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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磕到了易默文的下巴,易默文感到怀里有个温热的身体,还有感受到疼的下巴。
叶枫晨撑起身体,看到易默文红肿的嘴唇,水灵灵泛着泪花的眼睛有想亲上去的冲动。
隔壁皮艇上刚刚还在泼他们水的女生,发出了似土拨鼠般尖叫。
吓得叶枫晨从易默文身上起来了,现在是衣服裤子全湿了。
现在的易默文在他眼中简直是湿身诱惑。
明明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说,这时候都想不起来了,皮艇里的水还是那么多,心里的话就像这水。
回到家,脱下鞋子,慵懒的躺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播着动画片。
易默文给叶枫晨揉了揉肩,叶枫晨一脸享受,像被主人撸毛的猫咪。
易默文又帮他削了个桃子:“快吃吧。”
叶枫晨躺到了易默文的大腿上,舒舒服服的撑了个懒腰,奶奶的说道:“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良心发现了?”
易默文义正言辞,大义凛然道:“不,只是想体验一下养儿子的感觉。”
“滚。”
去学游泳发了一张学员证,易默文看到更衣室里墙上各种游泳姿势问叶枫晨:“可以先学仰泳和蝶泳吗,这两个好看。”
叶枫晨笑嘻嘻的回答他:“你想屁吃。”
教练看到他们就告诉他们先学蛙泳,先不让他们下水,在岸上学会收翻蹬夹。
休息的时候易默文坐在岸边,两只脚在拍打着水面。
叶枫晨看到全身上下只穿了内裤的易默文,下面有了反应,为掩饰尴尬跳入水中,顺便拉住易默文的脚,一起摔入水里。
走在游泳馆附近的小吃街上, 街还是那条街,张灯结彩,街上的人行色匆匆的走着。
路边的小摊小贩们卖着劲吆喝着,深怕隔壁摊位的抢了自己的生意。
一对对青年男女吃着串串,也有搂着做些少儿不宜的事。
叶枫晨似看到什么,易默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了过去。
是一家照相馆。
叶枫晨道:“我们一起拍几张照片吧,这家照相馆里还有仿真实景,通到很后面。”
进店后,叶枫晨像得到了水的鱼,身着青花瓷纹理扎染长袍,身下一袭白衣,脚踏淡金纹云靴,长发垂直于腰间,看似一个居于水墨山青间的闲野公子。
而易默文选择了一套红金纹薄纱款的长袍,就像去成亲一般。
看那里,还有一则小故事。‘远处重重云雾缭绕,朦胧中隐约可见沉紫竹林,相传沉紫竹林为湖中龙女所植,后龙女出嫁,想紫竹随自己陪嫁,紫竹却突然沉入湖底,无论用什么办法也无法带走一株,龙女再不舍也不可误了吉时,无奈含泪离去,龙女出嫁四十九天后,紫竹从湖底浮上来,组成了龙女幼时的闺名,只是穷尽一生龙女也再无回紫竹林的机会,沉紫竹林从此再无光泽。’
为什么会是这样伤感的故事,自从认识叶枫晨后感觉每天都挺开心的,突然看到这样的故事竟然一下都接受不了了。
“你看那个背景怎么样?荷叶田田,很清幽。”
易默文很喜欢这样的环境,垂柳掩映,荷风许许。
叶枫晨似变魔术似的突然拿出一小个袋子,里面是整齐排列的两列绿豆糕。这是这里一家挺有名的店做的,很精致。绿豆糕是一红一绿,鸳鸯双色,绿色是掺了抹茶粉的,红的则是用了蜜渍玫瑰。
易默文拿了一个抹茶的,这家的绿豆糕不是那种沙沙的,而是一种松软的,好像一点点磨出来的感觉。
易默文看到有模拟坏境的房间,拉着叶枫晨进去,一下子就有了那种感觉。
在一座小屋前有两棵桃树,似真似假若有似无的花瓣掉到肩头,落英缤纷,樱落成泥。
小溪在流动着,还有一座石桥,一只小鸟飞到枝头,抖动两下,又飞走了。
易默文心中尽真有想琴棋书画郎作伴的感觉,在这样的装扮这样的环境,这个人身边。
摄影师一直在悄悄的帮他们拍着照片,这两个年轻人,颜值高,都不用怎么摆去找角度,随便怎么拍拍出来都能当宣传照。
而且一红一蓝,这种感觉就更好了。
走到一个月色下的场景,叶枫晨拉住易默文道:“我们来拍一组凄凉的吧。”
易默文点了点头,他只能尽量的去尝试,毕竟以前没试过。
易默文坐下轻轻抚琴,琴声沙哑,有莫名独特的羽调,身边宁静安谧。银月映入溪流,叶枫晨执起酒杯洒向溪中弯月,低眸淡然一笑,唇边轻触酒杯。
侧眸盯着易默文,心里想着他哭的那晚,眸尖尽数凄凉。
柳叶沙沙,叶枫晨探手折下一枝柳条,轻轻抚摸柳梢,淡然一笑,如玉温良却又含一丝苦涩。
摄影师惊叹:“很好!两位真是太棒了!”
易默文和叶枫晨去看刚才拍的照片,还真有公子举世无双的感觉。
看到最后那几张,叶枫晨轻捶了易默文一下:“你演技挺好的嘛。”
易默文道:“你仔细看一下,你那哪里是演技,说真情流露都不为过。”
叶枫晨自豪一笑:“那是,演技要自然看不出表演痕迹才算好的演技,现在电视上的有些演员要不就没演技,要不就表演痕迹太重,太没意思了。”
这游泳啊真是耗费体力,一到家两个人都感觉都想一趟不起。
叶枫晨试探着问道:“默文,要不咱别去了,太累了。”
易默文坚决道:“不行,当初是你说一定要去的,现在怎么能临时反悔,而且钱都交了,总得学会点什么吧。”
“行吧行吧。”
秦维泽自从那天后就没见过许啸安,许啸安也没再找过他。
心里有了各种可能,掉井盖了?还是被人拐走去挖煤了?
想法只会越来越恐怖,他索性放弃了,打了电话过去,马上又挂掉。
有什么理由呢,总不能说是担心他,太基里基气了,有什么办法呢,对了,中考分数,对对对。
秦维泽又把电话拨出去,这次就显得理所当然,有底气多了。
“喂?”一声粗的能跟八十岁老大爷比的声音传来。
“我去,你是许啸安?”
“是我,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这是怎么了,声音怎么变这样了?”
“没什么,就是这几天没怎么休息好,又染了风寒,发烧了。”
“你发烧了怎么也不说一声,你爸妈呢?”
许啸安的声音已经轻到快听不到了:“我爸妈去旅游还没回来。”
秦维泽直接从床上跳起来,拿了两件换洗衣物,直冲许啸安家。这个该死的狗儿子,那么大了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不让他省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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