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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连在杰图亚中将的安排下,都没办法在对共和国战中,带著重炮兵一起进攻。攻城用的重炮兵,看来无论如何都得等到战况平稳后,才有办法运送的样子。
「久……久等了。」
「辛苦了,维夏……那是?」
「是的,上尉。我从东部军那里,连同地图一起领取了航空摄影的资料。说是希望我们能理解寻求救援的部队状况。」
答覆拜斯上尉疑问的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所交出来的是贴满便条并分类整理好的航空摄影照片。
……在应该人手不足的状况下,把这些资料送来的东部军,意图相当明显。想必是忙得不可开交,希望有人能帮忙救援吧。
「辛苦了。格兰兹中尉呢?」
「目前正被东部军的联络军官缠上,苦苦哀求我们接受救援请求……有必要的话,要让他进来吗?」
「叫他先稍等我一下。」
救援友军这种事,本来的话……可不是我的工作。然而,对于并肩对抗邪恶共产主义者的自由斗士,我们应该要真诚相待。会对为了自由与市场奋战的斗士们见死不救的自由主义者,才不是自由主义者。
面对共产主义,要是丧失绝不退缩的觉悟与态度,可没办法保护世界。
既然如此──谭雅下定决心。
「拜斯上尉,把航空摄影与空中侦察的结果全部排开。第三、第三十二两师团送来的详细报告也看过一遍吧。」
要是有救援的成算,迪根霍夫就该获得救援。谭雅催促起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与拜斯上尉两位看向地图。
「以救援为前提,让我们检讨一下迪根霍夫周边的状况。」
至少,谭雅所相信的自由主义阵营会这么做吧。没有核弹威胁的现在,正是善良的人民拿起武器,为了阻止共产主义者挺身而战的瞬间。当然,要谭雅挺身与他们并肩作战的理由,要说有限也确实有限。待在后方支援,还比较有道理。
然而,身处在能伸出援手的位置,却选择袖手旁观,是无法原谅的行为。既然如此,只要有办法协助,伸出援手就是义务。
「少校,你在找什么?」
「重炮,上尉。我们在莱茵有学到经验……要将重炮从后方阵地运往前线,往往都会慢上一步。我期待联邦军也没有例外。」
「恕下官僭越,提古雷查夫少校。作战行动之际,不该太过指望敌人的失态吧。」
「有道理。」对于拜斯上尉这句非常正确的劝说,谭雅笑了起来。的确,愚昧的敌人和期待敌人愚昧的意思是截然不同。就算看似相同,过分低估假想敌的风险却是极大。
「当然,我没有轻视悲观准备、乐观行动的大原则。这算是死马当活马医吧。」
「不过──」谭雅就在这时,略带确信地把话说下去。
「在令人怀念的共和国占领战中,我们不是被严格下令,要当作没有重炮这种东西吗?由于战争胜利的关系,所以就连帝国军都常常忘记……重炮的移动速度,是无可救药的慢。总是赶不上关键的时刻。」
脚程缓慢的炮兵,总是赶不上决定性的局面。既是防御的荣耀,对攻击也有贡献……但在关键的进攻局面时,火力却老是搔不到痒处。
「就连在杰图亚中将的苦心安排之下,都还老是不足喔。要问步兵部队能否带著重炮前进,还得先问问联邦军的状况如何吧。」
暂时盯著资料一会儿后,谭雅一副自满得意的模样开口。
「敌重炮看来是慢了一步。判断材料有两项。一是空中侦察并未确认到重炮的存在,二是友军也没有遭受炮击的报告。」
乐观推测敌方没有重炮。
不过在这种状况下,实际上真的没有的或然率也不低。至少未确认到的事实可以信赖吧。
「不是推测包围战的进军呢。」
「行得通呢。」就在与谭雅盯著同一张地图的拜斯上尉点头的瞬间,谭雅一副正合我意似的喃喃说道。
共产主义者或许是偏好火力主义的军队,但如今,他们自豪的火炮可不在场。在战争中,要是他们擅长的火炮不在,我方擅长的机动战还有发挥的余地,事情就简单了。只要将自己擅长的事情,强迫不擅长的对手去做就好。
「既然如此,拜斯上尉,迪根霍夫对我们来说,会是远比预期还要好用的前进阵地吧?」
「是指在机动游击战之际的前进阵地吧。诚如少校所说,在敌重炮尚未抵达的状况下,确实是……」
无视喃喃说著「能打吧」的谭雅与拜斯,默默凝视地图的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就在这时首次开口,说出慎重的意见。
「请稍等一下。装备状况看起来确实是这样也说不定,但真的该排除重炮存在的可能性吗?比方说,联邦国境线上有出现一些动作。请考虑他们在此展开,包含列车炮在内的长射程部队的可能性。」
「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难以考虑列车炮会移动到这里来。敌人也不是会在无法确保空中优势的战区,运用这种庞然大物的蠢蛋吧?」
「不是意图的问题,请考虑能力的问题。」
联邦军已在国境线上展开了大量的列车炮。开战前,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与其说是交战,更像是蹂躏的联邦军部队,也是装备有列车炮的炮兵部队。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脸色凝重地把话说下去:「而且……」
「在后方展开的敌列车炮,连在莱茵战线都是个严重威胁。请考虑到就连水泥建筑的炮兵阵地和交通壕,都无法承受列车炮直击的事实。」
「的确。」不论谭雅还是拜斯上尉,这都是难以否认的事实。回想起莱茵战线经验的拜斯上尉,露出苦涩表情,谭雅也想起「这么说来,朵拉炮确实是在华沙肆虐了一番」的事实。
「少校。迪根霍夫的防备远比莱茵战线贫弱。反过来说,要是敌列车炮的配置预测图正确,我们位在敌射程圈内的可能性很大。」
虽说长距离移动到这里的重炮不足,但列车炮具有长射程。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这句「这里可能勉强落在射程圈内不是吗?」的提醒很正确。
就在瞬间担心起,作为救援前提的敌火炮尚未抵达的推测落空时,谭雅才总算啊了一声,想起一件事。
「就像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提醒的一样,确实是该考虑敌重炮存在的可能性,但我可不认为敌重炮会是个严重的威胁。中尉,贵官受莱茵的影响太深了。」
「恕下官失礼,少校。你说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被影响太深了?」
「拜斯上尉,贵官也一样呀。」
「被经验影响太深了呢。」谭雅就在这时苦笑起来。
「很简单,各位。间接射击实际上要说的话,是需要无与伦比的合作,才有可能实现的。回想一下吧。在莱茵战线,不论帝国还是共和国,双方都在最前线附近配置了炮兵观测员,或是由我们航空魔导师担任观测员,一面遭受敌方攻击,一面收集资料,才总算是有办法打出效力射的事实。」
大炮即使随便乱射一通……也打不中目标。要是没有帮忙一一调整瞄准然后确认弹著的观测员,实际上就等于在浪费炮弹。即使有例外,也顶多就是朝巴黎这种能靠地图精准定位大城市,乾脆地认为「只要大略击中这边附近就好」发射巴黎炮的时候吧。
「嗯,这么说来也对。由于太过理所当然,让我觉得间接射击是随时都有的东西了。」
「就是这样,拜斯上尉。只要仔细看过前线报告,就知道目前还尚未确认到地面部队最害怕的观测魔导师。」
「听说联邦军的炮兵是以集团运用……反过来讲,就让人质疑起前线部队究竟具不具备观测手段了。」
拜斯上尉点头表示「诚如少校所说」,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则是露出理解神色。而谭雅自己也因为重新确认到「万一敌观测魔导师出现,就必须举大队全力加以排除」的优先顺序,感到心满意足。
……机动游击任务与去救援东部方面军的第三师团、第三十二师团之间没有矛盾。两师团尽管遭敌人的波状攻击吞没,陷入孤立……但这换句话说,就是能作为跳台,担任袭击敌后勤路线的中继站。
「我判断救援两师团,对参谋本部意图的机动游击战有相当大的帮助。我们就去向本国发出申请吧。」
要是考虑过风险与回报之后,仍旧是做出希望这么做的决定,就没有不去做的道理。
「去救援吧。」谭雅铿锵有力地断言。
对此,拜斯上尉与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都一脸欢喜地表示赞同,这看在谭雅眼中,是部队全员的意志都没有动摇的可喜徵兆。
军官部下们依旧战意高昂,同时他们就连在艰难局面下也一样可靠,这种让人安心的条件,让谭雅感到喜悦。
「对了。」谭雅就像是顺口提到一样,指示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去准备医药品。
「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要部队尽可能地携带医疗物资。虽是以长距离进军为前提,不过空投也是一种办法,所以记得绑上降落伞。」
「也就是说──」谭雅喃喃自语起来。
「是救人……吗?」
「少校?」
朝著询问「怎么了吗?」的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谭雅回:「虽不像我会做的事……」
「没什么,只是在想,身陷困境的友军会缺什么东西。想说送威士忌与香菸过去,他们应该会很高兴,但最前线所必要的还是医药品吧。」
「首先,我们手边既没酒也没香菸呢。」不过谭雅就在这么说之后,因为拜斯上尉意外的一句话,蹙起眉头。
「这是不会错的,不过大队公库里,应该还存放著南方大陆的土产酒。」
「拜斯上尉,你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假如是数量不多的土产品,大队成员是能在归还时各自带回,或是利用军邮局寄送……但大队公库里有酒?不记得有答应过这笔支出,也不记得有批准过的酒,存放在大队公库里这件事,让谭雅甚至有点困惑。
「是大队成员从南方大陆远征军的幕僚本部那里用扑克牌席卷一空,交给我保管的。哎呀,真不愧是司令部,全是高级品呢。」
「真让我失望,上尉。我还以为贵官不是会去沾染这类赌博的认真军官呢。」
「我要求详细说明。」在谭雅严厉的目光注视之下,拜斯上尉连忙开口辩解道:「啊,这其实是……」
「老实说,是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赢来的。」
「什么?真的吗?」
「那个,只是打算玩玩而已……」
「想说玩一下就好,没想到会大赢特赢,结果就顺著现场的气氛收下来,就只是想说用不著,才放进大队公库里的。」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低头解释起来。由于还有事要做,谭雅就决定不再追究,不过也在心中的备忘录记上「必须找时间跟部下谈谈」这件事。
不过,也是等到救援友军的作战目的达成之后的事了。谭雅的提案,很快就伴随「可速去救援友军」的主旨,获得参谋本部的承认。既是正式的军事行动,各方面的调整,也会是由参谋本部负责。
至于武器弹药,由于也受到东部方面军的协助,让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将武器弹药准备得一应俱全。即使格兰兹中尉等人,已在事前从东部的参谋们那边得知当地的相关资料,谭雅还是向部队说明起,有关作战目的与行程的详细内容。
「简单来说,就是去宅配希望。」听到谭雅用这一句话结束说明后,就连老兵也不免群起激昂。人人都一副「既然友军有难,就速去救援吧,这可是魔导师的本愿啊!」的模样,随声附和起「去宅配希望吧!」部队的战意可说是十分旺盛。
一般来讲,由于会大幅加重魔导师的负担,所以遭到众人厌恶的运输任务,他们也当作是理所当然的任务,二话不说就将医药品与补给物资背到身上。
而就在部队准备出发,在跑道上列队排好的瞬间,谭雅等人突然收到该说是出乎意料,他们完全没预期过的追加物资。东部方面军的参谋们,就在前来送别听从谭雅指示,背负起大量医药品的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时,像是突然想到似的拿出酒瓶与香菸等物资。「可能的话,希望送给前线的同伴们。」对于他们的请求,谭雅在官方纪录上是以重量过重为由拒绝,不过也宣称会尊重将兵们的自由意志。
在将兵们将官方纪录上视为私人物品的酒瓶与香菸,当作一点帐外物资装进行李里头后,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就在比往常还要盛大一点的送别声之下起飞,一路飞往遭到包围的迪根霍夫方面。
目的,当然是解围。
以遭遇战为前提维持战斗队形全速侵入敌支配领域的行动,对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来说,是将过去在莱茵与南方大陆,累积大量经验磨练技术的搜索歼灭战,发挥本分的机会。
加强魔导大队这个铁锤,就这么顺著帝国军这名使用者使尽全力挥下的冲击,敲击在联邦军身上。
就结论来讲,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在完美的最佳时机下,成功突袭了展开包围的联邦军部队侧翼。
「前进、前进!冲过去!」
谭雅在部队前方怒吼,并以要展开蹂躏战的气势,从侧面开始向袭击友军的联邦军进行对地扫射。
「准备制压射击!目标任意!」
就彷佛绝不允许组织战斗一般,在谭雅的一声令下,部队就在朝周遭散布的爆裂术式之中,夹带著光学狙击术式无情射往地面,将看似指挥官的军官们一一铲除。
面对地面的回击,只要不是组织性反击,就特意无视的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肆虐战场。
子弹交错的战场上,覆盖防御壳的魔导师,一旦掉以轻心就会遭到击坠,这尽管是事实,但是不具组织性的攻击,光是能以天文数字般的机率击中,就算很好了。
要将组织战斗能力遭到瓦解的联邦军击溃,对于在莱茵战线与共和国军一同嬉戏过来的精兵们来说,就如同儿戏一样简单。
「少校,你看!」
接著,在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的催促下,朝崩溃的敌军一角看去的谭雅点点头,说道:「来得正好。」
「是友军吗!好机会!」
虽说是遭到包围,但友军的战斗力依旧健在。既然如此,会在敌军瓦解时发动攻击,也是当然的事。当看似根据战况冲出的友军魔导师们,开始在联邦军头上发射术式时,谭雅就确信了联邦军的败走。
「呼应攻击!打通!突破包围!」
集中火力,一面支援友军突破,一面展开会合行动的谭雅等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以及机灵地理解我方意图,立即进行合作的友军部队。
两批部队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达成突破与会合。
对双方都是专家才能达成的合作感到满意,谭雅露出满面笑容,走向看似指挥官的将校与他问候。
「我是第三师团所属第二十三魔导大队的霍芬少校!来得太好了!真是九死一生呢!」
「抱歉这么晚到。我是参谋本部直属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的提古雷查夫少校。在反攻作战发令后,能怀著焦急难耐的心情赶上,真让我松了一口气。话说回来,真亏你们能在如此重围之下平安无事呢。」
谭雅边与自称霍芬的少校握手,边与他赞赏起彼此的善战。当然,尽管形式上是礼貌性的问候,但感谢与赞赏可都是真心话。有别于徒具形式的礼仪,前线的共同经验,让将校的心团结在一起。
「是在敌重炮抵达前捡回一条小命。」
「能赶上真是太好了。身为在军官学校被狠狠教导过严禁迟到的人,光是听到迟到两字,就让我怕得要死呢。」
笑说「让我捏了一把冷汗呢」的霍芬少校,与回说「要是迟到,还不知道会被怎么叱责呢」的谭雅。彼此之间也身为一名将校,互相试探著对方的本事,结果是双方都很满意。
「请问师团司令部往哪走?」
谭雅一副该办正事的模样,单刀直入向霍芬少校告知自己等人的状况。他们确实是受军令前来救援,但除此之外还必须准备接下来的作战。
「让我带路吧。我们还要再牵制一下残留敌军,贵官们呢?」
「受参谋本部的命令要继续深入。这也是为了后续战况,恐怕会受命担任先锋吧。」
「如果是方才那场战斗中所拜见到贵队水准,该说是实至名归吧。提古雷查夫少校,我要感谢贵官与贵官的大队。真亏你们能突破包围,赶来救援。很遗憾没办法请贵官喝一杯,不过等作战到一段落后,就让我请你的部下喝酒吧。」
就连保证会彻底守住这里,直到自己等人的机动游击战达成为止的话语,也说得相当潇洒,让谭雅看著霍芬少校的笑脸苦起笑起来。
「恕我僭越,我的部下可是大酒鬼。而且糟糕的是,由于平时会加以节制,所以能喝的时候就会喝得彻底喔。是嗜酒如命到在南方战线,会只为了想喝啤酒,就跑去袭击敌运输部队的一群家伙……我担心会害霍芬少校破产。」
「哈哈,还真是愉快的酒鬼。很好,就由我大队全体军官一起出钱请客吧。会让你们喝到尽兴的!」
率性的一举一动之间,皆富有身为行家的体贴与机智的同僚,是工作时无可替代的好伙伴。还真是只要有一名经验丰富的将校在场,事情就会进行得如此顺利。
「似乎会很愉快呢。对了,这是一点小心意。」
这种让人带有好感,会想与他好好合作的同伴,是谭雅会想要主动亲近的对象。谭雅就作为友好的证明,不造作地将参谋们托付给她,里头装满酒瓶与香菸的袋子交给霍芬少校。
「哈哈哈,没办法与贵官喝一杯真是遗憾。就一起活下来,等贵官长大后,再让我请你喝一杯吧。」
「真是教人期待呢。那么,下官就先告辞了。」
「辛苦了。希望这不会让我破产呢。」
就在双方以专家风范,满怀敬意地向对方敬礼告别后,谭雅就「好啦,继续工作吧」带领著部下一起飒爽离开战场。
目送她的背影离去的霍芬少校,一脸受不了地松懈表情后,随即仰望起天空,喃喃自语:「原来传言是真的啊。」
「大队长,怎么了吗?」
「……参谋本部存在著一位年龄不详的将校,这种可疑的传闻居然会是真的,还真是作梦也想不到。」
他朝著一脸错愕的部下说:「这么说来,你没跟赶来救援的提古雷查夫少校与旗下第二〇三航空魔导大队的各位战友碰到面呢。」
霍芬少校带著苦笑,向部下说明自己亲眼目睹的事情。
是一名小孩子将校喔。
「咦?」
「没有啦,我跟刚刚赶来救援的指挥官见过面了……该怎么说好呢?看起来就跟我女儿差不多年纪喔。」
「不不不,是在开玩笑的吧?那可是参谋本部的参谋将校喔。既然是军大学毕业,再怎么想,都肯定有二十多岁快三十岁了吧。」
「是在开玩笑的吧。」看著一脸错愕回话的部下,霍芬少校尽管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说明,但最后还是只能回答:「我是真的看到了。」
的确,就跟部下说得一样。就读过军官学校与军大学,担任参谋将校配戴著参谋徽章的人,不论再怎么年轻,就算有三十多岁也不稀奇。
就算说「她看起来跟自己十岁的女孩差不多年纪」,究竟会有几个人相信呢?
「唉,战场传说也意外地藏著真相呢。」
「喔……」
「算了,与其谈这些还不如去工作。就趁辛苦赶跑的敌人重整态势前,展开追击吧。」
统一历一九二六年三月二十八日 帝国军参谋本部作战会议室
「成功打通了!成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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