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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望回来的时候,钟誉进了自己房间,留下宁洲和杜望两人在客厅。
杜望一手背到身后,一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这才抬起手要揉宁洲头发。
宁洲盯着杜望藏在身后的手,眉头一拧:”把手拿出来。“
杜望只傻笑,手下却没动。宁洲直接上前掰他的胳膊,杜望和他较着劲。宁洲越掰越生气,最后用力掐了一把杜望胳膊。杜望嘶了一声,不觉松了劲,宁洲趁机拉过他的手。
宁洲翻转杜望的手,发现他手背上有磕痕,磕破了些皮,这倒没什么要紧的,比较严重的是手掌根到手腕这节有一段不浅的伤口,伤口上胡乱撒了些药粉,没有包扎。
“怎么回事?”宁洲板着脸问。
杜望笑着打哈哈:“没事,小伤,不打紧。”
“我是问你,这伤怎么来的?”
杜望顿了顿才回:“不小心磕的。”
宁洲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杜望被他看了好一会后,终于招了。
”你去工地搬砖了?!“宁洲听完惊讶不已。
杜望像做错事的孩子,边挠头边低声道:“今天刚去试工,就被误伤了……”
“为什么要……”为什么要去干这样又累又危险的体力话?宁洲想这么问的,可问到一半自己就已经猜出原因来了。
杜望垂头道:“想快点挣钱。想让你高兴。”
宁洲又气又心疼又烦闷:”谁告诉你挣钱了我就高兴?!“
“钟誉说……”
杜望的话还没说下去呢,宁洲就甩头转身走了。
杜望喃喃接下去:“钟誉说,要学会变通。”
所以杜望在找了很多学历要求高的工作皆碰壁后,变换思路,找了学历要求不高甚至无要求的……
其实钟誉当时是这么说的:“古人言’动静屈伸,唯变所适‘,杜大哥可试着变通。“钟誉和他解释了半天杜望才明白的。
杜望跟在宁洲身后进了房,发现宁洲侧身对着墙壁,手上拿着手机在玩。
杜望拱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腰:“你生气了?”
宁洲放下手机,胸中憋闷,想说什么又憋住了。
虽然我是很不爽了,可你是不是又从别人嘴里听到了什么对我的评价?比如说我很小气,很容易生气?是不是还说了我是个财迷,你不挣钱我就会不高兴这样的话?
宁洲沉浸在自己的发散思维中,越想越气,越气越不想理人。
而杜望则鼻嘴尽用,在宁洲颈窝处又是嗅又是啃的,心下想的是:我宝宝果然生气了,是因为我去搬砖了吗?那我不能去了。
两人同床异想,没多久杜望的头就重重垂在宁洲肩窝,均匀的呼吸热乎乎的喷洒在宁洲颈周。
宁洲叹了口气,轻轻拨开杜望的头,坐起身来。杜望嘟囔了一声,翻身正躺。
宁洲摇摇头,起身找出医药箱,坐回床上,把杜望的手放自己大腿上,给他的伤口做处理。
此时,客房中的钟誉和宁洲一样不成眠。
钟誉虽然听不清前面杜望和宁洲在客厅中的对话,但他却从他们的对话中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心下忐忑不已。
钟灵关了房内的灯,在黑暗中做了个决定,这才闭眼酝酿睡意。
第二天,宁洲起得很早,穿衣服的时候,杜望还在打呼噜。等宁洲走出房间,才发现,钟誉一如既往的第一个起来了,正在厨房给他们做早饭。
宁洲洗漱完毕,打了个哈欠,经过厨房的时候,被钟誉叫住了。
钟誉解了围裙,似是做了很大的努力,才道:“宁哥,在下是不是有哪里做的不妥,让你和杜哥为难了?“
“……”宁洲没想到钟誉这么直接,“你怎么会这么想?”
“给你们添麻烦了。”钟誉说着还躬身作了个揖。
宁洲忙摆手:“没有的事,你想多了。”心下却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坏人啊,看把人家吓成什么样了!
杜望也起来了,钟誉和宁洲止住了话头。三人和往常一样吃过早饭,各自忙去了。
宁洲没说什么,出门前杜望却主动向他保证说不去工地了,宁洲无言。
回学校的路上宁洲就想,自己最近是怎么了,又小家子气又多疑的,这样不好啊……
可等他上着课发呆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杜望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情绪化,太不温柔了?
他忽然想起武京博跟他说的“始于颜值”的话,想着,自己貌似真的只有颜值这一项无可挑剔了,怎么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可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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