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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河神妈妈在娱乐圈养顶流崽 > 第49章 第 49 章

第49章 第 49 章

作者:春绿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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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发的?”杨明月气得爆摔酒杯。m.ych009.com

经纪人的电话这时打来了,比杨明月还急。

“明月,这是当时屋里人偷拍的,我联系了爆料的营销号,那边嘴硬得很,死活不肯删,给多少钱都不答应。”

杨明月:“是师白瓷!肯定是她买通了人,你快联系虞纸纸。”

经纪人无奈:“明月,虞纸纸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人,上回咱就没说动她。”

杨明月将桌上的杯杯盏盏全摔了,恨声道:“我都要退圈了,他们为什么还揪着我不放,不就是道歉吗,你现在就去发声明。”

经纪人心累:“明月,你真的要发吗?发了就等于承认你恶毒拿热鸡汤泼她…”

“我没有!”杨明月狡辩。

经纪人:“你家里人和薛枕商量好没?你私下跟师白瓷道个歉就行了,就算你退圈也没必要把名声弄坏,会连累到你家里的…”

杨明月终于冷静了下来。

赶忙打电话给父母,询问商量好没。

对于网上曝光的打架视频,经纪人给出的理由依然是演戏,还贴出了律师函,警告黑粉慎言。

明星发律师函和普通人三餐吃饭一样寻常,没几个把它当一回事。

【神了,刚才有人怀疑游可心被人下了降头,这人不会是杨明月吧?】

【惊!#好姐妹竟然是背后害我的黑手#】

【我早就猜到是杨明月搞得鬼了,游可心前脚买通稿试镜乌导电影女一,杨明月立马跟着去,好朋友不应该避嫌吗,哪能明抢。】

【杨明月好恶心,刚出道的时候,游可心还傻乎乎地帮她,人家心里指不定不屑呢:我可是豪门大小姐,来娱乐圈只是来体验生活哒~】

【呸,哪家豪门大小姐上杆子去做小三?我是薛家家政阿姨的女儿,我妈已经辞了,我现在终于可以说了。】

【有瓜?】

【快说快说。】

【网上最近传师瓷被老公甩了嘛,才不是,人家那是正常离婚,好家伙,还没离呢,杨明月爸妈就急不可迫的把女儿嫁到薛家,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等等!薛家?师瓷的丈夫姓薛?我的天,是我知道的那个薛吗?

我哥当兵的,他们之前有个超级厉害的教官就姓薛,后来娶了个明星老婆,整天老婆长老婆短…】

【对上了,对上了,师瓷是军嫂?!还是豪门军嫂!】

【还没离婚就大摇大摆的进薛家插足,那岂不是破坏军婚?】

【热知识:我国破坏军婚要坐三年牢。】

……

评论区都在@杨明月,问她身为豪门大小姐知三当三羞不羞耻,以及知道破坏军婚的下场吗。

杨明月恼羞成怒,将房间砸了个稀巴烂。

“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我才不是小三——”

越想越不甘心,杨明月噔噔蹬跑进父亲的书房,找出一样东西命人连夜送去了西北。

-

此时的薛家,薛枕鲜见地冲薛珍珠发了一通火。

“妈,我和小瓷还没有离婚,你就这么着急让我二婚?你让外边的人怎么看我?怎么看薛家?”

薛珍珠摇着团扇,笑道:“不打紧,杨家都说了,你们两人先过小日子,婚等三年后再接,到时候孩子也有了,拍结婚照的时候还能来个全家福呢。”

提及孩子,薛枕怔松,用一种从未没见过他妈的眼神望着薛珍珠。

“妈,你口口声声说小瓷给我丢脸,杨明月难道就是你的如意儿媳?”

“她妒忌心强,连好朋友都敢插上两刀,心更狠毒,用热鸡汤泼小瓷……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她配进薛家的门吗?连给小瓷提鞋都不配。”

薛珍珠:“这都是网上的谣言,不可信,阿枕,明月是个不错的孩子,何况他爷爷和你爷爷是战友…”

薛枕冷笑,眸中满满讽刺。

“妈,我处处忍让您,是觉得您一个寡母把我拉扯大不容易,但你别逼我,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出去。”

“阿枕,明月她——”

“我让你出去!”薛枕双眼猩红,指着大门。

薛珍珠抿唇,只好退了出去。

-

和别处不同,西北小山村此刻笑声不断。

节目播到了熊导出场。

一贯不爱打扮的熊导褪掉了短袖和大热裤以及五块钱两双的人字拖。

换上了熨烫整齐的灰褐色西装,配上红色领带,精神奕奕,乍一看都没认出这是熊导。

如果能忽略熊导头顶那不知何时翘起来的两根呆毛就好了。

小桃:“熊导好可爱啊~中年呆萌大叔一枚,怪不得那么多女网红喜欢他。”

商陆噗嗤一笑:“他紧张了哈哈哈,我刚看到他咽口水了,没想到大导演在镜头前也不知所措。”

院子里笑声连连,等双孟一出来,几个小演员就跟见到偶像似的,激动的跺脚握拳。

小桃紧挨着虞纸纸,偷瞄坐在另一侧的孟之圳,然后快速看一眼电视里的孟之圳。

这么来回几次后,小桃羞赧地对虞纸纸道:“虞姐,我发现孟老师的镜头感真的好足哎,在国家台这种照妖镜下,五官依旧好看。”

虞纸纸下意识现场比较起来。

别说,还真扛住了镜头。

商陆不满意:“你们太肤浅了,怎么不夸我洲哥台风稳?有没有觉得我我哥的发音很棒?”

小桃重重点头。

“真的超厉害,有新闻联播那味了,不用看底下的字幕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确实,现在演员的台词功底欠缺,大部分都需要配音,洲崽就不用,阴阳顿挫吐字清晰,收放自如。”

这也是分辨洲崽和鹅子的一个办法。

洲崽的嗓音十分正经,字字清晰。

鹅子则散漫些,咬字轻松。

用时髦点话说,皱崽内心住着个老干部,鹅子则表面浪子。

-

节目结束后,小院的工作人员鼓起勇气找双孟拍了合影,乐不可支地传到网上炫耀。

热搜上挂着几人的词条。

#西装熊导成熟男人的魅力#

#教你如何一秒钟分辨双孟#

#至今为止扛住国家台镜头的艺人有哪些#

虞纸纸戳开了最后一个。

除了鹅子和洲崽,还有几个熟面孔。

“你以前和周权上过国家台?”

师白瓷看了眼网友发出的考古照片,有些难为情。

“对,那年《西施病》火了,国家台电影频道刚好有个对外弘扬我国电影文化的活动,《西施病》被翻译成各国语言对外输出,我和周权就去台里做了回采访。”

虞纸纸:“五年前你好青涩呀~”

师白瓷脸颊烫得慌。

虞纸纸:“笑容真开心,权崽也是。”

师白瓷歪头:“我好奇很久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喊我们?是家乡习惯吗?”

虞纸纸意味深长一笑,点头。

“对。”

是家乡的习惯,等这些崽完成了在娱乐圈的愿望,系统会兑现承诺,送她回去。

到时候她会把崽儿都带上。

人类的世界纷杂太多,感情水深,崽儿们还是少涉足为好。

手机嗡嗡响。

师白瓷看了眼就挂了。

虞纸纸:“是薛枕?”

“嗯,每天晚上这时候都打,打来又不说话…”

“他不想离婚?”

师白瓷哼了声:“怎么不想?我哥说杨家父母今晚去了薛家商量杨明月和他的婚事呢。”

虞纸纸一下坐起来。

“网传是真的啊?那杨明月不就成了破坏军婚的小三吗?她不怕坐牢?”

师白瓷嘟囔:“昨天算,今天不算,律师说薛枕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名。”

虞纸纸嘿了声:“薛枕这回怎么这么干脆?”

“我拿孩子逼他了…”

虞纸纸张张嘴,没接茬。

见美人鱼崽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她问:“孩子你打算独自生下来?”

“嗯。舍不得,我没有父母缘,可笑的是,我对肚子里的孩子却期待满满。”

师白瓷翻过身看着虞纸纸,糯糯道:“纸纸,我想把我缺失的父爱母爱通通给他…”

虞纸纸叹气,道:“你是孕妇,生与不生你做主,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许哭,有什么心事不要憋着,一定要跟我说。”

美人鱼崽和薛枕马上要离婚,这条支线已然发生了变化。

想生就生吧,只要不呆在薛枕身边,美人鱼崽就不会产后抑郁。

“好,我答应你。”师白瓷笑着点头,“纸纸,你对我太好了,我父母都没你这么关系我。”

虞纸纸:“他们知道你怀孕了吗?”

师白瓷:“我父亲知道,我没让他声张,至于我母亲…一心扑在她男人身上,恐怕连我今年几岁都不清楚。”

虞纸纸:“……”

遇上这种妈妈也是醉了。

美人鱼崽怀着孩子,瞌睡来得很快,聊着聊着就困了。

虞纸纸临睡前习惯性地查了下工作邮箱,杨明月经纪人用杨家名号威胁不成后,开始低声下气的道歉。

她一直没搭理,没想到才半天的功夫,这人又换了一张脸。

[虞小姐,我家明月马上要和薛家联姻,你这次找上警局给乌导电影保驾护航,算你走运,可你能次次都走运吗?得罪了薛家,你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虞纸纸气笑。

敢这么有骨气地威胁她,难道杨明月真得要嫁给薛狗?别是狐假虎威吧。

此时杨家内宅里。

杨明月焦心追问:“虞纸纸怎么说?”

经纪人脸上愁云惨淡:“她让你找薛枕亲自和她说。”

杨明月跌坐到沙发上,使劲地捶打枕头。

“薛枕让我公开道歉,他不可能帮我…”

经纪人:“你爸妈没劝薛枕吗?公开道歉对你、你家的影响都不好。”

这时,杨父杨母回来了。

“爸、妈,薛枕打算什么时候娶我?”杨明月立马迎上来。

嘟着嘴抱怨:“他前妻逼我公开道歉,你让薛枕帮帮我啊,我才不要公开道歉。”

杨父眉头皱成来了川字,剜了杨明月一眼。

“薛枕没说要娶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还有,你没事惹师家的女儿干什么,真当师家好欺负?师鸿远最近打算把家业传给师白瓷,日后她成了师家的当家人,咱们还要和人家打交代,没必要闹僵。”

杨明月大叫:“我如果嫁给了薛枕,师家算个屁。”

杨父也拔高音量:“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种厚着脸皮倒贴的女儿?薛枕也放了话,杨家再缠着他议亲,别怪他不舍情面翻脸!”

杨明月:“连爷爷的情面都不讲了?那薛伯母呢?薛枕最听薛伯母的话了。”

不等杨父说,杨明月立马打电话给薛珍珠。

薛珍珠被儿子吼得还没回过神,哪里顾得上杨明月。

就在杨明月在家又发大小姐脾气时,薛枕特助的电话来了。

杨明月欣喜不已,然而听到的却是冷冰冰的警告。

“杨小姐,薛少让你三天内向师小姐公开道歉,你可千万别忘了。”

杨明月脸色白了又白,四肢无力地瘫坐在地。

-

山村剧组里。

商陆在小老师的监督下磕磕巴巴背完了一篇英语作文,小老师一说休息会,商陆蔫了吧唧的精神立马回来了。

三步并做两步来到虞纸纸身边。

“姐,还没等到道歉声明啊?”商陆挤眉弄眼。

虞纸纸捧着脸看美人鱼崽和乌导对戏,闻言道:“你关心这事干嘛?作文背了?公式记了?古诗——”

“停停停。”商陆头疼,“你怎么比我爷爷还唠叨?”

虞纸纸:“说到这个,我还没跟爷爷汇报你最近的情况。”

商陆忙按住虞纸纸打电话的手,露出笑容讨好。

“这么热的天,就别打扰老人家休息了,我待会就去背书。”

虞纸纸没打算逼这孩子太紧,商陆是个跳脱的性子,松弛有度的教育才有效。

于是她满足他吃瓜的好奇心。

“今天是最后一天,继续等吧。”

商陆啧了声:“杨明月嘴真硬,敢做不敢承认,枕哥一定会替他老婆报仇的。”

虞纸纸翻白眼:“是前妻。”

商陆:“真离婚啦?我听说军婚不太好离。”

虞纸纸:“小瓷不是过错方,薛枕又同意了,有什么不好离的?”

商陆:“也是…”

两人正聊着,剧组前方突然传来骚动。

小桃急匆匆跑过来,一脸惊惧。

“虞姐,师老师不见了!”

虞纸纸眼皮猛跳了下:“你们没看着她?”

小桃快哭了,胆战心惊的忙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待会要进深山取景,师老师想提前过去找找感觉,几个小助理跟着她一道去的,谁知道竟然走散了,小助理回来了,师老师她…”

“在哪走散的?”

虞纸纸:“我怎么交代你们的,在外边要寸步不离跟着小瓷。”

几个小助理哭得就差跪下来认错。

“山里好多野果子,我们觉得新奇,师小姐让我们去摘点,我们就去了,等回来一看,她人没了…”

“别哭了,哭有什么用?”虞纸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都给我去找人,赶紧的。”

几人忙不迭进山。

乌招娣面带愁云地走过来。

“我已经喊了几个当地的跑山人帮我们一起找,一个大活人总不至于凭空没了是吧。”

虞纸纸边走边抬头眺望不远处的群山,眯起眼。

“这边山里有野生动物出没吗?野猪老虎之类的。”

乌招娣:“这个倒没有。”

“那就好。”

虞纸纸松了口气:“这大热天的,山上到处都是蛇,现在只祈盼着小瓷别碰上这些滑不溜秋还带毒的玩意。”

乌招娣脸色沉了沉:“五步蛇,眼镜蛇…都是附近有名的毒蛇,不行,我再去多喊几个村民过来。”

正要去,拐角迎面走来一支队伍,领头的是村长。

村长:“听说你们丢了个女娃娃?”

虞纸纸:“对,就在前头那片山。”

村长顺着虞纸纸的手指往前看,一拍大腿:“咋跑那边去了?那里挖了好多蓄水的池子,深得很。”

虞纸纸心咯噔一下,快步往山上跑。

村长带着一群村民也进了山,满山头地找。

“找到没?”虞纸纸喘着粗气问。

“没,几个池子都扒拉开看了,没看到女娃。”

“我这边也没有,女娃子是不是已经回去了?”

虞纸纸擦掉额头的热汗。

“不会,剧组留了人,回去了会有人在山下喊。”

小桃抽噎:“那现在怎么办?山上没信号,电话打不通,虞姐,要不我们报警吧。”

周围鸟虫鸣叫不断,闷热的天气燥得人心惶惶。

虞纸纸:“你下山去报警,其余人继续找。”

小桃忙下山。

虞纸纸揩掉滚落不停的汗珠,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对村长道:“能麻烦您再喊点人过来吗?”

剧组的人都不熟悉地形,找起来相当困难,稍不留神就又走失了。

村长指着身后大气粗喘的一群人。

“整个村的人都在这了,连小娃娃们我都喊来了。”

虞纸纸随意扫了眼,一丝不好的预感猛然浮上心头。

“不对,那几个老光棍呢?”

村长:“嗐,他们懒的要死,指望不上他们。”

虞纸纸想到什么,忙问:“那他们现在在哪?”

村长:“大热天的,除了在后山乘凉还能在哪?”

虞纸纸心一凛,拔腿就往后山跑。

孟之圳紧随其后,商陆大喊:“你们等等我——”

这边去后山要过一条窄小的山涧寨道,几人速度慢了下来,孟之圳问:“你怀疑她在后山?”

虞纸纸小心翼翼地拽着扶手往前走。

“八.九不离十,一个大活人没道理凭空消失,除非有人给绑了。”

商陆卧槽一声:“如果真是那帮人干的,虞姐,你上次教训的还是太轻了,早知道那天就狠狠地揍一顿。”

“上次?”孟之圳皱眉。

商陆:“那几个老光棍色迷心窍,天天蹲剧组外边不走,色眯眯得看着,上次更无耻,拿一些脏话说虞姐…”

孟之圳垂下的眼锋尖利。

穿过寨道独木桥,虞纸纸顺手捡起一根大拇指粗的棍子,怒气冲冲地奔向后山。

才靠近,就听到那几个光棍恶心的声音。

“我滴娘嘞,这脸蛋咋这么滑?”

“腰还没我一手宽,城里的娘们咋这么好看嘞。”

“赶紧的吧,再磨叽人就要醒了。”

“蛮子哥,我有点怕,听说这娘们还怀着孕呢。”

“怀孕咋了?老卓家的婆娘怀孕不照样找了男人嘛。”

“对对对,你不说我都忘了,都说怀了孕的女人更想呢嘿嘿嘿。”

窸窸窣窣有脱衣的声音。

虞纸纸脑中瞬间炸出雷声,眼神蕴着寒意,握紧棍子冲了进去。

“畜生!我打死你们这些畜生!我的人你们也敢碰?”

几人裤子脱了一半卡在鞋子上,挨几棍子后想跑,却孟之圳一把揪住摔到空地上。

虞纸纸双眼冒火,望着蜷缩在地上哎哟求饶的几人,后槽牙紧咬。

抡起棍子就朝白花花的□□重重打去,几人光着身子,疼得吱哇乱叫。

棍子断了,虞纸纸扭头去找。

“给。”孟之圳递过来一根。

是凿刺树枝,上面挂着好几根青色的凿刺树叶,叶子如坚硬的石针,别说打人,就是人从树下经过被扫到都会疼的受不了。

商陆吞下了口水,还没打呢就觉得好疼。

瑟缩在地上几个男人见虞纸纸拿来了凿刺树枝,当即磕头求饶,冷汗如黄豆般直流。

虞纸纸气恨了,扬起带刺的棍子就往几人身上甩。

男人们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霎时现出一条条可怖的血痕,呐喊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

虞纸纸打累了,地上那几人痛晕了过去。

躺在草窝里的师白瓷挣扎地睁开眼,虞纸纸忙蹲下身。

“小瓷,你没事吧?有没有哪不舒服?”

师白瓷太阳穴涨疼:“我头好晕,浑身没力气,纸纸,有人在背后偷袭我…”

“我知道,我这送你去医院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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