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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口鼻被十三弟的胖肚子堵住了,赶紧运功用腹部呼吸。
压着四哥一条腿的八阿哥好奇:“三哥,十三弟,怎么回事?”
压着四哥另一条腿的五阿哥大叫:“这样压着能呼吸吗?”
三阿哥口快:“你们的四哥小时候睡觉,最喜欢两只胳膊抱着汗阿玛的脑袋,小肚子压着,对,就十三弟这样。”
弟弟们:“!!!”
“四哥,九弟也来抱你。”
“四哥,十弟也来抱你。”
四爷练成绝世神功,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能呼吸,就是要弟弟这么逼出来的!
第二天他去迎亲,一路上鞭炮齐鸣锣鼓喧天的,老百姓夸他们的四阿哥英俊不凡、金童下人间,他身披大红花在马上全程睡觉。在乌拉那拉家被一群大小舅子们闹着,幸亏兄弟们和堂兄弟们给力帮忙,迎回来福晋,射箭、拜堂、喝交杯酒……全凭本能反应。
酒宴上几乎被所有人灌酒,连康熙都笑话他:“你看你的人缘儿?这是拉了多大的仇恨?”
四爷也很无奈啊,他都这样淡泊宁静不问世事了,怎么还被所有人拉着猛灌?
即使最后太子和大阿哥、三阿哥帮忙,四爷不停地运功逼出来酒力,还是大醉一场,要兄弟们搀扶回去洞房,醉醺醺地举起红托盘里的秤杆,那手都醉的一抖一抖的。
秤杆接触到盖头的时候稳住了。缓缓地挑起来红盖头,醉眼朦胧中,十岁的小福晋羞答答的红脸蛋儿、远山眉、单凤眼,狭长的眼尾是上挑拉长宛若一泓秋波,顿时笑了出来,少年风流。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四福晋的一双眼睛还是这般富有内涵,三分清雅,七分英气,眼神清澈而明亮的要一般人不敢直视,却有看着自己的一双眸子里含情脉脉,让人情难自禁。含羞带怯的眼珠子略转一转,便是灵气盎然了,深邃传神仿佛会说话儿一般。
四爷被兄弟们闹着醒了酒,睁眼就能睡着。好不容易后半夜了,人群散了,强撑着洗漱沐浴,一头栽倒在床上,眼一闭就睡熟了。
四福晋感受身边人的体温,好不容易一阵羞涩劲头过去了,反应过来,傻眼了,克制着害羞,微微转头对上他睡着上宛若小孩子的睡颜,轻咬嘴唇,轻轻地唤:“爷……爷……”
“睡觉。”呼呼大睡的夫婿嘟囔一声,翻身抱着自己,脖子抵在自己的脑袋上,那沐浴精油的玫瑰花香阵阵入鼻,还有醉酒之人的酒气,四福晋脸红透了,脑袋无法思考了,就感觉浑身热气腾腾的,每一个毛孔都醉了,软了。
环在腰上的手要她的腰滚烫,整个人都滚烫起来,好似一只小红虾。
新婚第二天拜舅姑更要早起,四爷的速度快,收拾好自己躺在躺椅上继续补觉。抓紧梳妆的四福晋,瞅着镜子里自己挽起来的长发,抿唇一笑。回头看一眼安静等候的四阿哥,双颊顿时红的不需要擦胭脂了。
奶娘宋嬷嬷上前,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话,四福晋混沌的脑袋一回神,记起来出嫁当天嬷嬷们的教导,吓得脸发白。
“嬷嬷?”四福晋不敢信。
“福晋莫怕。皇贵妃娘娘和德妃娘娘都派人来说了,说四阿哥打小儿喜欢睡觉,这两天激动的都没睡好,又喝醉了,她们都明白。还说,都年龄不大,等两年圆房正好。”
四福晋的脸更白了,回头看一眼要睡着要自己天天盼着嫁来的四阿哥,身体摇摇欲坠:他不喜欢自己吗?
宋嬷嬷发现福晋眼泪都出来了,赶紧继续贴着耳朵解释:“苏培盛、酥酥、饼饼都说爷是顾着福晋年纪小。爷后院的几个侍女,也都还是小姑娘那。”
四福晋人惊呆了,好一会儿,一眨眼,一颗晶莹的泪珠子掉在尚未长开的手上,晕染开来,好似自己那彻底送出去的女儿芳心。
一路上跟着四阿哥去慈宁宫请安,去乾清宫、承乾宫、永和宫……面对一个个长辈们“意味深长”的笑儿,全程混混沌沌的靠本能行礼站坐行走,走路不看方向,四爷一直牵着她走,她都没意识到。
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四爷转头看她一眼,小福晋人比花娇,宠溺地笑了笑。记忆里那个周全温婉的福晋,处事圆滑,上头安抚长辈,中间缓和兄弟关系,下头照顾大一家子,帮着他这个苛刻狠戾的冷面王缓和各处情分,如今正是一个豆蔻年华天真活泼的小姑娘。
一个宫的长辈们转完,回来自己的院子午休用了午膳,起来再次梳妆。
去毓庆宫请安,因为是李佳侧福晋招呼,两个人相对无言:侧福晋平时位同福晋,但这样的日子,即使皇太子的侧福晋对比一个光头阿哥的福晋地位高,也是不合适的。
到了大阿哥的院子里,大福晋见到这对小两口,先是惊艳于两个人的容貌,再细细地打量两眼,宛若两个青梅竹马的一团孩子气,顿时捧着大肚子乐不可支。
“四弟,你和你大哥去前书房,我和四弟妹说说话儿。”
四爷拱手行礼:“谢谢大嫂照拂。”
四福晋跟着福身行礼:“谢谢大嫂照拂。”
大福晋“吞儿”笑出来,一把拉住羞的脸红红的四弟妹,挥挥手:“四弟你赶紧去。”
等到四阿哥高大挺拔的背影看不见了,大福晋甩着手帕在四福晋眼前,嬉笑:“四弟妹?四弟拐弯了,看不见了。”
四福晋的脸“腾”地红透了。
“哈哈哈哈——”大福晋乐得啊,抱着肚子“哎吆哎吆。”
“四弟妹快坐,你不知道,我和你三嫂多羡慕你。”大福晋趴在她的耳边,咬着悄悄话,于是四福晋的耳朵也嫣红嫣红的了。
大福晋还好,虽然大阿哥有心要生一个嫡长子,接连怀孕有点累,但这对于她来说是甜蜜的烦恼,大阿哥不去后院其他女子那里,她的日子过的滋润。
到了三阿哥的院子,刚和三阿哥大吵一架罚了一个侍女的三福晋,一把拉着四福晋上炕,挥退了宫女太监嬷嬷,妯娌两个耳朵贴着耳朵,叽叽咕咕地传授收拾侧室侍妾们的经验。
“四弟妹,三嫂不是嫉妒你。三嫂当然有点羡慕……”都说男子喜欢处子,哪个女子又愿意自己的夫婿在未娶之前床上有人那?三福晋克制自己的小小羡慕,表情一变化越发积极:“就是有这样好的四弟,你更要把握住,赶紧趁着这时候拢住他的心。虽然四弟不重女色,但他长得好啊,这宫里头不知道多少宫女惦记着那。出去承德一趟,不知道多少王爷要四弟做女婿?……”
说的四福晋惊吓连连。
“三嫂,我知道……”自己第一眼看到四爷就看呆了,别的姑娘也一样。四福晋升起危机意识,低了头两手搓着衣角:爷那么好,我拿什么拢住他的心那?
“就是这样。”三福晋不知道四弟妹的心思,一副同盟的架势斗志昂扬:“难得这宫里有四弟一个好男儿,四弟妹,大嫂和三嫂一定会帮你的,谁也勾搭不上我们四弟!”
“谢谢三嫂。”四福晋小小的感动,眼前又是四阿哥睡着的孩子气脸在晃啊晃,炕桌下的手握紧,鼓起勇气一抬头,亲切地拉住三福晋的青葱玉手:“三嫂,我一定会努力的!”
小两口从两位兄长院子里出来,刚进自己的院子大门,就见到一群男孩子女孩子扑来。
“四嫂,我是九妹。”
“四嫂,我是胤禵。”
“四嫂,我是八弟胤禩。”
……
四爷只来得及解释一句:“他们早就想见福晋。”就被一群弟妹缠住了。羞羞的四福晋只认识一个十三阿哥胤祥,当头搂在怀里,倍感亲近和安全。她面对十四阿哥喊着:“四嫂,你抱我,不要抱十三哥……”正急着想主意……
眨眼间怀里的孩子小老虎一样冲出去喊着:“四嫂就抱我。”然后,然后两个弟弟就打了起来。
打了起来?四福晋急着去拉架:“别打架……”
九阿哥拉着她的胳膊阻止,讨好地道:“四嫂莫担心,他们天天打。”
四福晋更担心了有没有。
两个弟弟都打的摔倒爬起来再打了。
“真的四嫂,我是胤俄。”十阿哥抱着四嫂的另外一只胳膊。四福晋转头左右看看,九阿哥好似一个肥嘟嘟的小富豪浑身珠宝闪闪,十阿哥好似胖嘟嘟的一个小地主,傻乎乎的不谙世事,都是可爱的小孩子。
身侧的八阿哥长得最好,笑得好似墨子刻出来的一般:“四嫂坐下来喝口水,歇一歇。”
“四嫂快坐。”
“四嫂快坐。”
几个公主忙乎着拉开黏糊的小弟弟们,按着四福晋坐。四福晋哪里能坐?赶紧地招呼弟弟妹妹们用点心用茶水,传来一声高喊:“四嫂你别动,要四哥招呼我们。四哥,快给妹妹荷包。”
紧跟着八阿哥的“解释”:“四嫂您坐着,三天不分大小,就要四哥招呼。”
“六妹,抓到了荷包四哥就给你。”
四福晋听到这清朗的声音一抬头,就看见那进来院子就被围住的四爷,手忙脚乱的衣服也乱了,身上挂着的玉佩荷包也没了,一手护着挂在胳膊上十公主,一手高举一个杏黄色的小荷包,六公主和七公主正一跳一跳地要够,背上还有一个小胖娃娃抱着他的脖子摇摇欲坠,要他不得不弯腰驮着,然后六公主瞅准一个机会,一把夺下了那荷包,皇子们轰然大笑,公主们银铃般的笑声传遍了一个院子。
四爷哪里顾得上他们?一手搂着十公主,一手搂着十一公主,两个公主因为什么也没抓到在四哥怀里“哇哇”地嚎,四爷忙从袖筒里摸出来一包糖,哄着两个妹妹:“不哭不哭哦,四哥给你们留着那。”
“四哥最好!”两个公主糖也不吃了,一起扑到四哥怀里亲亲抱抱,糊了四哥一脸口水。
周围的笑声直冲云霄,皇子皇女们笑得前仰后合,四福晋瞪大眼睛,面对这样被折腾佛气仙仙儿荡然无存的四爷,一脸的口水,一身狼狈宠溺地笑,“噗嗤”笑了出来,心花儿悄然盛开。
四福晋的皇家媳妇生活开始了。
长辈们喜欢她的知书达理、大方稳重;兄弟姐妹们喜欢她的温柔亲切和善,不偏不厚;宫女太监嬷嬷们也喜欢她做事的端庄大度,偶尔手段还有点稚嫩思虑不周的,几个大管事都积极地给提出来,她也努力地学习,更要人钦服。
皇家给的厚重聘礼老父亲都给她了,还另外添加嫁妆不少,她在妯娌中腰杆子挺直面对宫人出手也大方,贤惠孝顺人人夸。就是,后院这十二个如花似玉的侍女……
皇太后送来的四个,健康活泼、温厚可人;皇贵妃送来的四个,身形窈窕、文雅才气;德妃送来的四个,娇媚可人,身段玲珑。共同处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天天比赛着争宠,恨不得将爷灌醉了扒光爬上床。
奈何谁都见不到四爷的人影子。四爷大婚三天假,在闹腾中和各种礼仪中过去,婚假结束就去工部坐班了,刚进工部各种事项需要熟悉,还有无逸斋的功课继续,经常回来挺晚,要四福晋几次想问问,却每次见到他光顾着害羞和心疼。
这一天傍晚,难得四爷早点回来院子,四福晋开心地迎上去,给他摘下来身上的凉帽朝珠,脱了外面的马褂袍服,在水盆里绞了一个毛巾温柔地给他擦脸,脸上语笑嫣嫣。
“爷,现在传膳吗?”
“等一会。”
“毓庆宫送来的五台山莲花茶,我用了一口挺好,爷尝尝。”
“好。”
夏天里天气热,四爷忙了一天浑身更懒怠了,用着茶,躺在外间风口躺椅上,眼睛半闭半睁休息。
猫猫狗狗和小鹰儿凑上来,“喵喵”“汪汪”“嘎嘎”,扑棱着翅膀飞到他怀里,他只懒懒地抚着他们的毛毛,俊脸上明显地带着舒展的笑意。四福晋痴痴地看着,身边的宋嬷嬷使劲挤挤眼,她也没看见。
一个小宫女进来行礼:“爷,福晋,李格格来请安。”
又一个小宫女进来行礼:“爷,福晋,宋格格来请安。”
再一个小太监进来……
四福晋的牙根咬起来了:这哪里是请安的?这是都瞅着爷早回来了,赶紧来露脸那!
四福晋刚要说:“都回去。”话卡在嗓子里,眼珠子不听自己使唤地看向那躺着不动的少年郎君。
她忍住酸意,告诉自己要大度要大度,上前一步,轻轻地问:“爷?”
四爷微微睁眼。
立体分明的俊脸上长长眼睫毛微微扇动,四福晋的心突突跳,双手绞着手帕变了形,如同她那颗嫉妒的心。她一低头,掩饰自己的表情,轻轻地问:“爷,格格们来请安……”
“福晋有事只管去忙。爷去书房。”四爷以为是家务事,说着话,他就要起身。
四福晋条件反射地按住他的胳膊,憋红着脸,自己都能感受脸上冒烟的热度。
“爷?”她的头越发地低了。
四爷以为福晋有为难事,体贴地问:“福晋有事只管说来。院子里有什么不懂的,问孙嬷嬷、酥酥饼饼苏培盛。其他事情不明白的,有困难的,来告诉爷。”
“爷?……”四福晋心一颤,眼睛湿润。家务事她都可以处理,可有他这句话,她比吃了蜜还甜。一眨眼,一抬头,想问,你不见见她们吗?巴不得爷不见那,哪里会提醒?我不要做一个大度的主母了,她这样告诉自己,轻轻地笑,眼睛含笑,口齿缠绵:
“我没事,爷去书房,……过一会儿传膳。”
四福晋小心机,没说传膳在书房你自己用。果然四爷回答:“传膳了来唤爷。”起身就走了。
四福晋送走自家爷,一直到那背影拐弯了,一转头端正婴儿肥的秀丽面容,面无表情地吩咐道:“要各位妹妹都来请安吧。”
自家爷放手家务事都给自己管,不插手、不偏袒任何一个格格,这给了四福晋莫大的底气。
早进门又怎么样?长辈赏赐的又怎么样?爷又没真正收了哪一个!我还是皇上钦赐的,八抬大轿进门的那。四福晋在玫瑰椅里的身姿自然放松的优雅,小两把头上的银鎏金荷花流苏轻轻地晃动,脊背挺直,从容的神情竟和四爷办差的样子有几分相似。
宛若一个信心十足的小勇士。
十二个格格摆出来自己最优美的身姿,袅袅娜娜地陆续进来,第一眼,爷人那?第二眼福晋怎么变样了?第一次被自家小福晋的气势给唬住了。
书房里,四爷正在看一份礼部送来的流程单子,先皇的一个庶妃去世了,康熙很重视,吩咐下去按照正妃的规格好好地办,工部负责陵寝等等事宜。
苏培盛进来,走进案桌,弯身小小声地道:“爷,毓庆宫的贾管事领着四个小太监来,说,说,是太子爷送您的。”
四爷头也没抬:“要贾应选进来,给四个小太监一人一个红包准备送回去。”
“嗻。”
“奴才给四爷请安。”贾应选身姿标准地磕头行礼,他这两年学的越发圆滑了,在别的皇子皇女们面前是太子爷大管事,位比乾清宫的梁九功,在四爷面前乖得不得了。
“起来。”
四爷喊起,他才起来。第一眼差点要四爷处理差事的认真风采晃花了眼。待发现四爷还在看一本章程,头也没抬,大着胆子上前两步,躬身弯腰地解释:“四爷,太子爷要奴才给您送来。说,说,四爷您不要侍妾们先有孩子,不碰她们,他都理解。”吞吞吐吐,“还说,说,这四个小太监您见了一定喜欢,真真是绝色。”
“……”
自从两个人龙潭寺一别,一个皇太子,一个四阿哥,日常除了公务外没有特别亲密的行为了。可是太子萌生了一个特殊的癖好,什么东西都给他送,知道他不想侍妾们先有孩子,“体贴”地送来四个小太监:这不用担心有孩子了吧?
四爷放下手里的章程,一抬头,淡淡的目光看着贾应选。
贾应选吓得腿肚子一颤,苦笑连连,越发的讨巧:“四爷,奴才只是给太子爷传个话儿。”
“回去告诉太子二哥,弟弟不要。你带着人回去,苏培盛跟着一起。”
“哎!奴才谢四爷大恩。”
要苏培盛跟着一起去毓庆宫,太子爷也没有话说了,即使还有火气,也不会打自己出气了。
贾应选感激涕零地磕头退下,四爷抬手按按眉心:侍女、太监、侍卫、小厮……香的臭的都朝床上拉,也不挑挑嘴了是?
四爷看完章程,因为流程里面的草率皱眉,正修改的时候,小孩子的欢呼声传来。
“四哥”“四哥”……咚咚咚的脚步声进来,三个弟妹一起围着四哥。
十三阿哥抱着四哥的胳膊抢第一个开口:“四哥,今晚胤祥陪你啊。”
十四阿哥用肩膀挤着十三阿哥,紧跟表态:“四哥,你不要十三哥陪,胤禵陪你。”
九公主温温柔柔的给四哥捶背:“四哥,十三弟和十四弟陪你,小九去陪四嫂睡呀。”
四爷失笑:“都好。”
“嗷~~”三个孩子一起蹦起来,喊着:“四哥你忙,我们去找四嫂。”人就跑了。
这一茬的弟弟妹妹们差不多同时搬去阿哥所和公主所,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被教导的,一开始还担心四嫂不喜欢他们,耽误四哥四嫂造小娃娃,现在巴不得天天住在这里。
四爷脸上溢出一抹宠溺的笑儿,快速处理完手上的事务,四福晋亲自来唤他去用饭,四爷陪着福晋、弟弟妹妹们,一直到夜里讲完睡前故事,他和两个弟弟睡前院书房,九公主和四福晋睡后院书房,端的有条理,各个一觉好眠。
工部在六部中地位可比礼部,低得很。但事情很多,且都是关乎实际事情的。
这次的太妃葬礼本来在四爷的监督下,办的挺顺利的,哪知道乾清宫有一位太监,名叫曹之璜,在送葬的时候赶打轿夫,导致了这位太妃的棺材在丧礼过程当中落地了,这是大事,但别人都不敢管,一个过气的太妃,也没人在意。
四九城里头混着,谁家头上没有个能人?破船还有几颗钉那。被这样欺凌,太妃的娘家人通过七拐八拐的关系,来求四爷,哭得稀里哗啦的:“四爷,奴才家里这两年没落了,只能来求四爷,求四爷给去世的人一个安寝。奴才做牛做马报答四爷。”
四爷的性子得知这样的事情自然要管,遂点头:“这件事,爷会处理。”
四爷出面审判,哪知道这位曹之璜很怕他,却也底气有点的样子,“砰砰”磕头泪流满面地哭求着:
“四爷,都是奴才一时糊涂,奴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求四爷恕罪,四爷,奴才愿意拿银子补偿那家人。”
“对方言明了,不要补偿。只要给去世的人一个安寝。”
四爷查明这个人的日常不法行为,根据《大清律》《宫规》以大不敬之罪,直接判了斩刑,却在执行的时候,发现这位太监,身后的关系倒真有点儿复杂。
佟国维的管家来找他,要他看薄面,从轻发落。
毓庆宫的贾应选再次来求他,求他改判。
四爷一查,曹之璜身为乾清宫管事之一的老太监,平时善于敲诈官员,勒索钱财成性,交好了不少人,他的一个干女儿还嫁给了佟国维做小妾!他的干儿子给皇太子做小侍!都八面玲珑的挺得宠!
这次他之所以“一时糊涂”,乃是因为他作为管事太监跟着四爷督办此事,四爷眼里不容沙子,太妃的家人寒酸给的孝敬也少,拿不到银子的他,不敢在四爷的眼皮底下硬要银子,心里有火气朝轿夫发作。
御书房小会议,四爷在太子和佟国维都在场的时候,和康熙言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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