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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秦维泽家司机车里。
“大哥,你脑子里是浆糊吗?哪有你那么道歉的?你觉得你就是欠他一个礼物吗?今天换了是我我也一样不理你,易默文家庭情况什么样你自己心里有数,你这么做在他眼里无非你是在羞辱他。”
许啸安把手办摔了出去:“我一想到叶枫晨昨天的朋友圈就控制不住情绪,他连跟我说句话都不愿意,却跟叶枫晨去那些地方。”
“行,那你自个儿玩去吧,我也只是个外人,你爱咋办咋办吧。”秦维泽被他弄得有些懒得和他废话,还有点想揍他。
许啸安一个人坐着窝火。
叶枫晨到楼上,看到易默文连门都没锁就趴在床上,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好了,别生气了。”
易默文还是趴着一动不动。叶枫晨感到疑惑,把头俯到他旁边,才发现易默文哭了。
顿时方寸大乱,他没想到这个一直在他眼中那么坚强的人居然在他面前哭了。
他只能把人好生扶起来:“好啦别哭了,这样,我带你去古镇玩两天散散心,我知道你不想出门,但是出去放松一下也好。”
易默文却出乎意料的说:“枫晨,我们去吧,现在就走。”
“好。”
叶枫晨起来收拾两个人的行李,把一些衣物都准备好。
一路上叶枫晨的嘴都没闲下来,想让易默文不再去想刚才的事,易默文也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时间就这么打发掉了。
到了古镇,易默文就跟着叶枫晨先把行李安置好,才一起出门。叶枫晨换上了一身休闲装,更有了阳光青春的帅气,俊逸的面庞一直透着淡淡的微笑。
古镇都是一些老旧的房子,青瓦红砖,一排一排的整齐排列着。墙上爬满了爬山虎,连木格窗上都爬有几株爬山虎。街是由一块又一块的石板拼接成,石板凹凸不平却更有一种美感,石板上长着绿色绒毛半的青苔。
叶枫晨拉着易默文的手腕就奔往一家小商品店,在店里买了两顶帽子,带在头上。店老板笑呵呵的说:“两位是刚放假一起来我们这里玩的吧,这帽子真适合你们,很帅很搭。”叶枫晨笑着说谢谢,不等易默文回答又拉着他手离开了小商品店。
叶枫晨说:“现在外面有点热,我们先回院落,等晚上了我带你去看更美的风景。”
回到他们住的院子,院子里长着一棵十分粗壮的树,一看就是一棵古树了,树表面的沟壑一道道皱纹,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树的周围是一圈花坛,蚂蚁成群结队的搬运着掉在地上的糖粒,易默文按住蚂蚁手中的糖粒,蚂蚁们在他手指周围围成一个圈,似在宣泄着不满。
叶枫晨看见了易默文这孩子气般的一幕,走到他身旁说:“赶了两个小时的路,你不去休息会吗。”
易默文摇了摇头道:“不用了,院子里挺好的,很阴凉。”叶枫晨也不再说什么,就安静的看着易默文逗弄蚂蚁。
太阳渐渐西斜,家家户户开始燃起炊烟。易默文看着外面一叶叶乌篷船停到河边,船夫们都回家吃饭了。灯笼都亮了,点亮了河沿。
叶枫晨道:“我们现在就去对面小餐馆吃晚餐吧。”
对面的小餐馆的装修不是很独特,可是生意却十分火热。一桌一桌的人坐着喝酒,吃菜,其乐融融。
叶枫晨要了一壶梅子酒,两碟小菜和两碗米饭。
叶枫晨给易默文倒了一杯酒,易默文拒绝道:“我今天不喝酒。”
叶枫晨却拉过她的手,把杯子放到他手中说:“没事的,这个酒是他们自酿的,没有酒味。”
易默文将信将疑的把杯子放到嘴边,小小的喝了一口,果真像叶枫晨所说,是一股果香酸甜,没什么酒味。
两盘小菜也炒的十分精致,虽只是普通的肉丝炒青菜,但肉丝切的条条匀细,青菜还泛着油光。叶枫晨指了指那碗腌菜小鱼,易默文夹了一条小鱼,鱼肉极其嫩滑,鱼汤也十分鲜美。
吃饱喝足出了小餐馆,叶枫晨领着他到了一条乌篷船上。
船夫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易默文和叶枫晨相视而坐,船夫开始摇橹,船在河面上激起圈圈波纹。灯笼的光亮映在河面上,明明是晚上,河水仍看着波光粼粼。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易默文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意,抬头发现叶枫晨一直在盯着他,叶枫晨的双眸黑漆漆的好似无尽的黑洞,有吸引一切的魔力,这般深邃,仿佛紧紧包裹着他,令他甘愿身陷这无边的黑暗中。
“默文,以后遇到不高兴的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会陪着你,不要一个人忍着,答应我好不好。”
风微微吹过发梢,易默文的思绪有些混乱,一时竟不知该答应还是不答应。
易默文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从船上回到院子里了的,只知道一进门他就先去洗澡了。
热水从花洒喷溅而出,丝丝的浇在易默文白净的肌肤上,易默文将水温调高,水变得有些烫,皮肤被刺激的微微发红。
每次心情低落的时候,易默文都喜欢用较高温的水洗澡,好像这样能让自己似在冰窖的心带来一丝温度。洗簌间满是乳白色的水蒸气,易默文感觉自己被包裹其中。
关掉花洒,仍有水珠从头顶开始往下滑,到锁骨,腰腹,双腿,最后没入脚跟。
洗了个澡,略有的酒气也冲刷掉了,易默文觉得自己已经清醒了许多。
叶枫晨早在床上等着他了,见他出来了问道:“洗好了?那我去洗了。”
听着里面的流水声,易默文感觉脸上有些发烫,脑海里出现了不该出现的画面。
叶枫晨洗澡很快,只围了条浴巾就出来了,易默文只看了一眼忙低下头,耳朵却一直仔细的听着,叶枫晨的脚步越来越近,抬头一看,他的脸和自己的脸差距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只见叶枫晨向前凑过来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吐着热气。像蛇芯子一样:“怎么又不吹头发?会感冒的知道吗,是在等着我给你吹吗?”
易默文登时觉得更羞耻了,自己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啊。叶枫晨拿出吹风机,插上电源,给易默文吹头,动作这般熟练。
头发由湿到干,等叶枫晨的手感受不到一分湿度的时候,易默文已经趴在膝盖上睡着了。叶枫晨微微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把易默文的身体放平,盖上棉被,躺到他身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很快就睡着了。
在梦里,易默文和叶枫晨表白,叶枫晨露出了一脸厌恶的表情,将易默文推开了。
易默文想追上去,脚下好像陷入沼泽了一般,越挣扎陷得越深,最后什么都看不见了。等再睁眼的时候自己在一片海域,他的脚被海草缠住了,怎么挣脱也挣不开,海草慢慢的把他的手,脖子都缠住了,这时候叶枫晨出现在他面前,抱住他,把他往岸上抛去,自己却全身都被海草包了起来,易默文用力的呼喊着他的名字,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
“默文?默文?你怎么了?”叶枫晨摇晃着易默文。
易默文揉了揉眼睛,泪眼婆娑的看着叶枫晨,一把抱住了他,把梦里的故事讲给叶枫晨听。
叶枫晨听完安慰的把他抱到怀里道:“别怕,这只是个梦而已。不过如果真的在那种情境下,我一样会做出这样的事。”
太阳才刚刚升起,易默文和叶枫晨在小溪边散步。到了桥边,易默文松开叶枫晨的手,顺着石阶下到一个在小溪上的石台。把手探下去,很是清凉,用手捞起一把水,一只小虾灵活的从易默文手中跳回溪里,溅了易默文一脸的水。叶枫晨也下来了,走到易默文身后,抱住他。
易默文默不作声,悄悄的捧起一把水就向后泼去,叶枫晨笑着拧了拧易默文的脸道:“默文,你怎么学坏了。”
说着就去挠易默文腰间的软肉,嘻笑玩闹着,易默文一个不慎,向前扑去,连带着叶枫晨都摔进了小溪流内。
易默文想起了那个梦,恐惧深深的浮上心头。眼睛紧闭着,不忘喊救命。慌乱中有人抓住了他的手,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牢牢的抓着。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好了,我手都快被你抓破了,你快点站起来吧。”
易默文站起来睁开眼,发现水深只到自己的腰间,叶枫晨的手都被他抓红了。易默文尴尬的看了叶枫晨一眼,就朝桥上走了。一路上叶枫晨一直笑话着易默文,给他描述着他刚才的样子。
快走到住的院子了,易默文发现在他们对面的一个比所有老旧房屋更为简陋的院子的门开着,来这里两天了,他原以为这个房子是没人住的。
巷道的风吹过,看着已经有些腐旧的木门吱呀响着。耐不住好奇心,他走过去瞧了瞧,院子中央坐着一个老妇人,手中拿着针线,正在缝补着一床破旧的被子。易默文静静的看着老妇人,叶枫晨突然从身后拍了他一下,把他吓了一跳:“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易默文张了张嘴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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