是由他开车接送。
道路两旁乔木高大,遮挡住炙烈的阳关,投落进车窗的树荫让车内变得幽暗起来。
车上只有明斯洳和司机,很安静。
正专心开着车的司机突然听到后座传来几声愉悦的低笑,职业素养让他没有做出多余的任何反应,呼吸,速度,甚至是手握方向盘的力道,皆没有出现分毫变化。
当车缓缓在山脚餐厅前的路边停下后,司机才从后视镜里往后座看了一眼。
心里止不住的咯噔,明总正看着窗户外面,唇角勾着,脸上是很明显的笑意。
当裴沫走近,笑意才慢慢敛起,变得浅淡。
接送明斯洳这么些年,司机从没见她在车上笑过,几乎永远都是阖眸休息的状态。
今天这么一遭,司机的直观感受就是不亚于见鬼了。
本来很平常的一次接送,竟有点开始紧张,司机连喝了两口水才平复下来。
裴沫比明斯洳的车更早到路边,她不知道明斯洳喜欢吃什么,仅有的一次共进早餐,也看不出她的口味,裴沫便把小组成员最爱吃的几样分别拿了点。
其中小酥鱼得票最高,裴沫特意多拿了些。
每样分别拿一点,加在一起就不少了。
当明斯洳看着裴沫拎着两个满满当当的打包袋走近时,眼中笑意渐深。
裴沫稍微有点不好意思,车门开着,她先把打包袋稳妥的放进车里,然后才看向明斯洳。
对视几秒,裴沫干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不容易憋出来一句,“明阿姨,小酥鱼很好吃,你可以先尝尝它,我拿了挺多的。”
都已经同床睡过两晚了,现在裴沫喊明阿姨,总觉得心情有点微妙。
可碍于明面上的年龄,喊其他的称呼显然更不合适,更羞耻。
裴沫再一想到之前把明斯洳爱听小妈的癖好误解成准备把她当成女儿养的想法,心里顿时就跟猫爪子使劲挠似的,很不好受,可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得劲。
看着裴沫小动作不断的手,明斯洳眉梢往上扬出一个难以让人觉察到的弧度,接着视线停在裴沫脸上。
车停在浓荫下,两人站在车身另外一侧,旁边都是树,绝大部分视野都被遮挡住。
光线透过枝叶缝隙落下来,碎金般的亮光缀在裴沫头顶,明斯洳目光在上面停留了片刻,然后回过神来,走上前去。
在裴沫微愣的注视中,明斯洳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裴沫:???
这些举动倒是挺平常的,可是由明斯洳做出来,感觉就一点都不平常了。
裴沫脸颊飞快漫出红晕,深吸了口气,“明阿姨,那我就先回去了。”
明斯洳没答,反而是转身将车门关上,然后把裴沫拉进怀里,手指自然的没入她的长发间,低头,落下一吻,长久都没松。
猝不及防,裴沫眼睛快速眨动,反应不过来。
红唇被轻轻撬开,柔软抵进来扫了一圈。
脸上绯意叠了一层又一层,裴沫耳根红透。
堪堪反应过来,裴沫立马把明斯洳推开,两人唇上都染着水光,裴沫呼吸略促,羞恼的瞪过去。
“明阿姨,这是在外面,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裴沫压低了声音,语气很急。
如果是平常人就算了,明斯洳的社会身份一有风吹草动,很容易上新闻。
裴沫似乎已经预想到吃瓜群众们在瓜田里兴奋的蹦个不停的样子。
明斯洳只是淡淡的勾了下唇,“回去吧。”
“哦,”裴沫还有些气闷,经过明斯洳的时候,大着胆子轻哼了一声。
哼完,裴沫才恍然意识到,好像只要明斯洳态度软化一点,她的胆子就会如正在充气的气球般迅速膨胀起来。
这不可以!
裴沫暗暗加快步子,蜷紧手指,反复低喃了几遍。
直到裴沫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明斯洳才上车。
裴沫没发现,其实明斯洳选的角度很隐蔽,车辆靠外一侧都是树,正午外面也没什么人,司机都觉察不到什么,更不用说其他人。
车辆很快消失在餐厅外,等裴沫走回到座位上,车尾巴都看不见了。
刚坐下,林铃便问,“你去干什么了?怎么脸这么红,还在冒汗?”
闻言,裴沫神情凝了一瞬,继而淡定道。
“外面太热了,我比较怕热。”
“哦。”
一般裴沫说什么,林铃就信什么,忙着往嘴里塞东西,丝毫没怀疑。
裴沫端起一旁的水慢慢抿,瞥了林铃几眼,见她没什么异常,悄悄松了口气。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羞恼此时又冒出一点,明斯洳在外面怎么能这么不自重。
裴沫暗暗生闷气,持续到下午上课才渐渐好转。
在知识的海洋里徜徉了一整天,晚上大家都觉得累,没什么力气,早早就散了。
裴沫住的位置和其他人截然相反,自己一个人一辆车回去。
推开门,打开灯,再去倒了杯水喝。
和前两天一模一样的流程,放下杯子,裴沫短暂失神的在客厅里站了一会。
这栋房子加上露台,面积大概都只有一百七十平左右,比溪山庄园小了太多,可是这几天,裴沫竟真在这里体验到了一点属于家的温馨感。
现在明斯洳走了,那点感觉荡然无存。
轻声叹了口气,裴沫提起精神,只道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总容易多愁善感。
回到卧室,床铺还没收拾,看来明斯洳走的很急。
裴沫走过去,开始整理。
一个小东西随着裴沫的动作从被子里滚出来,裴沫看到它,脸上顿时一热。
细密的伴随着酥麻与痛痒的感觉,难以言喻,尤其是当它抵着那处时……
只一想,裴沫便哆嗦了一下,赶紧搓了搓胳膊。
俯身去把它拿起来,手指稍显僵硬的握着,裴沫先拿着它去卧室冲了下擦干净,最后走到明斯洳的卧室去。
和上一次一样,搬了条小凳子,手往里面伸,裴沫准备将这支用途不正当的笔放回原来的位置。
像这样的隐秘的小抽屉,还有好几个,裴沫将笔放回去之后,呆站了一会,神情有些纠结。
这样做,好像不太好……
可是……
既然明斯洳不在,自己偷偷看一眼应该没关系吧。
当初那面墙,裴沫只粗粗扫了一眼,记得的东西很有限,像这种笔,裴沫闻所未闻。
看一眼,避免以后闹出像昨晚那样的乌龙,很有必要的。
裴沫迅速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手指往旁边摩挲着,将隐秘的小抽屉一一打开。
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庆幸,裴沫一连打开几个,都是空的。
直到最后一个小抽屉,裴沫在里面摸出两个尖尖的椭圆形物体,表面光滑,中间连着一根细长的线,也没看到按钮。
裴沫琢磨不明白这是什么,总归看起来有点不正经。
仔细端详一番,裴沫还是没发现什么,只能将它放回去,无意中扯了一下长线,结果手中的两个小东西开始剧烈震动起来。
裴沫毫无准备,加上做贼的行径让她很心虚,一时没拿稳,直接掉了下去。
太阳穴猛地跳了跳,裴沫紧张的呼吸都停了,急忙跳下凳子去捡起来。
再次拿到手里,裴沫发现两个小东西的温度变了。
一个变得暖热,一个变得冰凉,挨在一起震动,裴沫掌心隐隐发麻,同时身上臊的慌,怎么明斯洳会有这么多花样百出的小玩意。
她真的都试过该怎么用吗?
裴沫越想越脸红,尝试着扯了下长线,果然能感受到震动的档位变小了,接着扯了几下,直到关上。
脸红心跳的把着这两个小东西塞回抽屉里,裴沫背上渗了一层薄汗。
她接着去洗澡,将水温调低,冲了许久,身体里那股隐隐的躁动感才平复下来。
裴沫工作以后,连恋爱都没谈过,更不用说去尝试多姿多彩的卧室夜生活。
看的小涩漫倒是有几部,小涩文也看过,尺度大概能让裴沫猜测出明斯洳的性|癖。
但是从没在现实中接触过的裴沫,还是受到了不小的震动,身体的反应最为强烈。
理智告诉她这很羞耻,很出格,她不能舍弃自尊,可是身体的本能却在期待。
难耐的动了下双腿,裴沫不得不将水温调的更低,直至冰凉。
洗完澡吹完头发,裴沫躺到在床上,强迫自己不去想。
睡意来的很迟,在入睡前,裴沫突然想到什么,拿出手机点开和明斯洳的聊天框,发了一句晚安过去。
等了好一会,对面没有回复。
裴沫抿了抿唇,将手机放远,准备睡觉。
今晚有月亮,窗帘刚好没拉,柔柔的月光照进来,温柔如水。
此时的溪山庄园则是灯火通明,刀光四起。
可能是上一回明绮和明苇羽的惨状吓到了吴赤,他带了百来号人到溪山庄园,黑沉沉一片站在庄园外。
郭叔请他进去,他不进,除非能带人进去。
好歹也是从南三角混出来的,就这点胆色,郭叔不屑的轻嗤一声,沉声道。
“吴爷,竟然您不进去,就请您把老夫人的骨灰交给我,我去拿给东家。”
“郭管家,上回那两个不成气候的东西我都带来了,她们曾经也是明家的人,又是明总的妈妈和妹妹,这骨灰坛子只怕是只能由她们亲自交过去,就劳烦转告一下明总,能否到这里来谈一谈。”
明绮和明苇羽在车上,郭叔往后面的车扫了一眼,眼神狠厉。
正牢牢盯着外边动静的明苇羽在郭叔视线扫过来时,抓紧了明绮的胳膊。
“妈妈,怎么办,我好害怕。”
明绮心里也慌,吴赤是个不择手段的角色,好色贪财,这回没搞过明家,反倒惹了一身骚,要是甩不干净,只怕没她娘俩好果子吃。
平时的情啊爱啊,不过是消遣乐子,吴赤为了能让明斯洳消气,能做出来什么,明绮心里真的没底。
只见外面接着说了一阵话,紧接着郭叔去而复返。
“吴爷,我们东家说了好酒好菜准备好了请您进去,您要是不放心后面的保镖您想带几个就几个,那两个该带的人也请您一并带上。”
“不过您要是不愿意把老夫人的骨灰坛子给我,那就请您捧着走进去,至于另外两个人,我们东家说了……”
郭叔稍一停顿,才继续道。
“在门口跪下,跪着朝里爬,冲着老夫人三跪一叩首,一直磕到里面去。”
“您要觉得不成,那就只能请您打道回府了,其他事情,免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提醒过啦,一更改成下午六点,二更晚上九点,不见不散哦~
裴沫:到底还是多少小东西是我从没见过的!
明斯洳:慢慢试,总会知道的~
吃瓜群众就是我本人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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