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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都快要炸了,想不通这其中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的。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啪的一下,有人从我背后拍了一下,吓得我腿肚子都发软了。扭头一瞧,竟然是马冬梅。
她倒是被我吓了一跳,很是费解的问道:“不是吧,大白天的你遇到鬼了,怎么还吓成这样了。”
“大姐,你能不能别从背后悄悄的走过来啊,会吓死人的。”
“那个女人怎么了,怎么就消失了呢?”马冬梅看着巷子深处,很是疑惑的问道。
我定了定神,忽然就明白了什么似的。刚才那个女人和张媛媛很像,而张媛媛又死了,尸体就在太平间;其次是,这个女人知道我妹妹死的情况,综合两条来看,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个女人就是张媛媛,只不过是鬼魂而已。
可是,让我想不通的是,这大白天的,张媛媛竟然就出现了,而且还让马冬梅看到了。难道这只是她想要引起我注意的手段吗?不是说人是看不到鬼的吗,除非有特殊的手段,就像我身上有玉佩一样。
不管是什么让马冬梅看到了张媛媛的鬼魂,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张媛媛说的孩子就是之前秦寿让她打掉的那个。开始,她却说要寻找孩子,难道这不是很矛盾的吗?
“你去问问她自己吧,马冬梅,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啊?比如玉佩什么的。”我语重心长的问道。
马冬梅往后退了一小步,不屑的说道:“你想做什么啊,官远航,刚才那个女人我好不容易才发现了,你一去,结果人家就抱着你哭了。你小子是不是和她认识的,有什么风流债?”
“我说马大姐,你的脑袋真是太会想了,这样丰富多彩的故事你都能编出来,让我太佩服了。我压根就不认识她,而且她也不是什么张媛媛,是你自己瞎眼了。”
马冬梅却还不依不饶的问道:“那她为什么抱着你哭了。”
“我怎么知道啊,她说她找不到她的戒指了,所以就哭了。女人一哭就想找个肩膀靠一靠的。”
“我可不爆照什么肩膀靠。”马冬梅撇撇嘴,不屑一顾的说道。
我摇摇头,叹道:“你当然是不需要什么肩膀了,因为您是女强人啊,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男人的对吧。”
“滚一边去,懒得和你说话。”马冬梅说完后,便往菜市场大门外走去。
我跟着追上去,微笑着说道:“马大姐,你生气了?别啊,你要生气,我们的案子就没办法进行下去了。要不这样好了,我给你指出一条明路。”
“哟,你小子还想给我指出一条明路,我倒要听听到底是什么高明的主意。”
“你呢去调查下秦汉明,反正他是油盐不进了。我呢就安心的负责孙梅的案子。”
马冬梅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我,厉声喊道:“废话,我不是一直在调查的吗,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啊。”
“我可是为你好,我是让你去找秦汉明,这个人我刚才已经和他谈过了,但是他跟我说不知道秦寿在哪里。你是女人,有的是办法对付男人对吧。”我夸赞道。
“滚一边去,少给我拍马屁,我可不吃这一套的。不过呢想想你说的也对,之前我就是这么想的,正好是不谋而合了。好了,那我就去找秦汉明了,你自己回家去吧。”马冬梅果然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女人,说干就干,没等我回应,早就钻进车中,飞快的往前开。
刚想着要打的回到事务所的,又来了电话。我没有看屏幕就直接接了,开口说道:“马大姐,你想起我来了,要带我回家吗?”
“什么马大姐,我是金楠啊。”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听到这话,我马上就知道了是谁了。“是你啊,不好意思,刚才和我们事务所的马律师开玩笑呢。你有什么指示吗?”
“官律师,咱就别来官面上的那一套了,我呢上次不是让你调查李三牛嘛。经过我和小林的调查,的确是有一些发现。我在钢铁厂里面发现了李三牛落下的一样东西,就是安眠药。之前你就说在他的工具箱中看到了安眠药,药店的老板也证实了这一点。另外,我们还发现了一样东西,是一块玉佩,估计价值连城吧,掉在现场。你要不要过来看一下?”
“玉佩?”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先是检查了一下脖子上挂着的玉佩,见它还在,这才放下心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就很紧张起来。
挂了电话后,我打的直接去了金山派出所。
到门口就被一个警察带进了会议室中。
里面只坐了三个人,一个是金楠,一个是林雨晴,另一个是一名女性的书记员,估计是来记录我说的话。
我看到金楠和林雨晴的表情都很凝重,感觉像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一样。
金楠见我来了,依然还是那一副愁眉不展的。“坐下吧,我来给你看看现场找到的。”说着,从自己的公文包中拿出来两样东西仍在桌子上,一个是纸包起来的安眠药,另一个则是一块通透的玉佩,看起来竟然和我身上带着的是一模一样的。
我推过来仔细的看了一下,安眠药里面,我自己的数了一下,有六颗。当时在李三牛的袋子里发现的就是六颗安眠药。当时他从金楠家出来后,就直奔钢铁厂和那个神秘的男人见面了。所以,如果真是他掉的,那数量肯定就是一样的。
另一个玉佩倒是吸引了我的眼光,看那玉佩,很温润细滑,看起来就很舒服。和我身上戴着的基本没什么区别了,然而我却没往别的地方想,而是继续谈李三牛的案子。
“李三牛这个人一定没有那么简单的,要说是报复,可是他一直都没有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也没进过监狱,按理说仇杀是不可能的。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几个可能了,那就是情杀?我金楠虽然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但是却没有破坏过谁的家庭啊。”金楠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估计脑袋和我一样都要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