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完好无损的就是清依了，“我去找我师父。”

卫缓把事情的经过跟围观群众们了一遍，一个个羡慕死了，羡慕她能亲眼见证泰山府君归位。

北星雪：“你的头骨有几处碎了，要么就等着它自己长好，要么就去找掌门。”卫缓敢这么作死，也是仗着自愈能力。

卫缓点头……她会等着脑袋慢慢长好，找师父等于没肉吃。

疗完伤，卫缓和卫若水跳回了玄灵山。

莫之初站在那，迎风而立。

“见过师父。”二人齐声道。

莫之初没话，只是抬了抬手，灵气围绕着卫缓……

卫若水跑了……感觉气压有些低。

卫缓僵硬中，她也想跑，可是动不了，“师父，我打架了，打赢了。”

没理她也没看她。

没关系，“我常常在想，我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世界了，这辈子才遇到了您，师父，我下辈子还能遇到您吗？”

莫之初：“你没有来世。”

理她了？“师父。”

“。”

“我打架赢了您不夸夸我吗？”

莫之初：“为师……”罢了，“回去吧。”

卫缓转身就跑……带着一身绿光。

……

灵山。

“师父，我是泰山府君了。”

“嗯。”一片寂静，虚的下巴掉了，“你啥？”

“我杀了青阳玄，已归位。”

“……”虚疯狂踱步，试图淡定，“你杀他干什么？”

“来话长。”

师弟们也挤了进来。

清元：“师姐果然克夫。”

清道：“果然是有预谋的。”

虚：“都闭嘴吧。”

清灵把事情的经过跟虚了一遍，刚刚缓告诉他的。

虚费了好大力才接受了这个现实，“你……唉，算了，本来是嫁去幽冥，现在是直接去幽冥做府君。”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清依：“只是多了个身份，我还是会在昆仑，偶尔回去一趟就成。”

虚和弟子们对她这个决定很满意，师姐不用走了，真好。

……

翌日。

所有新弟子站在广场上。

按灵根分班，凡品、下品的是低级班，低级班人数有些多，分成了两个班，一个班三十人。

中品、上品是中级班，极品灵根是高级班。

卫缓站在了下品那队，她熟悉的生灵大部分都在极品那队。她这队中，她认识的有一只孔雀和一个魔族。

跟着先生进了五行学院。

低级班有两个院子，卫缓他们进了左边那个。

第一次进学堂，抑不住的兴奋，明明是普通的院，在她看来就是很特别。

学堂内，整齐地摆着三列桌子。

他们的先生是个中年男人，一脸严肃。

先生坐下，面对着他们，：“按个子大坐下。”

个子大？卫缓看了看她的同窗们，确定她最矮，很自觉地往前走，坐在邻一排。

其他人纷纷坐下。

先生看着她，：“你起来。”

卫缓站了起来。

先生看向后面，“烈仙儿，你来前面。。”

卫缓疑惑脸，回头。

一个紫衣姑娘站了起来，慢慢走了过来，坐在了卫缓的位置上。

卫缓看着她，“这是我的位置。”

先生吼道：“你滚后面去。”

卫缓的脸瞬间涨红……

“还傻站着干嘛？我让你滚后面去。”

憋了好一会，憋出了一句，“我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