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笼舍，完全不设防，这怕是会让游客们担心安全问题。

毕竟，游客们不是李坏，并不知道两熊已经被契约控制了。而且，他们也不是李坏的员工，也不能如杨雪和王猛他们一样，相信李坏。

所以，李坏最终，还是没把想法说出来。

“算了，表演节目的话，以后再说。”想了想，李坏说道。

就在这时，熊二出现了失误，抛球中断。这让它有些懊恼，用左手拍了自己一巴掌……

游客们，不少人也是有些可惜，不过，旋即，就被熊二的动作给逗乐了。

一旁的熊大，见兄弟失误，表情露出憨笑，更得意了。

“哈哈，这熊大……”

“这俩可真逗！！”

“……”

“大熊加油鸭……”

熊大的样子，惹得众人更加乐呵起来。就是秋小洛小家伙，也是捏着小拳头，大喊加油。

秋天瞥了李坏一眼，眼里闪过莫名色彩。熊大熊二的出现，之前网上给的说法，是变异了。

之前，她信。不过，如今，她却是觉得，这两熊的出现，和李坏应该有关。

李坏没注意到秋天看他，他的心神沉浸在系统中。

“可以让它们俩说话吗？”他在心中问道。

系统精灵没理他。

系统精灵的尿性，李坏早已明白。他也没在意。

这不代表不能。

系统应该是可以的，只是系统精灵不答应罢了。

就像李坏试图让李三妹直接长出头发，这吊比系统精灵，直接拒绝一样。

可，系统精灵曾经试图让光头刘武，长出头发……

事实上，对于自己和系统精灵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关系，李坏到现在，依旧没搞清楚，迷糊着。

自己是系统宿主，而系统精灵则是系统的智能核心……

他之前觉得，自己和系统精灵，对系统是双向制约。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自己想利用系统做什么，需要系统精灵答应。相反，系统精灵需要利用系统做什么，也需要自己答应。就像灯的两个控制开关，只有都打开，灯才会亮。

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李坏想，如果作为宿主的自己死了，那系统外挂会解绑吗？会另外再选择宿主吗？

还是说，和自己一样，会消散，会毁灭？

如果是前者，那，自己对系统外挂而言，可有可无。那，自己这个宿主，没几把鸟用……

可，要是后者的话，自己和系统外挂是一体的，自己GG，系统外挂也会毁灭，那么，自己对系统精灵，也就具备威胁了，更有制约力了。

因为，自己死了，系统外挂会毁灭，那系统精灵，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就可以玩一些骚操作了，比如自杀……

系统精灵你他妈要是不答应，那老子就自杀，大家一块完蛋！！

嗯？

系统精灵是系统的智能核心，那它，会不会有终结程序？类似自爆那样的……

如果没有，就最好，如果有，那它也可以反向威胁自己了……

这些猜测，以后必须得摸清楚。

对了……李坏突然想到了什么。

如果，自己死了，系统外挂会解绑，会重新选择宿主，自己的死活和系统没有关系，那，有什么意义呢？

那自己动用系统改造胃癌，系统精灵为什么要答应？

自己治疗李三妹的慢粒，系统精灵也可以不答应啊，它为什么要答应？

还有一些别的事情，它都可以不理会啊……

是因为它有需求，想要动用系统做些什么，怕我不答应，所以先讨好我……欲取之先给之？

有这个可能，可是，系统精灵好像也没做什么啊……

回想一下，它提的要求有，改造二呆，改造柳如意的女儿方可，改造《历代名瓷图谱》，改造熊大熊二，试图让光头刘武长出头发，改造陆七……

另外，还有就是建议契约成铁军，建议契约杨振，建议契约柳春风。

这些都是它主动的。可是，这些，大半都是对自己有利啊！！

而且，那些看似无关的，比如改造方可，试图让光头刘武长出头发，对系统精灵而言，也没啥用啊……

它又没得到好处……

嗯，事实上，系统精灵作为系统的智能核心，不管它提什么要求，动用系统做什么，它都得不到任何的好处。

那为什么呢？

它为什么要帮自己？

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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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可能是后者，自己死了，系统会崩溃，毁灭，系统精灵也会消失……

突然，李坏想到了刚绑定系统外挂的时候，那机械电音。

“……本系统为万物改造系统，可见真假，可鉴虚实，可发现一切优点和缺点，并按照宿主意愿进行改造……”

按照宿主意愿……

一瞬间，李坏想明白了。

“粑粑……”小家伙的呼喊，打断了李坏的思绪。

李坏回过神来，“怎么啦？”

“粑粑你怎么啦？”小家伙反问。

自己发呆时间有点长，不仅惹得小家伙疑惑，其他人同样有些疑惑。

李坏朝秋天笑了笑，旋即低头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爸爸没事啊……”

秋天没有在动物园多待，过了一会，快下午4点的时候，便带着小家伙和李三妹离开，回家了。

那些游客，虽说都合影的合影了，拍照的拍照了，签名也要到了，可，时不时的，还是会将目光放在秋天身上。她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李坏没有一起回，他留了下来。他打算做一些验证实验。

之前，思绪虽说被小家伙打断，可，李坏已经搞清楚了。

系统精灵，并不是系统自带的智能。智能是没有感情的，是没有自我意识的，可，它有。

它应该是系统自身滋生的意识。就像网络玄幻中那些法器在机缘巧合下，产生的器灵一样。

而，系统外挂就是法器本身。

李坏自己，就是获得法器，并下了络印的法器主人。

法器产生器灵，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是因为，这意味着法器升阶了。以后，法器就算没主人操控，也可以由器灵操控使用。

这相当于主人有了个好帮手。

坏事，是因为，如果器灵和法器主人心念不相通，主人让法器往东，器灵则让法器往西，那就会冲突。

主人对法器的控制力，就会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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