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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很光荣是吧,站在路边摆造型很风光是吧。
封景霆忍无可忍,利落打开车门,关门的时候啪一声响。似在发泄,也惊扰了正在拦车的姑娘。
楚翘知道他没走,一直在旁边关注她。
可是,她不想认输,不想被这个男人玩弄于股掌。
楚翘赌气扭过身子,当做没看到他。
封景霆气势汹汹走向楚翘,不等她说完就一把抓住她往车那边去。
“你干嘛,我自己回去,不用你送。”
“要么乖乖给我上车,要么绑了你扔进车里,选一个。”
封景霆的霸道,我行我素,是楚翘招架不住的。
摆脱不了他,楚翘只能沉默,任由封景霆将她拉上车。
封景霆寄上安全带,没好气瞪了楚翘一眼。
这是干嘛,跟他较劲,当自己是沉默的羔羊。
尽管很想揉搓女人一顿,封景霆还是忍着情绪把楚翘送到家。
在楚翘以为他又会纠缠一番,封景霆却是看到她下车,马上踩油门走了。
楚翘看着那绝尘而去的车屁股,一瞬间傻了。
这男人更年期提前了吧。
那晚,封景霆逼着她说喜欢,就在她快要撑不下去时,封御的人找过来了。
他把她推进房间,然后他打开门,跟那几人走了。
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她再也没收到他的消息。
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被封御关起来了。
这家伙也太狠了。
都消失了还这么扰乱她的心神,他绝对是故意的。
不想了,头痛。
低头看手机,都快十二点了。
楚翘起身准备回房睡觉,关掉了客厅的大灯,只留一盏昏黄的落地灯。
刚走到卧室门口,突然砰的一声,惊得楚翘心脏猛然一跳。
什么声音,好像是从客厅阳台那边发出来的。
楚翘想过去看看看,可之前小偷入室的经历让她心里怕怕的。
僵在原地不敢动,楚翘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楚翘鼓起勇气,转身,抱起一个瓷瓶做防身工具,轻手轻脚,一步一停,小心翼翼折返回客厅。
回到客厅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大灯,视线陡然亮了起来。
客厅阳台那里的落地窗不知什么打开了,风飘进来吹拂着窗帘翻起一阵阵波浪。
楚翘一看更心惊了。
她记得她关了窗的。
楚翘抱紧了手中的瓷瓶,做抱举的姿势,随时准备着战斗。
她一步步走向窗边,身体绷得紧紧,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可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身后。
因为,她听到了脚步声,朝她这边,越来越近。
心跳,快停了。
就在这东西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时,楚翘闭上了眼,打开阀门,猛地一个转身,举起灭火器使劲地喷。
“快走开,走开。”
提高了音量给自己壮胆,楚翘叫声又尖又厉。
“该死。”
一记有别于尖刻女声的低沉嗓音突兀响起。
“楚翘,你他妈睁开你那双狗眼看清楚了。”
好熟悉的声音。
显然是封景霆那个恶魔的。
楚翘不叫了,心里咯噔一下,睁开一只眼,就见封景霆一脸的泡沫,双眼怒气腾腾,恶狠狠盯着她。
恐惧瞬间烟消云散,更多的是惊讶。
“你不是失踪了吗?”
封景霆随手抹掉脸上的液体,臭着脸,很不爽地拽住楚翘手腕把她拉到沙发上。
“给我擦干净。”
“呃,不好意思,我,我去拿毛巾。”
楚翘拆了包新毛巾递给男人。
封景霆抱着手臂冷冷望着她,不接。
这是什么意思,不高兴了,傲娇了。
“你弄的,你擦干净。”
说着,就把一张拽得二五八万的俊脸凑到楚翘跟前,还很大爷的说。
“快点,毁容了,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尼玛,做贼的比她这个房主还要嚣张,有没有天理了。
楚翘敌不过他的强势,一边给他擦脸,一边指责道。
“谁叫你大半夜不睡觉做贼翻墙,我也是自卫,你这种强闯民宅的行为,我可以报警的。”
“笨蛋。”
封景霆冷哼一声,瞟向楚翘的眼神充满了鄙视。
“你现在看到的如果不是我,你能活到明天是你命大。”
“你什么意思。”
这家伙说话越来越诡异了,话里有话,而且她完全听不懂。
“字面上的意思,把救命恩人当贼,你真是够了。”
等等――
“你的意思是贼另有其人,你把贼赶跑了。”
可,还是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家今晚进贼?”
总不可能说,他正好来找她,正好碰到了。
太巧了,她不信。
封景霆接下来的话更是一个大炸弹,炸得她呆如木鸡。
“因为,我这半个月也住在这个小区。”
“你也住这里?我为什么不知道?”
“凭你这点脑子,能知道什么?有人跟踪也发现不了,我救了你一条小命,替你赶跑了贼,你还当我是贼。”
封景霆最耿耿于怀的就是这。
拿灭火器喷救命恩人,也就这傻丫头做得出来。
“你是说那个贼有备而来?”
楚翘瞪大了眼,一脸震惊。
跟踪她的,难道是封御。
“就说碰到你准没好事,你还是行行好,放过我吧。”
封景霆轻蔑一笑,“我爷爷要是舍得下脸面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你早就没命了。”
“不是你爷爷?那是谁?”
楚翘能想到的只有他了。
她脑子有点乱,未知的危险正向她袭来,她却不知那人是谁。
给封景霆擦干净了脸,她正准备放下手,封景霆忽然扣住她的手腕,一个强劲翻身迅猛把她压在了身下。
“你,你干嘛?”
这么紧张的时刻,他还想着臭不要脸的事。
楚翘此刻实在没心情,心里想什么就本能说了出来。
封景霆脸色黑得恨不能把楚翘掐晕了活埋。
骂他臭不要脸,真是有恃无恐了。
男人身子压下来,又要蹂躏她。
楚翘赶紧翻了个身,滚到沙发角落处,从沙发扶手翻滚到外面,拉了拉被男人压得有些皱的睡裙,她拔腿退到窗边。
窗外的风拂进来,掀起她一边裙角,裙摆翩跹,乌黑的长发也是飘啊飘,站在月光下,像个小仙女一样惹人怜爱。
封景霆眼眸暗下来,有股汹涌的柔情在体内澎湃。
这就是能让他有不一样感觉的女人,多美啊,红扑扑的小脸蛋,不受一点化学添加剂的毒害,透着自然的粉晕,清丽出尘,比那些所谓的玉女明星纯真多了。
见男人抬脚走过来,那昂扬的身躯散发着一种魄人的气势,楚翘抬脚跑向茶几另一边。
“你先不要过来,我们保持距离,就这样说会儿话,我现在脑子里有很多疑问,你也有麻烦要处理,我们还是克制点,你偷偷跑我这来,你爷爷不知道吧,你一定也不想让他知道,所以,就这样站着,不要再过来了,不然我怕我管不住自己的嘴。”
很好,把他的招数学会了,懂得抓把柄威胁人了。
不过,徒弟敢跟师傅叫嚣,也太不尊师重道了。
封景霆最讨厌被威胁,尤其是这个不懂感恩的小女人。
他迈开长腿,脚步坚定地走向楚翘。
于是,楚翘开始跑了,两腿生风,急急忙忙跑向楼梯。
楚翘跟封景霆赛跑,从来都没跑赢过。
封景霆稍微加快了速度,一个冲刺冲过去,楚翘就如弱鸡一样被他从背后拎住了衣领。
“往哪跑,小混蛋。”
哼,你才混蛋。
楚翘跑不掉了,只能拿眼怒瞪封景霆。
封景霆稍微一个弯腰,轻松将楚翘打横抱起,熟门熟路把她抱回卧室。
楚翘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卧室就是这间?”
封景霆冷笑一声。
守了半个月,连这都不知道,他封景霆的名字可以倒着写了。
封景霆无视她这个愚蠢的问题,踢开门,大手一甩把楚翘丢到床上,自己也很快躺了下去。
楚翘想起身,却被他庞大的身子压个正着。
要吐血了。
封景霆居然还嫌她闹腾,拍了拍她的屁股,诱哄。
“乖了,睡了,不想睡,我们可以做点别的,累了再睡。”
跟这家伙还能做什么,不就是被他吃。
楚翘不敢动了,任由封景霆趴自己身上,眨着大眼睛,放弃抵抗。
没过多久,头顶传来轻缓均匀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楚翘睁眼望天花板,再过了一阵才敢推开他。
这家伙似乎累到了,她推他,他也没反应。
活该你蹲墙角,自己找罪受。
不过,如果真的如他所说,有人想潜进来对她不利,那她确实应该感谢他。
可是,到底是谁呢。
知道她住这的,没几人。
听封景霆的意思,不是他爷爷,那还能有谁呢。
章明丽?
也对哦。
这女人见不得她好。
想来想去,能怀疑的也就那么两三个。
楚翘感觉头都要大了。
要不要把房子卖了,换个地方,或者干脆离开这个城市算了。
反正,值得她留恋的东西,已经所剩无几了。
封景霆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万一又有人潜入,她这个。
一整晚想了很多事,楚翘睡得很不安稳,早上醒来,她身旁的男人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她却睁着两只熊猫眼,表情呆滞,满脸的憔悴。
。
此时,她和封景霆面对面坐在餐桌上,早餐是酒店送来,中餐西餐,摆了满满一桌。
两个人吃,真是奢侈啊。
尤其是五星级酒店的餐饮经理亲自上门服务,把她的小四方桌换成了超大的欧式长形餐桌,目测两三米长,只摆了两张长背椅子,隔着几瓶鲜花遥遥相望,如果不刻意抬头,很难看到对方的表情。
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尴尬。
典型的英式早餐,内容丰富,色彩鲜艳。主食有烤番茄和香肠,煎得金黄的荷包蛋,香香的蘑菇等等,一起煮熟后淋上带起司的酱汁,面包则有土司和牛角包,副食是麦片粥。
把这些全部吃完,楚翘觉得自己中午不用吃饭了。
经理为楚翘拉开椅子,铺好餐巾,将桌上的餐盘放到她面前,还热情询问她是要牛奶果汁或者咖啡。
楚翘在楚家时也没被佣人这么细心服务过,不太习惯,连连摆手。
“不用,我自己来,你去忙吧。”
经理以为她是客气,微微一笑,殷勤给她倒牛奶。
“真的不需要,我想吃什么可以自己弄。”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丢过来我推回去,再耗下去,午饭真的没必要吃了。
突然一声响,两人循声望去,封景霆推开椅子站起来,他掏出惯用的白色手帕仔细擦着手指,漫不经心向餐桌对面瞥了一眼。
楚翘正好抬头,两人的视线对个正着,小心脏微微颤动了一下。
这个男人颜值太高,气质又好,绅士风范和贵族格调杂糅,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里显得格外鹤立鸡群,无论做什么动作,都能轻易抓住周围人的眼球。
楚翘很快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快速切着烤肠,饿死鬼一样。
“请慢用!”经理体贴递上牛奶,楚翘吃得急促,有点哽噎到了。
“你站在旁边,让她自己吃。”
封景霆挑着眉梢,轻飘飘下指示。
“好的。”
经理连忙依言行事,退到楚翘身侧,不再动手。
一顿饭,吃得如鲠在喉。
说实话,比起这些名贵的西餐,她宁可去外面买份几块钱的鸡蛋面吃。
楚翘扭头冲经理笑了笑。
“要不你到对面坐一下吧,站太久对腿不好。”
经理看着这个笑起来有着甜美梨涡的女孩,心里也很诧异。
封少经常预订他家的上门送餐服务,也有跟女伴一起用餐的,但这个女生跟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样。
怎么说呢,不能说不好,但一看就是邻家女生类型,清秀有余,贵气不足,不像是那些名门千金的人。
不过,他也就心里好奇一下,封大少看中哪个女人,是那个女人的福气,就算只是临时的女伴,也能
楚翘喝了口牛奶,又清咳了两声,一本正经道:“你还是快点回去吧,不然你爷爷找不到你,又要怪罪到我头上了。”
封景霆嗤笑:“你就这点胆子,跟我叫板时的蛮劲哪去了?”
封景霆好整以暇,垂着眼眸,懒洋洋偏过身子,一手搭座椅扶手,慢悠悠敲打侧边,一手支着下巴,不动声色,坐等楚翘的反应。
他宛若君王,周身散发睥睨天下的震慑气场,令旁人望而生畏,心生敬意。即使他坐着,你站着,你低头看他,仍是感觉不到一丝丝高度上的优势,反而像是觐见国王的平民,唯唯诺诺,诚惶诚恐,随时准备向王座上的陛下俯首称臣。
这是场无声的拉锯战,时钟滴答滴答,一声又一声,一点一点消磨人的意志,楚翘气势渐弱。
实际上,她本身就没有多大的气场,否则也不会沦落到任人鱼肉的悲惨境地了。
“吃完饭你可以走了,这是我家,你不要喧宾夺主。”
他走他的阳关大道,她过她的独木小桥,从此各不相干。她不计较,但也不可能释怀,毕竟她失去的东西太宝贵。
还有,弄出这么一大桌子菜,她收拾起来很累的,最好把这些饭菜也一起带走,她吃不了多少。
封景霆扯动唇角,两边拉起浅浅的弧度,带动脸颊,似是在笑,浮光掠影般虚幻,楚翘瞧着格外心悸。
他的笑惊艳到她,但女人的第六感作祟,笑容背后恐怕不怀好意。
“我的世界只有等价交换,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可能是无偿的,这次我又帮了你一次,楚翘,你说说,你欠了我多少次,又该怎么还。”
呵呵,
“你想吃什么,随便说,我请。”
楚翘咬牙,一字字艰难挤出,心里淌着血,却还要对外放血,她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到底谁对谁错,楚翘已无力去计较,她早就被眼前凌厉霸道的男人弄得快要精神混乱了。
封景霆淡淡瞥了楚翘一眼,显然不为所动,还带了点蔑视。
“我想吃的,你请得起?”
漫不经心的话语,再度引发楚翘的仇富情绪。
所以说,有钱人才是破坏生态平衡的最大杀手,什么山珍野味都吃,也不怕折寿。
“那我做菜给你吃。”
亲自动手,更能显出诚意吧。
他不是说过要吃她做的菜,正好,省了她不少钱。
谁知,这男人天生就不吃素。
“用几个菜就想打发我,当我傻啊!”
又是充满挖苦讽刺调侃的反问,他好像在嘲笑她自我感觉太好,楚翘懊恼极了,恨不能把这个臭屁男从家里扔出去。
是啊,他又不是她什么人,亲自下厨款待好像不太合适,再说,她为什么要做菜给他吃,他还没那个资格享受她的手艺。
“那你到底想怎样?”
楚翘实在拿他没辙,都说女人的心思最难猜,以前她也这样认为,遇见他以后,她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所有观念彻底颠覆。此男城府深沉,深不可测,心如海底针,大海捞针,注定徒劳无功。
“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吗?”
封景霆飞来一笔,楚翘不明所以,呆愣了片刻。
和他打交道,突发状况太多,以她的脑力,反应速度实在有限,摸着石头过河,试着顺他的意思接话,仍难避免湿脚的可能。“身为男人,你自己不是应该更清楚。”
男人喜欢的,不就是女人。
有钱人家的少爷早熟,估计幼儿园开始便一手牵一个,前簇后拥众星拱月,带着一票小女朋友玩过家家去了。
你说她呆,缺心眼,她又出奇灵活,竟然懂得反唇相讥了。
很好,这样才有乐趣。
封景霆两手交叠,身体坐正,双眼深深凝视楚翘,隐含的意思讳莫如深,薄唇轻吐,楚翘脑海里警铃大响。
“我要你取悦我,用你最大的本事!”
果然,他的每一句话既出人意料,又万分符合他的行事风格,狠,猛,毒。
取悦,暧昧又危险的词语。
狼一样森冷的眼神,漠然的面孔充满浓浓的禁欲气息,说出来的话如此直接,不加掩饰,却无半点违和感,好像他天生就该如此,与众不同,独树一帜。
“或者直接点,抱我,吻我。”
“吻完以后,你会放了我吗。”
封景霆勾起唇角,意味深长说道:“我说过,等价交换,绝不食言。”
楚翘闭了闭眼,试着让轻颤的身子放松下来。
她对自己默念,就这一次,仅此一次,速战速决,完事就解放了。
而此时,很会察言观色的经理已经在封景霆的暗示下离开了房间,在门外等着大老板下指令。
身体是僵硬的,唇也在哆嗦,她忍辱负重,犹如踩在刀尖上,一步一步,极其痛苦地挪动脚步,两三米的距离,仿佛走了一个世纪。
终于绕到他面前,楚翘在他唇上轻轻一碰,蜻蜓点水般,便像受到惊吓一般很快跳开。
然而,封景霆可不想到手的肥肉又跑了。
他勾住她的腰肢,手上稍微使力,楚翘身形一晃,整个人倒进他怀里。
炽热的吻如疾风骤雨,不打商量,迅猛而至,楚翘还没回过神,红润的樱唇就被封景霆强势擒获。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又猛烈,势如破竹,强势入侵她的唇舌。
她使出吃奶的力气试图推开他,却怎么也撼动不了他分毫。
楚翘大脑处于当机中,扬起手,不管不顾就是一巴掌,正中封景霆那张俊到人神共愤的完美脸蛋。
啪一声,打停了封景霆的进攻,男人一张脸比阎罗王还要阴戾,也吓懵了楚翘。
她打了他,真的打到他了,切切实实打脸了。
不过,太解气了,你丫的该打。
“我,我不是故意的,手突然不听使唤了。”
楚翘作出无辜可怜状,眨着又长又翘的睫毛,小扇子一样扑闪扑闪,白皙的脸颊泛着粉嫩嫩的光泽,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我见犹怜,纤弱娇柔。
封景霆沉着一张脸,捉住楚翘以下犯上的小手,软绵绵柔嫩嫩,水豆腐的触感,哪来的力气,居然敢打他。
“那我把它砍了,它应该听话了吧。”
封景霆谈论天气般轻松说着残忍的话。
“呵呵,不用了,它知道错了,保证不会再犯,你给它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
楚翘的心咯噔一紧,她连忙抓住封景霆的手腕拼命拉扯,阻止他下一步动作,生怕他一时冲动折了她的手。
岂料,这个纯粹是自卫的无心之举意外取悦了封景霆,他看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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