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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着自己手的力道稍加用力,不疼,但顾幼也挣脱不开。http://m.wuyoushuyuan.com/853157/
幸好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路上看他们的人也不多,顾幼无奈又别无他法,甩了甩手没挣开,只能干瞪眼。
季沉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手出了问题,顾幼又不想跟他提起这件事。
一是不想让季沉因为愧疚对自己更上心,二是因为顾幼不想就这件事哗众取宠博季沉的同情。
只是自己现在分明严肃认真地拒绝了对方,可这个男人却像着了魔似的,跟以前一点儿也不像。
顾幼烦透了这样不要脸皮的季沉,觉得他出了一场车祸之后,脑子多少有点毛病。
不然不能像这样不识趣。
“季沉,你能不能不要这样。”顾幼深吸了几口气,才终于没让自己在大街上发脾气,“你知道听我的话?那我叫你离我远一点,你怎么还靠我这样近?你根本一点也不听话,从头到尾你感动的人都只有你自己,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季沉纠结,所有的情绪都在顾幼面前表露无遗,他似乎想争辩什么,却在顾幼字字清晰明了的表达下,被堵得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不想让顾幼更讨厌自己,可自己也是真心的,季沉干脆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见,把目光放到了一边开始装聋作哑了起来。
顾幼被他这副无赖样气笑了,“现在马上松开我,我还能不和你计较。”
“那你还能重新和我在一起吗?”季沉斟酌着,分外小心,终于把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你和那个Ives Wilson又是什么关系?”
“不能,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顾幼拍了拍他的手,“松开,我饿死了。”
听到顾幼肚子轻轻叫了一声,季沉才慌忙松开了手,继续一言不发地跟在顾幼身后。
顾幼回到酒店时,正好看见Ives站在房门口,他衣衫不整,西服外套脱了扛在肩上,领带松垮,衬衫也跟着开了两个扣子。
顾幼一看见他这打扮,顿时觉得没眼看,快速把手里最后一口豆浆喝完,顾幼刚准备躲一躲,等他进房间了自己再过去,没想到他脑后跟装了雷达似的,一下就感应到自己了。
“幼幼,进来帮我脱一下衣服。”
他的声音还带着未睡醒时的沙哑,顾幼一听就知道,他昨晚熬夜了,睡了还没俩小时。
顾幼闻言放弃挣扎,已经自觉地走进了他房间里,跟在他身后的季沉却站不住了。
Ives这话说得太过暧昧和不恰当,怎么想都不应该让顾幼帮他脱衣服,于是立马上前想要拦住他,“幼幼,你不要进去。”
他话音一落,顾幼就用脚把门踢上,关门的那一瞬间,顾幼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看见季沉一脸忧心,他忽然感到身心舒畅,一种令人精神酥麻的快感。
Ives进屋之后,就已经坐在沙发上四肢敞开等着顾幼伺候了。
顾幼看着他这少爷样就来气,一大早就剥削奴隶,也不管手上是不是还沾着包子的油润,直接就扯过他的领带。
Ives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顾幼对自己假模假样的笑脸,忍不住牵起嘴角轻哼了声,“昨晚没回来陪你,生气了?”
“我气个什么?”
Ives笑,不安分地揽过顾幼的腰,头靠在他纤细的腰肢上深吸了口气,“昨晚在酒吧睡着了,可没有出去鬼混。”
“……”
怪不得浑身酒气。
“那生意还谈不谈了?不谈的话准备什么时候走?”
顾幼的手无处安放,只好垂在身侧,垂眸望着腰上那颗毛茸茸的金色脑袋,像极了一只大金毛。
“不谈了,是欺负过幼幼的人,便宜不能给他占了。” Ives嘟囔了两句,“国内Winnie还能挺两天,我准备在这边玩几天轻松一下,公司里那几个老匹夫估计也搞不出什么乱子来,这两年有你帮我,顺多了。”
他这话说得好像对自己多有感情似的,要让Aaron听见指不定又要把他和自己凑一对。
顾幼没忍住撇了撇嘴,Ives话说得好听,这笔合作和远骞谈不下来,还不是因为季沉不肯让利那零点几个百分点吗,都是商人,没有谁比谁好到哪去,倒是这次不和季沉合作,吃亏的可不是季沉。
现在Ives这话说的搞得全是自己的责任一样。
得,背锅侠。
“昨天让Aaron带回来的玫瑰收到了吗?”
“你买的?”顾幼吃了一惊,“收到了。”
Ives说,“昨天没带你出门,给你的补偿。”
形式主义。
顾幼在心里吐槽,恨不得现在就抬手揉乱他的狗头。
“这个月的工资给你多加五千。”
顾幼刚抱怨完,听见Ives这么说,双眸一亮,立马笑得没边,改了口,“玫瑰是这个世界上最浪漫的代名词。”
听到顾幼愉悦的笑声,Ives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一些,容易满足的人真好哄,“这几天就当是给你的带薪休假,有什么没解决的事情这几天先解决了。”
里头,顾幼正为加薪而感到快乐得要冒泡,站在外头的季沉可难受死了。
他想敲门又不敢敲,站在Ives房门外头急得团团转。
顾幼伺候完里头的麻烦精出来时,就看见外头的季沉在走廊来回踱步。
“幼幼。”
他走近顾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顾幼穿戴整洁,面色如常,才放下心来,“没事吧?”
顾幼看见他这种眼神就觉得生气,好像抓着自己偷情了似的,“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龌龊,进了同一间屋子就会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顾幼的意有所指,让季沉想起自己上辈子因为顾随安酒后失态而被他亲了的糊涂事,心里顿时更加难受和愧疚,“幼幼,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保护好……”
“保护好?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就算我和谁上床,那又怎样,季沉,我可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最好别管到我的头上。”
没有长进。
说话还是一样难听。
顾幼知道他并没有什么恶意,可他说出口的话实在让人忍不住想要吐槽他几句,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这样看着还能让人觉得顺眼些。
白天季沉要去上班,Ives又不打算和季沉接着合作。
瞧季沉这态度,似乎也不打算就双方合作的问题继续深入交流,顾幼本来奔着赚大钱来考察的,结果钱没了,还被季沉缠上了。
下午时分,林温韦打电话来问顾幼有没有空,说有事要问他。
顾幼自觉和林温韦说不上两句话,原以为以他现在这种半冷不热的性子应该不会再和自己联系,留联系方式也只是因为彼此之间客套一下而已,没曾想不过一个晚上,他就再度联系了自己。
顾幼想睡午觉的心泡了汤,收拾收拾就出了门,幸好季沉这个时间段不在,顾幼真是怕了他了。
顾幼之前肯定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为了躲季沉还得偷偷摸摸的出门。
今天林温韦没有出摊,约顾幼见面的地方是是偏市中心的一个广场。
顾幼到时,林温韦已经到了,他正低着头划着手机没注意到自己,看样子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
顾幼喊了他一句,“林温韦。”
男人抬起头来,大方又自然地搭上顾幼的肩膀,“走,请你喝酒去。”
“我请你吧,你等我一下,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空。”
顾幼不知道林温韦打什么主意,说起喝酒便想起前两天吕高韵说他开了一家酒吧,看看能不能上他那儿去。
吕高韵正读大四下半年,这半年大约都用来实习了,他开了一家酒吧正好处于创业时期,有空是一定有空的,只不过还要准备论文,看时间,最多下个月就要回学校答辩了,也不知道他准备得怎么样。
原本没有出那些事,顾幼也要毕业了。
可惜这辈子,他大约是拿不到毕业证了。
说遗憾自然是有的,不过现在他还算过得不错,就算没有毕业证他也能赚钱,至少比上辈子赚得多,也算是因为遇到了Ives这个贵人的原因,不然他现在不能过得这么好。
就算Ives经常剥削自己,顾幼对于给给自己发工资的boss还是心存感激。
吕高韵接到顾幼的电话,听他要来自己店里,当然热烈欢迎,正说着要去接他,顾幼才道,“不用了,我这边还有一个人,我们俩打车过去就好了。”
“什么人,没事儿,一起接了得了,地址报我。”
吕高韵说一不二,不到半小时,就开着他那辆拉风的越野停在了顾幼和林温韦身边。
吕高韵对林温韦的印象也不深刻,毕竟他们根本没有过交集,比起以前顾幼还和林温韦同命相怜过,吕高韵对于林温韦这号人物的印象只存在于,“被劈腿的受害者绝地反击被送进牢”这一件极其深刻的事件。
“你好,”吕高韵和他握了握手,“我是顾幼朋友,吕高韵。走吧,上车,今天我请客,别的没有,酒管够。”
路上,吕高韵还贴心地点了很多外卖给当下酒菜,酒吧这个点还没到营业时间,正好没外人。
等车子停在酒吧门口,外卖也一起到了。
吕高韵身强力壮,一人两只手直接把外卖提走,直接进店。
现在已经有服务生在打扫和整理晚上的大概率会被点的酒品,吕高韵进去后一路被好几个人喊了老板,那小表情在顾幼看来简直得意得不行。
找了个安静的小包厢,把外卖和酒都拿进去,吕高韵根本没把自己当外人,也没把刚见面的林温韦当外人,好久没和顾幼聚了他反而不像其他人那般因为太久没联系而生疏,能说的话反而更多。
等他把自己这两年的创业之路豪迈地侃侃而谈完,顾幼才转头对一直没有说话的林温韦道,“他就是这样的人,要是你觉得不方便,要不要让高韵先出去?”
吕高韵歪头看他。
林温韦道,“不用,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我就是想问问你,顾随安他现在怎么样了?”
林温韦的表情让顾幼看不透,但顾幼总觉得他似乎是想做些什么,他脸上表现出的那种一闪而逝阴狠快得让顾幼觉得是自己花了眼。
“没别的意思,”林温韦平静地叙述,“我就是想找顾随安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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