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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漓邪肆的抱住福生,不顾众人的面对他上下七手,福生倚在杜漓里怀中媚意喘息。
莫琳琳看得目瞪口呆,傻气问“姐姐你不担心么?”
“担心什么?”莫名奇妙,这孩子惊傻了吧!摸摸她额头,很正常。
“要是皇上要了福生,真的不要你,你要怎么办?”莫琳琳急了。
钱囧囧跟没事人似的,笑着说“那样最好,天下男人多如牛毛,我何必跟人家抢男人。对吧?”
龙椅上的两人抽上了,杜漓的脸慢慢成了黑锅底,福生努力酝酿着看是不是能喷出血,表示他无力。
“姐姐,有个男人好凶恶,他一直都在看福生。”莫琳琳探着脑袋盯着朝堂下位居李习扬身后的大臣。
此人与旁人不一样,大伙穿朝服的穿朝服,就算没穿朝服都穿着华丽的云织。唯有他穿着一身银光闪闪的战甲,一身疲惫。深邃的眼睛如猎物的雄鹰,紧紧抓住福生。杜漓和福生每一个亲密在他眼里都成了芒刺,刺眼可恨。
了不起,琳琳的眼神太贼了!
凭着几十年的小说经验,钱囧囧断言此男子就是那夜占了福生初夜的渣攻。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既然遇上了,先把他给办了。
“琳琳,等会儿退朝后我去跟踪他,你将小白带过来,咱们把他给办了。”敢欺负她的人,洗干净脖子等着!
第一次看杜漓上朝,钱囧囧心跌到谷底。秧秧大国朝中竟然连半个忠臣都没,杜漓被完全孤立。整个过程都没任何人向杜漓汇报什么,到最后所有奏折全交给一名叫顺公公的太监手里。
那名公公钱囧囧见,是跟在太后身边的太监。
太后也有垂帘听政的兴致,钱囧囧是不是该怂恿她做一代女皇与杜沉邢反目。嘿嘿,这两人若是成为仇人,想必很有趣。
“姐姐,你发什么呆,那人要走了。”莫琳琳推推发呆的钱囧囧,眼瞧着渣攻跟李习扬一起离开,心里着急推了她一把。
钱囧囧跌出龙椅,引来几位大臣回头,瞧是她都笑着嘲讽“被丢掉的玩物吃醋,有好戏看了。”
闲人一只,钱囧囧没有理会,直接跟着李习扬而去。杜漓好奇也想跟去,却被莫琳琳拦住。
“皇上,你若是追上去,今夜珞璎殿就别想去了。”淡淡一句让杜漓放弃,呕气地退出朝殿,福生同情的摇摇头,赶紧跟过去。莫琳琳瞧了会儿,直到看不见钱囧囧背影才离开。
钱囧囧一路追去,瞧见渣攻和李习扬很熟,两人一直在说话,男人冷峻的脸偶尔会因为李习场的逗笑微有笑意,只是很淡淡。
要如何留下渣攻钱囧囧没想过,瞧着李习扬心里一亮,笑着叫住他“李丞相、李丞相……”
连叫了几声,李习扬才听见,转过身子瞧是她,笑嘻嘻迎上前“是清妃娘娘啊,怎么失宠了,要寻我做后台?”
“寻你妹呀!”以前觉得他是挺儒雅的男人,现在才发现他的可恶。钱囧囧气极败坏,指着他鼻子骂,“你给我小点心,过不久我会出宫去看你母亲,到时我一定要与她结为金兰姐妹,让你唤我一声姨!”
“之墨,她是?”渣攻说话了,皱着眉不太喜欢钱囧囧。
钱囧囧也不在意,狗腿地自我介绍“小女子叫洛荁,刚入宫不久。大人是?”
“他是镇守西关的严大将军,严阑陵。”李习扬挡在身前,将她与严阑陵隔开,附耳悄声道,“你要做什么,一身的杀气。别把阑陵惹恼,会没命哦!”
“说话就说话,别离这么近,怪恶心人的。”钱囧囧用力推开李习扬,对上严阑陵不再伪装,冷着脸问,“二月十七,你是不是进过宫?”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严阑陵不喜欢她逼问的语气,看了眼李习扬冷然道,“之墨,没事儿我先走了。”
严阑陵视若无睹地离开,气得钱囧囧炸毛,上前将人拦住,凶巴巴地问“你想私了还是公了?”
“公了?”严阑陵听不懂,把她当成脑子有病的女人忽视掉,从她身边走过。
“你侵犯了名公公,对吧!”想逃,命留下!钱囧囧说得小声,只有他们两人听得清。
严阑陵停下来,转身看着钱囧囧,鹰一样的眸子锐利无比,给人无形的压力。许久才问了句“他在哪?”
“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他。”猎物上钩,钱囧囧脸色缓和许多,仔细瞧能看到她微微弯起的嘴角。
她在得意!
“他要见我?”严阑陵声间有些发抖,那日他遇上媚药发作的福生,一时鬼迷心窍占有了他。事后他没有勇气面对,丢下衣衫凌乱的福生独自逃走。
三日后他去宫里打听,没人知道他在说谁。他以为是自己的南柯一梦,那名姿色艳丽的男子只出现在梦中。过后他放弃了寻找回到西处边境,偶尔想起在他怀中哭得像个孩子似的男子。
是他大意,竟然没瞧出他就是跟在皇上身边的福生。仅仅是多了顶宫帽,他竟然没认出来。直到刚刚看到因皇上的调戏,福生媚态的样子才记起来。
钱囧囧点点头,骗说“他说他想见你。”
“他恨我么?”他做了那样的事,福生定会恨他。严阑凌一直这么认为着,这是他想见却又不敢见福生的原因。
鬼知道啦!反正姐姐我恨你就对啦,啰嗦个什么劲儿!钱囧囧觉得这人挺唐僧的,跟个话精似的问个没完没了。
“你怎么不说话?”她不说话严阑陵紧张,他怕福生恨他。
“严将军,我不他肚子里的蛔虫,连他屁味都清楚。”钱囧囧的忍耐快到极致,再问下去管小白有没有来,她都要暴打他一顿。
李习扬瞧两人聊得很尽兴,上前搭讪“聊什么呢,算上我一个。”
“死开!”钱囧囧推开李习扬,转身离开,她赌姓严的会跟上来。
果然,不久后严阑陵跟过来。钱囧囧心情大好,想着要将他引到何处,然后把他做掉。想来想去都没想出合适的地方。
严阑陵跟在身后,叹息“我不是有意的。”
“强奸犯都这么说!”钱囧囧很了解,对他点点头。
“那天是他撞进我怀里,只是一眼,我记住了他的模样。”严阑陵自说自话,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听。
钱囧囧从话里听出些味道,动摇了决心,气愤地问“你为什么要把他扔进水里,知道吗?要不是发现的早,福生早没命了!”
“他……他落水了?”严柬陵很惊讶,担心地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投入皇上的怀抱。”谁让你做出渣攻的事,福生差点把命都搭上了。这一点,钱囧囧可是气了很久。
心里刺了根刺,严柬陵胸口痛得难受,转身默默离开。
福生恨他!
“你就这样走了?”钱囧囧不拦他,幽幽地问,“严阑陵,你认为现在的皇上能保护他?”
“我会让他幸福!”
钱囧囧要的就是这样,福生真厉害,无意之中媚惑了严阑陵,得到皇上的第一个忠臣。
“姐姐,我把小白带来了!”不远处传来莫琳琳的叫声,回过头发现小白仍然是用蛇尾载着她。
钱囧囧浅浅一笑,打趣道“是小白把你带来了。”
莫琳琳汗颜,瞧着只有她一人在,疑惑道“人呢?”
“回去了!”钱囧囧对莫琳琳神迷一笑,上前拍拍小白的头轻声道,“小白,我们该回去了。”
小白用头蹭蹭她脸,驮上她圈着莫琳琳回珞璎殿。
“姐姐,听说了吗?”
一大早莫琳琳很兴奋,掀了钱囧囧的被子推搡着催她起床。没多时,杜谦誉跟着进来,也不避讳男女之别。
“你就这么进来了?”钱囧囧穿着里衣,顶着鸡窝头不满地瞪着杜谦誉,“我是女人,男女有别,懂了没?”
好歹是个出家人,瞧人家和尙见了女色还得红着脸叫声罪过。眼前这个倒好,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她看。
“佛说众生平等,在我眼里你是女人或男人都是一样,没什么差别。”杜谦誉嘴上虽然这么说着,目光却慢慢抽回转身走出内室。
不愧是从小伴佛长大,说起话来改不了满嘴的佛理,堵得钱囧囧哑口无言。再和他计较下去,也讨不到半点好处。
“你又听说了什么?”钱囧囧伸伸懒腰,打着呵欠发问。
莫琳琳兴致未减,拉着她手笑起来“听说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出世了,宫里要摆宴大宴群臣举国欢庆。”
钱囧囧没什么兴趣,眤了莫琳琳一眼“是哪个妃嫔所生?”
“舞贵妃,我听宫里的宫女说是名带把的皇子,还听说舞贵妃可能会成为皇后,皇子变成太子。”莫琳琳笑得春光灿烂,后来才发现钱囧囧也是妃嫔,被他人抢了后位是件很杯具的事。由喜转悲,苦着脸道,“对不起,我多嘴!”
破事一桩,钱囧囧根本没放在心上。对她说的事儿慢慢有了兴趣,宫里大肚的女人不少,却不料到舞贵抢占了先机,这顾羽络还真是厉害!
太子?莫名的想笑,嘲讽着“朱胎暗结,不过就那么回事儿。”
“啊,完了!”莫琳琳突然想起什么事来,脸色突变苍白了不少。
一惊一诈,是人都快被她吓死!
钱囧囧不好气瞪了眼莫琳琳,叹道“又怎么了,你就不能一次说完?”
“姐姐,我们这次要大出血了。”一想到掏钱,莫琳琳很心痛,拉着钱囧囧的手死命拽,“怎么办?”
“放心,这次摆宴虽是皇上做东,银子却是要从库银里拿。”钱囧囧相当淡定,拍拍莫琳琳给以安抚。
想也如此,孩子是舞贵妃所出,管钱的若是差他们母子一银半两,依顾羽络那样的性子,那人指不定就成了剑窟窿。
“十五弟,你怎么在这儿?”
外室传来杜漓的询问,钱囧囧揉揉额推着莫琳琳交待“去将杜漓赶走,我要补眠。”
“不用赶朕,你想睡便睡,朕陪着你。”杜漓已到了内室,自个儿脱起衣袍鞋袜爬上床,挥手对他两人下逐客令,“十五弟,带着你媳妇退了吧!”
杜谦誉很听话,点点头拉着莫琳琳离开。听到关门声,钱囧囧才发火,一脚将杜漓踹下床怒道“不是要设宴么,你怎么都不操心?”
杜漓很无辜,他本就是来找钱囧囧一起去舞贵妃的殿里看孩子。还没来得及开口,被她踹下床。
摸摸微疼的屁股,杜漓苦着脸哀怨“朕原本就是来叫你一起去看孩子的。恭喜,你当姨了。”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钱囧囧唾他,擢着杜漓脑门嘲讽,“哪是谁的孩子,你会不知道?杜漓你脑子想什么呢,人家给你戴绿帽子,你还这么自乐。”
“不管是谁的孩子,他都叫你一声姨。”杜漓爬上床,握着钱囧囧的手深情款款,“朕只要和你的孩子。”
“好感动,好感动!”钱囧囧口是心非,下手摧残杜漓。
“你把宴设在什么时候?”钱囧囧打累了,收回手窝进杜漓怀里,闻着他的味道闭目养神。
杜漓看着怀里乖巧的女子,宝蓝色眼里荡着层层笑涟,执起她胸前的黑发放到鼻间,轻声回着“今天夜里。囧囧,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
“靠,学毛的悲观,我可不爱听。”没等他说完,钱囧囧狠捶了下杜漓的胸,凶巴巴地说,“你要是敢死,我就忘了你。”
“那就好!”明知道她是在说气话,杜漓却听着放心。宫里风云再起,有朝一日他不在了,唯一让他挂念的就是她。
“好屁啊!”钱囧囧撒起泼来,抓着杜漓的肩,对着他右肩狠狠咬下去。
杜漓也不叫疼,由着她咬。到最后,钱囧囧不忍先松了口,拨开他衣服瞧着一大枚牙痕留在右肩,有的地方咬得太重都出血了。
“杜漓,我是认真的。”钱囧囧变得严肃了,瞅着杜漓咬牙道,“我不是个怀久的人,若是你哪天真的不在,我不会有半点伤心。”
杜漓淡淡地笑,梳着她一头凌乱的发,点点头应着“我会活着,为你活着。”
“好了,起来梳洗吧。我们去看看你可爱的小侄儿。”杜漓转身下了床,将钱囧囧抱下床放到梳妆镜前,拿了桌上的玉梳为她梳发。
这活他做得极为熟练,想着以前他梳发时的笨拙,钱囧囧忍不住笑,掩着嘴偷乐。映在铜镜里的夭夭笑靥刹时好看,立在身后的杜漓看呆了,许久都未动手为她梳里头发。
打理好衣着,福生早在珞璎殿外等着,杜漓传了龙辇和随行侍卫。瞧着熟悉的脸儿,钱囧囧热情一笑,跳到雷封面前“好久不见,雷锋叔叔。”
许久不曾脸抽的雷封又开始抽了,瞥了眼钱囧囧抱拳作揖唤道“臣见过清妃娘娘!”
换钱囧囧脸抽,盯着雷封看了半晌。心里狐疑着:这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懂得向她请礼。啧啧啧,现在的模样就对了!
“雷侍卫不必多礼!”钱囧囧挺得意,巴不得他天天来一回礼。
“囧囧,走吧!”杜漓不太喜欢她与其他男人走得太近,拉着她上龙辇。
钱囧囧刚坐下,突然想断袖的事儿。俗话说做戏得做全,半点也不能忽悠。赶紧跳下龙辇,走到福生身边悄声道“福生,你坐龙辇!”
福生错愕,摇着头慌张着“不可,不可……”
“皇上”钱囧囧扫了眼杜漓。
“福生,和我一起坐吧。你身子不舒服,别随意走动。”村漓入戏很快,钱囧囧一个眼神让他进入角色。
福生被杜漓亲自扶上龙辇,一路上暧昧的抱着他。钱囧囧笑着跟在身后,同随行的宫女太监一起走。
来看皇子的人很多,将舞贵妃不小的殿围了一层又一层。夏日天热,挤在一起连气儿都喘不上来。
钱囧囧没呆多久,太后来,杜漓和众妃嫔全都围上去与她攀谈。一大群人挤在婴儿床边逗小孩,管他是否真心脸上都笑得跟朵花似的。
假仁假义,看着恶心!
挤出人群堆,钱囧囧逃到殿外的院子散步,寻了处树荫席地而坐,靠着树杆闭目养神。刚闭上眼,有东西掉在脸恶心地扭动,吓得钱囧囧睁开眼尖叫“哇……”
“别叫了,是毛毛虫,死不了人。”十九坐在树叉上,捂着耳朵,噘着小嘴。
“十九,你找抽呢!”钱囧囧仰头看着调皮的十九,黑着脸命令,“下来!”
十九嘟嘟嘴,从树杆上扑了下来,直将钱囧囧压在地上,对着她胸舒适的乱蹭。钱囧囧撞花了眼,好半时才回过神,一把将吃她豆腐的十九从身上揪下来,爬起身子怒瞪他“死孩子,再吃姐豆腐,姐切了你的小弟!”
十九一点也不害怕,斜眼瞟了眼钱囧囧,臭屁地说“如今我二哥爱上了男人,不如你趁早从了我,等我长到十四咱就洞房。放心,届时我不会嫌弃你是老牛吃我这颗嫩草。”
“拜托,你老一定要嫌弃,姐求你!”钱囧囧苦着脸,一巴掌盖上十九后脑勺,决得不解气连着又盖了几掌,等心里舒畅才住手。
十九吃痛,摸着后脑勺痞痞地说“你打吧,打是疼骂是爱,你越打就越爱我。”
这是杜沉邢的种么?钱囧囧怀疑,拉着十九的小嘴,仔细地将他小脸看上一遍又一遍。着实没瞧出哪点和杜王八像。
十九没有杜沉邢的外貌特征,难道是性子像?
想起杜沉邢也同十九和杜言允那般流气地调戏女子,钱囧囧打了个寒颤,赶紧将诡异、恶趣味的画面从脑子里挥开。
“顾侯,下官有礼要送给您,请务必收下。”讨好的笑音略显苍老,言语里提到顾侯顾羽络。钱囧囧拉着十九躲到树后偷看。
不远处有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留着八字胡,清瘦的身板卑微地弯曲,眼里笑意深深却是算计重重,长相一般却有着狐狸的狡猾。
这老头,心机很深!
“你认识?”十九扫了眼男人,陌生的脸他不曾见过。
钱囧囧摇摇头,仔细看着男人,应该不是朝中的大臣,衣服虽然华丽却及不上朝里大臣身上穿的云织,看他一身风尘疲惫应是从远处起来的。
是谁,怎么进宫的?
男人话落,从他身后走出名少女,十五、六岁的妙龄芳华,容貌清秀婉如野菊清新素雅,着一袭淡黄轻纱裙,随着她优雅的步子轻轻飞扬。
女子柳眉紧锁似有不愿,盯着顾羽络的眸子有着怨恨,一双手巧手交叠在腹部微微颤抖。
“语兰见过侯爷!”音如空谷泉流,悦耳动听。
“十九,以后讨媳妇就得讨这种气质内涵双优的女孩。”钱囧囧极中意少女,拿着她为十九定挑妻的标准。
十九噘着小嘴,不满道“才不要,我要娶就娶像你这种大妈型的。一个顶两,即可是我老婆伺候我快活,又可是我老母对我关怀备至。”
不行了,内伤!
钱囧囧很想吐血,盖了十九一记锅贴炸毛道“十九,说人话!”
“快看,顾色狼好色色哦!”十九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远处。
顾羽络一脸邪气带色情,轻挑地用手挑起少女的下巴,饶有趣味的观赏送上的礼物,讽刺地问“这次又是你第几个女儿?”
男人讪笑,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她是我最小的女儿,名唤姚星。”
“姚星?”顾羽络细细咬著名字,许久才笑道,“是个好名字,人也长得漂亮。比过……”
男人紧张,汗落得更凶,悬着心小心地问“比不过什么?”
“比不上她两位姐姐,大姐艳丽夺目,我喜欢。三姐……”啧啧啧,说她什么好?眼前这老头大约还不知他三女儿恢复正常,勾住不少男人的心。若是被他知晓,说不定她会被献给下一位对老家伙有帮助的大臣。很期待!
“我三姐怎么了,你把她怎么了!”原来温婉如水的女子发起狂来,挥开挑着下巴的手,抓起顾羽络衣襟逼问。
顾羽络微愕,挥手将少女推倒在地。男人惶恐,上前捉住少女就是一阵狠抽,抽得少女白玉似的脸上红肿起来。
“真不是个东西!”钱囧囧看不下去,拉了十九冲过去,一脚将男人踹开,对着男人还以颜色。
“啪啪啪……”连着好几下,抽得男人眼睛发直。
十九将少女扶起来,乖巧地问“姐姐没事吧?”
少女看看十九,摇摇头,对上向她走来的钱囧囧,像个受委屈的孩子哇的一下哭起来,冲过去抱住钱囧囧“三姐,星儿好想你。三姐、三姐……”
啥,叫她三姐?哪刚刚她抽的人是……
钱囧囧汗,回过头瞧瞧眼睛发直的男人,吐吐舌对十九小声道“十九,姐抽了亲爹耳光。”
“你后悔了?”十九抱着小手,鄙夷的问。
后悔?怎么可能!
惊讶地瞪大双眼,钱囧囧笑道“爽死姐了,要不你也去抽几下试试?”
原本是句玩笑话,却不知十九放在心上,一路小跑到男人身边,跳起小身子抽了几个耳光。恶魔似的笑道“果然呢,抽了他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男人回过神大怒,看着钱囧囧气得吹胡子瞪眼,凶神恶煞抡起手还击“你这个小贱人!”
“对,我是小贱人,你是大贱人,你们全家是贱人。”钱囧囧笑嘻嘻地点头哈腰,热情地喊着,“贱爹好,贱爹来宫里看小小贱人么?”
顾羽络在一旁看她装疯卖傻,气得老家火吃胡子瞪眼,一双手举了又举愣是没气儿甩。一对的父女趣味横生,让他心情愉悦了不少。
洛姚星瞧着和爹对骂的三姐,错愕至极。以前,三姐最害怕爹,但凡是有爹的地方,她都要避开。即使遇上了,害怕地全身发抖。三姐是个傻子,全府人都知道,姨娘的女儿本都喜欢欺负她。就连自己也曾欺负过,不过后来娘死了,三姐成了她和弟弟的依靠。
“你叫姚星?”十九没兴趣看两人掐架,反正老家伙赢不过她,也就放下心和洛姚星搭讪。
眼前的娃娃极为讨喜,洛姚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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