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被怀疑着，那里都不能去，杜宛甜和肖元德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她们应该会去找陈勇说理的。http://www.liulanwu.com/155/155496/

等了一段时间，李凡似乎找不到我和韩思萍有联系的信息，接着又去找其他受害者的一些线索，我就这样陪着他耗着，虽然没有办法，但他不调查清楚是不能放我的。

我几乎被他弄得要睡着了，谁知道就在此刻，李凡却突然拍台怒骂道：“刘土我希望你认真一点，现在可是在审讯的！别以为自己没事就可以肆无忌惮！”

“李队长你可是问啊，这样折腾有意义吗？我告诉你，蔡慕筠的死是意外，和我的催眠术没有关系，要不我和你催眠一次呗，试试你就知道了？”我故意刺激他道，李凡此刻更加暴怒了站起来就直接指着我骂：“如果你没有做，我们会查到的，张医生你别这么放肆！”

“等你拿到证据再说吧，你是警察应该比我清楚怎么工作的！”我无奈地摊开手，但依然保持严肃。

“你以为我们找不到吗？昔日有一个案子，就是发生在你诊所附近的，当时是一处水厂，一个到处被湖畔包裹的工厂，里面有人曾经发现了一个偌大的地下室！”

“那又怎么样？”我问。

这个案子之前我在报纸上看过，听说是有人发现了水厂的厂长控制了内部的人员，在背后从事非法的贩卖骨骼和器官的活动，但当时没有人怀疑到水厂内部的人员。

李凡冷笑地摊开一些资料递给我看：“当时里面的人都好像被催眠一般，都完全听从厂长的指挥，这里还有照片，这点你应该很熟悉！”

“你是说我是那个厂长吗？我根本不认识他！”我否定道。

“我没有说你是他，但你的作案动机和能力是有的，这案子和现在的很像，你绝对有这样的能力来控制这些女生为你奉献的！”

“要是这样，世界上的心理医生或者催眠师都有嫌疑啊！”我直接说出了事实。

李凡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他手中似乎真的找到了什么，不然他不会这么轻易让陈勇来帮忙的，他拿出旁边的一份资料，递给我说：“当年我们有过你给厂长做催眠治疗的记录！”

我翻开那份资料，看了一下那位病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帮忙看病的人多的去了，其中有一个是水厂的其实也很正常不过，那也不能代表什么不是吗？

“我治疗的人多的去了，难道你觉得我就这样传授了他催眠术啊？”我反问。

“这些我们不清楚，但你还是有嫌疑的！怀疑你不是我一个人，警队有不少人都这样想。”

我怎么就看得只有李凡一个是这样想呢，又不见杜宛甜都如此么，她的话，现在急着帮我求情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污蔑我。

还不如说是你李凡本人想故意害我吗？当然这种话我不能说出来，毕竟侮辱警察的代价我也是不能付的。

我感觉李凡的证据绝对不足，也不可能找到什么证据，毕竟我没有做过呢，他这样耗费时间下去，最终的结果也是徒劳的。

想到这里我就不害怕了，就等他审吧，反正没有作用的。

只是这家伙总是在说我不老实耗费他们的时间呢，我真是无语，现在明明是他在耗费我的时间呢，不知道杜玉婷那边怎么样，她一定也被审问的快奔溃了吧，等到我被带出来的时候，我发现杜玉婷也在一旁被几个警员送了出来，不过我看是没事了，李凡没有把我们怎么样挺气愤的，一个转身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露出一副要把我掐死的模样，但因为现在没有办法，他也只能暂且作罢，跟着他的许多警员都唯唯诺诺地离开了，几个警员在议论着什么，似乎又在安慰自己的领队。

他们这一伙和我们在工作上有时候有不少分歧，我们都懒得管他们的，反正每次我们工作效率最快，陈勇自然不会亏待我们。

杜宛甜在此刻来到我们的身边：“我就知道不会有事，要不是李队提出疑点，陈勇才不会答应他审问你们呢！”

“没事了，李凡本来就是这样，不过当时的情况也是有点引人怀疑的！”我回答。

“是啊，要是换了别的地方，我都会这样想但那是你的诊所！”杜宛甜说着，我颔首：“李凡这个人太心胸狭窄了，即便有这样的看法，也不能直接就耽搁我这么多时间啊！”

“下次我才不会让他们这么容易把你拉进审讯室，我和陈勇打过招呼，让他没事别乱来！”

“哈哈，做的好，不过这也让我警惕起来，李凡这家伙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们按照原本的计划，要先去高港市中心医院找蔡如海，这回肖元德也要跟着来的。

杜玉婷没事也被放了，我让她先回去诊所休息下，本来她还想跟着我们去的，但这个不是她的职责所在，我就让她回去休息。

幸亏这个女生也不是个固执的主，基本上她都是挺听我的，我吩咐她回去休息，她都会接受。

我是看着她离开上车了才愿意去做别的事情呢。

很快我们的车子就风驰电制地来到指定地方，一下车我们就来到楼上，在一名护士的帮忙下，直接打听到现在蔡如海的所在位置，来到了她单独的办公室。

没想到蔡如海现在已经是五官科的主任了，有自己单独的工作地方，看起来挺朴素大方的，一袭洁净的白马褂加上靓丽的脸孔，典型的金丝眼镜并且把长发捆绑盘起来，显得很干净利落，发现我们来了，蔡如海就说道：“几位警察同志，你们来这里找我做什么？”

我发现蔡如海的反应，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蔡慕筠出事了一般，我就拿出了她的照片道：“蔡慕筠是你的妹妹吧？”

“是的，怎么了，我们都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咯，不是你提起来我都忘记了！”

“是么？你工作很忙吗？”我问。

“还可以吧，在医院媒体都有不少的病人，平时都是蔡慕筠主动来我这里找我的，奇怪的是她最近好像都没有来了，或许是工作太忙吧！”蔡如海回答的时候很平静，反应极其正常。

我一时间也是不敢说出真相的，但肖元德显然就没有那么聪明，正想开口，就被杜宛甜拉着了。

但发现肖元德欲言又止的模样，蔡如海也是感觉到有点不安，她疑惑地问我们道：“你们是警察，那我妹妹到底出什么情况了？不然怎么可能会惊动到刑警呢？”

“其实她真的出了点情况......”我不知道怎么说下去，这个时候肖元德又要开口，杜宛甜却捂住他的嘴巴道：“蔡慕筠出事了，她死了！”

“啊！”蔡如海突然叫了出来，随即哇啦啦地捂住自己的脸庞痛哭起来，我观察她的举动都很正常。

怎么会！她大叫起来，如梦初醒般地跟我们说：“才没几天前我们才联系过啊！”

“多少天了？”我问。

“大概5天左右吧，她还跟我说过几天再来看看的！”蔡如海回答。

我之前确定过蔡慕筠失踪了一段时间随后才来门诊里找到我的，那段时间具体的我不清楚，但可以联合手机信号来调查一下，蔡慕筠是什么时候开始没有联系别人的。

我忽然问起动物园的事情，蔡如海摇头道：“我妹妹不怎么喜欢去那种地方，你们怎么会问这个呢？”

我说是在蔡慕筠临死之前的口供里得到的一些信息，蔡如海迟疑了一下回忆着忽然拿出自己的手机惊讶地翻动了几张照片给我们看道：“难道是指这里吗？”

我们一起看向了照片，发现这上面果然是一个荒废了很久的动物园，而且到处密布的杂草让人看着就感觉到心寒，另外是一些破旧的路轨和不少密集的长满铁锈的铁笼子，好几个荒废的摩天轮一个旋转木马等等。

看到这些照片，我问蔡如海：“你是什么时候收到的？”

“有一个晚上，我妹妹突然发了奇怪的信息过来跟我说让我去救她，我还以为她是在恶作剧，还有发那么多奇怪的照片，没想到那是真的，该死！如果我当时注意的话，或许她就不会出事了！”说着蔡如海非常痛恨地咒骂着自己，说一切都是她害的，举起手就在那里使劲地掴着自己的脸庞。

杜宛甜马上拉着她安慰道：“蔡医生你不要这样，自责是不会起到任何作用的，你必须要冷静，回忆一下和她最后接触的一些细节吧！”

杜宛甜拉着她，可是蔡如海似乎并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使劲地叫骂起来，垂手顿足的，身子还微微哆嗦个不停，并且有想要推开我们的意思，她用力地把自己办公桌上的东西都他推到地上去了！

哇啦啦的全部东西摔碎在了地上，此刻肖元德也是退后了几步，一边说着什么，一边帮忙捡起来，我用手从蔡如海的背后使劲地按在了她的身上，虽然有点暴力但也没有办法：“蔡如海你再这样，我可要告你袭警了！”

“你们！”蔡如海叫了起来，随即才安静一些，等她呜呜地哭泣了一下之后，杜宛甜才说道：“除了这些信息，蔡慕筠没有跟你说过什么了吗？”

“在上次她来找我的时候，她说过最近她们学校安排的实习地方附近有个怪人出没，经常在附近带走各种实习的护士，许多人都离奇失踪了，但我当时说她是自己吓自己，有什么事情就报警之类，我没有当一回事，结果她真的出事了，如果......”说着蔡如海又继续怨天尤人起来，我们都不想跟她说这些了，幸亏当我把话题转移到照片的时候，她跟我说：“这个动物园好像是之前她实习的时候，那个偏僻地方附近的！”

“是么？那谢谢你，或许我们可以到高港市护士学院打听一下！”我建议。

蔡如海让我们快点帮忙调查，我们答应了，随即走出医院，在回去的路上，杜宛甜道：“只要知道蔡慕筠去过那里实习，再在附近找一下，估计就能找到那个动物园了！”

“是的，这回我们还是挺有收获的，但蔡如海的反应好像太激动了！”肖元德忽然说道。

“是吗？难道你觉得她有问题？”我问。

“好像是，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肖元德的直觉我是不敢恭维的，但他提醒了一下，我却忽然想起一些细节，当时蔡如海一听到自己妹妹的死讯的确是很快就做出悲伤的反应了，极其熟练的，就好像排练过一般。

我想着杜宛甜却突然启动了车子，她这是要直接把我们带去高港市护士学院的节奏，一看她那种车速就知道了，毕竟她是那种雷厉风行的女警官，现在明知道有线索，我们停下来吗？

我们这一路一出发，很快就来到了学院，这座院校好像是国有的，规模非常大，一直以来不知道培育了多少成功的医务人员，在我们进入校园的时候，那位保安还以为杜宛甜是护士呢，但我们拿出警官证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别的事情。

他带着我们来到了院长办公室，我们亮出证件后，直接询问了蔡慕筠的情况，一提起这个死者，院长也是一阵不安起来：“我们已经报过警了，但都没有办法找到她的人，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我告诉院长，蔡慕筠已经死了，他这才眉头紧锁脸色苍白的不行：“怎么会？难道不是失踪吗？”

“尸体已经在我们警局！”我正色道，同时观察院长的反应。

他表现出来的慌张好像不那么简单，我看他不说话就继续道：“难道你知道蔡慕筠是怎么失踪的？”

“不啊，警察同志你什么意思，我是安排她们去景和医院，但没想到真的会出事的！”院长虽然说的很婉转但还是不小心暴露了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