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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狂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
仿佛一点都没有大战来临前的那种紧张感。
听到他给出的这个答案以后,老人脸上的表情突然变了。
“或许吧,但你应该扪心自问,那些答案究竟会让你感觉更快乐呢,还是让你感觉更痛苦呢?”
老人说完这句话后就收起了身上的气势。
他弯下腰看着他的包裹,恢复了之前的那种神经兮兮的模样。
“怎么了?……彼得斯又找到一个?……干得漂亮!……行,你想要什么都行……什么时候?当然是等我决定离开这个破破烂烂的酒馆的时候了!反正大家都在这条船上,谁也走不了……”
随着老人身上的灵压被收敛起来。
四周原本已经成形了大半的诡境也重新变回了原本的喧嚣的老鳗鱼酒吧。
“奇怪的家伙。”
楚狂最后看了老人一眼,既然现在已经没架可打了,他也不准备留在这里“过年”。
至于说答应莫雷蒂帮他找怀表的事情?
哦,暂时先让它见鬼去吧,楚狂现在可没有那个心情,等什么时候想起来再说吧,反正莫雷蒂那个家伙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瞧瞧,什么叫诚信合伙人!我想那个傻子一定会用尽余生来后悔跟这个鸟人合作的想法的。”别西卜嘲讽道。
……
楚狂一行人刚来到阿卡姆银行的门口,就看到有个人从里面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从里面跑了出来。
“嘿,一步两步,一步两步是爪牙,是魔鬼的步伐!”
楚狂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居然还唱起了歌。
这可把别西卜给嫌弃坏了。
“我说,都是自己人咱有话好好说,能别开口吗?”
砰——
紧追在那人身后出来的两名匪帮成员毫不犹豫的开枪打死了他,结束了他癫狂的生命。
“看这架势,这些人驻守在这里就是为了防止某些东西从里面跑出来,也就是说……”
楚狂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态起来。
打开遮天伞大摇大摆的走进银行大门,一进来他们就看见大厅正中央正安静地躺着一辆早已报废的运钞车。
“说实话,以前我在老家抢银行的时候经常用这玩意儿,现在看见它就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楚狂走上前去,温柔的抚摸着残破的车身。
此情此景不禁让跟在他身后的爱德华多与外来客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等到楚狂疯够了。
三个人穿过大堂来到了银行的会客大厅。
从前台的一张经理日志中,楚狂再一次探寻到了那个阴郁者的踪迹。
日志中提到这个人今天见到了一位事先没有预约的来访者,个子很高,一身考究的西装和大衣,全身都是死气沉沉的黑色,至于那位来访者的脸他一点都记不住了。
很奇怪的是,楚狂居然在最里面的一间柜台里面看到了一个人。
他穿着时髦的西装非常得体。
这个人就站在被毁掉的现金柜台前,焦急地等待着什么,并且一看到楚狂他们就立刻热情地说个不停。
他向楚狂问号,并提出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而且他还说到今天银行的业务非常的繁忙,这可就真是太诡异了。
正当楚狂跟他聊到一半的时候,他的话突然中断了,他僵在原地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了,看起来就像一座活体雕塑那样。
“这家伙怎么突然不动了?”
楚狂回过头望向了身后的两名同伴。
他们看起来也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搞不清楚状况。
就在楚狂伸出右手在柜台后面的男人面前不停摇晃的时候,他突然也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楚狂的手腕。
“有的人……生来就被造物主赋予了某些可以转让的权力!”
此时男人脸上的表情诡异的扭曲了起来。
“让我来帮你处理事务吧,先生。可以先看一下你的证件吗?”
楚狂也没有多想。
他随手就把一张侦探证书递了过去。
男人抓过证书后突然低沉的笑了起来,笑容不断在这座空旷废弃的银行里回响。
“让我看看……上面说,你是……一位盗取秘密之罪的盗贼。”男人口中呢喃着奇怪的话语,又把楚狂的证件递了回去,“这是你的文件,先生。希望这些文件等派得上用场,在这场由悲惨与屎尿组成的游戏里!”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群疯子将楚狂三人给团团围住。
原来这是某些隐藏在暗处的人早就设好的陷阱。
刚才的那个躲在柜台后面的男人也缓步走了出来,冲着楚狂他们张牙舞爪,就像是在嘲笑着他们的愚蠢一般。
不过下一秒他就怪笑着跑开了。
楚狂估摸着这些怪物顶多也就是那些人用来试探自己的先头炮灰而已,因为他们体内的灵压波动最多也就是三阶升华者的程度。
不过他们并不具备升华者所特有的圣痕。
也就是说这些家伙都是受到深渊侵蚀或是人为培养出来的怪异,连凝固的升华者都算不上,只不过是披了一层人皮罢了。
“这些就交给你们了,我去旁边撒泡尿。”
楚狂跟爱德华多与外来客打了声招呼,随后竟然真的就自顾自地跑到一旁的墙角开始解起皮带来了!
这俩人对视一眼。
呵,得了,甩开膀子干吧。
这老板不靠谱,他们总不能跟着犯病不是。
简而言之,通过楚狂刻意的留心观察之下发现,外来客使用的能力基本上都可以归类为黑巫术或是死灵咒术,而那位爱德华多则多依靠于他那一身纯粹的肉体力量。
从这场短暂的战斗……甚至应该称之为虐菜来看,他们两个人的实力大概在五阶与四阶中间的这个区间徘徊。
当然了,楚狂也不排除他们两个保留了部分实力的可能性。
毕竟他们一方面来讲只不过是刚认识一天不到的陌生人,另一方面而言,谁没事闲的虐菜的时候火力全开是吧,那心理得多扭曲病态啊?
没错,说的就是你,楚狂!
结束战斗以后,三人打开了通往下一个房间的大门,门后依然是一间大厅,而且盘踞着大量的疯子。
不用多说,楚狂直接大手一挥。
“就决定是你啦,去吧皮卡丘!”
说着他把外来客用力推进了疯子堆里。
迎着后者的白眼,楚狂的良心没有任何的异样感,因为那玩意儿他压根就没有过。
趁着外来客在忙着对付那些疯子的关头,楚狂带着爱德华多在大厅的各个角落翻找起来,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日志残页。
本来楚狂只是本着碰碰运气的想法。
却没成想真的被他给找到了一页。
这一页银行经理的日志里面写着:这个陌生人知道银行经理的所有事情,而且他还能够治好经理孩子身上的绝症,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在银行里面安装一个新的零号保险箱。
“特意为我准备的保险箱吗,我倒是对里面装着的东西越来越好奇了,嘿嘿嘿……”
在下一间屋子里并没有再出现那些畸形的疯子。
楚狂在里面找到了一个造型奇特的罗盘以及银行经理的第三张日志。
到现在为止他已经确定了这些日志就是那个阴郁者故意散落在银行里留给自己看的。
就像是在跟楚狂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样……
日志里面记录着:银行经理问阴郁者零的含义,而对方则告诉他,“所有倒计时都以零结束,一切结束后,我指的是万事万物结束后,它就会派上用场。”
日志中最后提到了那个零号保险箱存放的位置。
它被那个阴郁者藏在了银行的墙壁里,外面用了一张宣传海报遮挡。
楚狂根据这些线索很快就在某一面墙上找到了那张海报,取出零号保险箱打开后,他在里面找到了一座雕像,还有一张字条。
“这雕像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呢?”
楚狂先是把雕像拿起来左看右看,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东西。
一旁的外来客小声的提醒了一句。
“此前一直沉睡在深海的永恒宅邸,直到凶咒之日才得以苏醒的那位……”
楚狂挠了挠头,依旧是一脸的茫然。
这时爱德华多也同样小声说了一句:“印斯茅斯深潜者部落的崇拜对象,象征着水之元素的永梦之王。”
楚狂还是没想起来。
直到别西卜终于看不下去了,没好气的吼道:“你精神病啊,就是你经常念叨的那个流淌着绿色黏液的双马尾触手娘。”
这句话瞬间就触动了楚狂刻在dna里的东西。
啪——
楚狂的左手握拳猛地敲击了一下右掌。
“搜嘎,原来是克克子啊,早这么说我不就有印象了嘛!”说着他又仔细看了看手里的克总雕像:“不过话说回来,我总感觉祂这个姿势像是在便秘啊,你们觉得呢?”
旁边的外来客跟爱德华多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他们俩心道了:人家克苏鲁好歹也是位鼎鼎大名的旧日之一,要是知道你在背地里这么编排祂,非要把你弄到拉莱耶喝茶谈心不可。
解决了雕像的归属问题后,楚狂掏出那张字条。
【深海清道夫的灵魂,藏在铅瓶之中。】
【非血肉铸就之口,将告知无形的星之旅者最后归宿。】
【自智慧之厅的废墟之中,窃得蠕动的混沌之滴。】
【在先祖的地下之门处,弹奏赞恩的提琴。】
【并且,阅读那本不该被打开的书。】
【只有如此,方可在无名之岛的永恒之石处呼唤我的名字。】
【只有如此,方可走进无尽的漆黑之间,走向我的身边。】
正当楚狂阅读并思考字条上面的内容时,外来客提出自己也想要看一看字条的请求,楚狂自然没有理由拒绝他,毕竟从系统的战术扫描分析来看,这家伙的年龄可至少要追溯到千年以前了。
有如此见多识广的工具人不用,难不成还留着过年吗?
于是楚狂随手把字条丢给了他。
外来客用利爪一样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手稿,仔细地阅读起来。
楚狂:“你知道深海清道夫是什么东西吗?”
外来客想了想。
“或许是某种海怪之类的?我在满是灰尘的书中读到过各种各样的海怪,这种巨大的怪物可以用触手击沉巨轮,它们是潜藏在黑暗水域中的猎手,长着像剃刀一样锋利的尖牙。”
“那么第二条又该如何理解呢?”
“无形的星之旅者……我知道有许多强大的星界生物,在这无尽的黑暗之间穿行莫非指的是它们吗?”
当楚狂提到后面几条内容时,外来客表示内容太过于隐晦,即便是他也猜不出答案。
虽然外来客表示无能为力。
不过楚狂却对于字条的内容有了一些推测。
深海清道夫也许跟克苏鲁有关。
无形的星之旅者其实楚狂也曾经见过,就是那些上位独立种族星之彩。
智慧之厅的废墟,应该指的就是那座早已经化为废墟的密滋卡托尼克大学。
而那本不该被打开的书,就是楚狂手中的那本死灵之书!
现在整个事件的基本脉络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楚狂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解开字条上的隐义,然后找到那个提前预示了凶咒之日到来,很有可能知晓这一切的答案的那个阴郁者。
一行三人重新返回那间施密特古董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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