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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孩,就是刚从T朝穿越而来的钟誉,这个身体,就是外卖小哥凌一。
江程当时只当看了一场热闹,后面交警也来处理了,而自己也等到了车,就回了公司。
等他在公司处理完工作,坐车回家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来,还下着大雨。
他开车经过那个路口,不经意间朝外一瞥。
钟誉在人行道靠公园一侧的一个长椅上坐着,额头有一处新鲜磕痕,全身都湿透了,一缕缕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滑,隐没进领口,怀里俨然还是那条没有任何生气的狗。
钟誉手上轻拨了一下盖在狗身上的大叶榕叶子,显然是为了不让狗淋湿,在附近摘来的。
江程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中了什么邪,就把车靠边停下,动作不经大脑的朝钟誉的方向走去。
“它,还好么?”这是江程对钟誉说的第一句话。
突然没有了雨滴的洗礼,钟誉茫然抬起头,反应了一瞬才明白江程的意思,摇了摇头,接着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抬起头,明明是征询的语气却透着肯定:“能……帮我找处合适的地方吗?我想安葬了它。”
江程看了看周围,能“安葬”一只狗的地方除了里面公园的草坪就没有别的适合了。江程拍了拍男孩的肩,触手一片潮湿:“跟我来。”
就这样,江程帮钟誉把土狗埋在了公园的某个角落。
“刚才被撞到了么,伤得不重吧?”
“……不碍事。”
“狗狗,是你养的么?”
“不是。不知它为何会跟……”
“有急事么,怎么闯红灯?这样很容易出事。”
“我不……闯……红灯是什么?”
“嗯?”
“……没,没什么~”
江程等了一会,没听到下文,正反省自己是不是话说重了,钟誉却开了口,虽然声音还是弱弱的,生怕说错什么话的样子。
“我~我的马车受惊翻下一处陡坡,醒来后不知为何,为何就来到了此处……”
钟誉只记得出事的时候,马倌被震得飞出了马车,生死不明,而自己则被压到了车角,昏死过去了。
“马车?”江程一愣,这年头还有人坐马车出行?马车还能在市区出没?
“坐那个……马车?是要去哪?”
“进京赶考。”
“啊?”怎么听着越来越奇怪了,“高考吗?高考不是过了一个多月了么?你多大?”
“十七。哦~不,十八。”钟誉记得出门那天正好是他十八岁生辰,娘亲在前一天就给他做了寿面。
“啊,你怎么回去,我送你到等车的地方吧?”
钟誉揪着衣服下摆,不安道:“我,我不知要去哪~”
“要打的还是坐公车?公车的话往下就有个站,打的的话正好和我一起等。”
钟誉把衣服下摆都纠成了卷,脸憋得通红,衬得被雨淋得发白的嘴唇更加白了。
江程自顾猜测道:“怕家里看到现在的样子?上点药就好了,没大事,跟家里解释解释就好。”
钟誉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该如何向江程解释清楚他所面临的处境:
不知道身处何处,举目都是奇怪的人说着奇怪的话穿着奇怪的衣服,一个个坐着人的方形盒子不停的移动,一座座怪物般的“塔”高耸着立在眼前……
当下,眼前,这个男人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必须得抓住。
“我能否借宿你家一宿?”
江程反应了几秒,惊异于钟誉的想法,并急速搜索着拒绝的理由。毕竟他们只是两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他不习惯带陌生人回家,虽然熟人也没见得带回家几回。
钟誉眼巴巴的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江程心下一软,“嗯”了一声后就后悔了,该死的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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