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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汾辗转反侧,通过几层关系找到了鞠雄,想和他合作,鞠雄其实已经不想管这种糟粕事了,自从巫白的阿妈被驱逐,她性情大变,鞠雄在找过她两次后,就被逼得断绝了关系,这个女人现在神神叨叨的,还怨恨起他来,说是他蛊惑了她。
鞠雄没同意巫汾的请求,但是带他跟晋楚巴见了面,说如果实在不想忍耐,可以借助晋楚巴的势力,让巫白消失。
这直接涉及到了性命问题,巫汾有些傻眼,觉得是不是有些过了,之前他也从未想过要杀掉巫白,但是念及到自己受到的屈辱,又觉得巫白就算死一百次也不为过,当下痛快的和晋楚巴私自商谈,拿出了自己大部分积蓄,想要巫白的性命。
“你就等着我的消息吧,之前在镇上让巫白逃过一回,现在我倒要看看他还有没有这样的好运。”晋楚巴拿到不少银两,乐得喝了好几杯酒,打着包票保证。
“那样最好,等你的好消息。”巫汾也笑道,一双眼睛流露出阴暗的神色。
晋楚巴在鹿呦呦遗忘液的作用下,已经忘了在永青城发生的事,脑海中记忆还停留在镇上派人去追杀巫白的情形,想到巫白不就是位手无缚鸡之力的青年,上一回他大意,这回多带些人马,自己也跟着去,便肯定能十拿九稳。
事情商定,晋楚巴就带人混入了西长城,巫汾也回到府上,心脏是砰砰直跳,想到巫白将会面临的结果,兴奋的睡不着觉。
晋楚巴就蹲守在巫白回府的路上,没想到等了一天一夜都没看到人,第二天巫汾去打听,才知道他当天忙马场的事,在马场那边歇息了。
于是晋楚巴又带着小弟继续蹲守,第二天晚上才看到巫白的身影,哈欠连天的众人均是精神一振,相互打了个眼色,准备寻找时机早解决早离开。
这两天马场进行赛马比赛,这次的比赛比较大型,是做足了噱头,因此很多人参加,巫白这段时间一直在操持这件事,今晚回府,他隐隐感觉不对劲,现在他的修炼已经到了7层,对外界的感应十分敏锐,再加上自己坚持习武,现在甚至已经能和教场的师父打平手,在学员中已经成了众人仰望的存在。
他察觉到不少或粗或浅的呼吸声,还能感受到一股杀意,当即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等走到一个拐角处,果不其然身侧带起一股风声,锋利的刀朝着他的脖子抹来。
这是直接要他的命!
巫白往侧面一跳,轻松的避开,他往前走两步,伺机袭击他的一众人就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晋楚巴!”巫白双目圆睁,没想到是他!不过如今自己已经是今非昔比,今日他一定要这些人好看!
这行人有七八名,成了包围状要围攻他,看到形式不妙,巫白当下脚尖一点,身轻如燕跃上了墙头。
晋楚巴等人均是目瞪口呆,在他们印象中如弱鸡的巫白,竟然有了如此动作,讶异程度不亚于看到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
巫白又转瞬跳下,膝盖蓄力,直直朝人群中的晋楚巴撞去,势要跟他把新账旧账一起算!
晋楚巴下颚受到巨大撞击,眼前一花,整个人的脑袋被迫偏向一侧嗡嗡作响,而后便丧失了意识。
小弟们都惊了,自己的老大竟然在这个人面前走不了一个回合,现在倒在地上,身体还无意识的抽动,生死未知。
他们握紧了刀具,不敢掉以轻心,也是打起了十足的精神应对巫白。
这些人的速度在如今巫白看来,很是缓慢,他游刃有余在人群中躲避和攻击,或鞭腿或勾拳,只凭着肉身,几息的功夫,地上就倒了一大片人,有些不断呻吟,有些没了意识,一时之间这里就只剩巫白一个人还站着。
因此处离家族的府邸不远,巫白当即找了人去报官司,自己又回来守着,巫元忠得知这消息,也好奇的出来,巫白已经不是最初回到家族的时候了,那时候很多话都不能说,说了也没效果,如今他如实的向巫元忠表明晋楚巴几人身份,巫元忠大怒,没想到这鞠雄好大的胆子,现在还敢派人刺杀他的嫡系!
官司的人把晋楚巴等人一个不漏的逮去了审讯司,因为有巫元忠的介入,司里的官员更是不敢掉以轻心,对几人细细盘问起来,势要问清楚他们的祖宗十八代。
鞠雄被攻击到了下颚,受到的冲击十分大,巫白本还以为他会没了性命,没想到在昏迷了几天后顽强的醒了过来,一醒来就被拉着去审讯。
在各种寻问和拷打之下,他还是如实的招了,把鞠雄和他的关系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就连之前因为鞠雄和巫白阿妈偷情,让他谋害巫白的事也招了,在巫白身上发生过的事巫元忠虽然之前有猜测,但是未重视过,现在真相赤裸裸的摆在他眼前,他也觉得很是愤怒。
而晋楚巴这次再次杀害巫白,还是因为巫汾的关系,巫元忠当即就赶回了府上,派人把巫汾抓了起来。
巫汾本来还在做着他的春秋大梦,房门却被蛮力打开,之后就是一行人鱼贯而入,把他拖走了,他懵逼之后是巨大的绝望,心中已经大概猜测到了事情的发展。
他被拖到了巫元忠的书房,巫元忠把满腔的怒气都洒在了他身上,巫汾见事情败露,当即也承认,绝望之下是破罐子破摔,和巫元忠刚起来。
“对啊!就是我做的!在家族里勤勤恳恳这么多年,而巫白呢?他回来便算了,最后你还把我的田地产业分给了他!你凭什么这么偏袒他!他只是一个野种!我才是家族中的长子!你真是老眼昏花!”
“你这个逆子!”巫元忠气得不行,没想到自己的大儿子说出这种话,还说他老眼昏花!
“巫白是凭自己本事,你这个当哥哥的理应支持,你们几兄弟本来可以好好相处把家族发扬光大的,如今的局面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
“呵!巫白巫白,张嘴闭嘴都是他,你们真的是够了!”巫汾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一双眸子布满了血丝,双眸怒睁,太阳穴的青筋暴起,很是可怖。
“我真是赞叹你的好运,你当时中毒怎么就没被收走性命!”
巫元忠听到这话是彻底惊了,本来他还想给巫汾机会,没想到如今他竟是如此的狼心狗肺,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巫汾策划的中毒,想到自己的死,好像还真的对他有利,越想越觉得蹊跷,看着巫汾看他像看仇人般的目光,当下唤来了管家,宣布直接废掉巫汾的嫡子身份,收回名下所有的家族产业,贬为平民,从此与他再无瓜葛!
巫汾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最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巫元忠!巫白!你们都该死!都该死!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这样对我,阿爸!不要啊!阿爸!!”
他的话语已经语无伦次,巫元忠胸膛剧烈的起伏,挥手让人把他带走。
他趔趄的一屁股坐在身旁的椅子上,只觉得血脉上涌,头部胀痛,现在已经是深更半夜,经历了巨大的情绪起伏,他只觉得心累,精神很是疲惫,便唤来了下人扶他回房歇息。
他需要静静。
巫汾被剥离嫡子身份的消息,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西长城,朝着兔族的几个封地扩散,巫元忠在第二天起来时,样子像是苍老了五岁,巫白宽慰他一番,汇报了晋楚巴等人的处置结果。
他们因为情形恶劣,屡次挑战兔族权威,威胁人的性命,再加上过往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数罪并罚,理应死刑,刑法将在三日后执行。
这件事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连带着巫白曾经所遭遇的事情也被明示了,晋楚巴的恶名使百姓们议论纷纷,都觉得处置这等恶人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三日后,晋楚巴被执行死刑,其小弟有些坐牢狱,有些罚苦役,都受到了相应惩罚。
鹿呦呦听到这件事情的结果,想到以前的自己和巫白还是晋楚巴等人的下酒菜,现在竟然有能力让他们受到应有惩罚,高兴之余也觉得感叹。
“这个人真死有余辜!”有百姓在行刑当天观摩了整个过程,以前不可一世的晋楚巴,如今下颚脱臼,口水都包不住,不住的往下流淌,整个人面如死灰,因为在去往刑场的路上被百姓扔了不少臭鸡蛋和烂蔬菜,整个人很是肮脏。
“对啊!听说他强抢妇女,敲诈勒索,想要过巫白少爷的命不说,以前甚至还奸杀过幼童!这种人生在世上简直就是污染空气浪费粮食!”
“而且听说他还和不少官员勾结,黑白通吃,这下落网,不少人也被牵连出来,也都做过不少恶事,最近国司在大批处理这些事呢!”
“真的吗?哎!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这件事情很长时间成了百姓们的谈资,等这件事情尘埃落定,巫元忠还找了巫白,说想要以后把家主之位传给他,让他好好努力,他自己已经没什么精力再管这些糟粕事了,也不想要这种事情再次发生,现在家族嫡系就巫白和巫天和了,让巫白多担待巫天和,虽然之前有冒犯他,但两人毕竟是亲兄弟。
他自从上回巫汾的事情,整个人的精神气就一直没恢复,身体的状态也没有以前好了。
巫白点头,只要巫天和有点眼力劲,不要自己作死,他也不打算找他麻烦。
时间真是最好的神器,慢慢的封地中关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议论越来越少了,而缃国也开始了几年一度的比武大赛,第一者能面圣天子,获得“武魂”的荣誉称号,还能获得丰厚奖励,将能提名为国司大将军的候选人之一。
全国的人都摩拳擦掌,刮起了一股练武风潮,不少人开始临阵磨枪,正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各个武馆生意爆红。
巫白的修炼水到渠成般到了八层,鹿呦呦和符离也到了五层,巫白在武馆中已经超越了其师父,甚至在师父的授权下,开始教导起其他学员,因为人长的俊,在长期的修炼和练武中一身肌肉更是结实,优秀的外形条件和温文尔雅的性格让不少女子对他倾慕有加,明里暗里给他暗送秋波。
巫白对于这些女子也很头疼,他礼貌的拒绝她们,没想到换来的是她们更疯狂的追求,鹿呦呦在随他到武场时,见到他这般受欢迎,心里也怪不是滋味,其他的女子看到巫白带着她过来,对她的态度还十分不一般的样子,纷纷十分嫉妒,有几位大胆的还把鹿呦呦堵住了,说要与她较量一番,输者没资格靠近巫白。
鹿呦呦觉得好笑极了,这些女子不少都是冲着巫白的名头报名了武馆学习,现在能光明正大的提出这个要求,倒也显得磊落。
鹿呦呦虽然修炼不及巫白,只到了五层,但还是不差,虽然自己对于练武的事情摸鱼摸得厉害,但还是断断续续练了不少实用招式,当下也不畏惧,答应了挑战。
人群听到有女子要切磋,输赢的赌注是关于巫白的,当即都热闹的围了好几层,开心的当起吃瓜群众。
人群中心的两人,一边是鹿呦呦,一边是一名叫兔之桃的女子,两人中,一人皮肤如瓷,柔美中带着别样风情,五官精致,身材姣好,另一名也不差,小麦色的肌肤,阳光飒爽,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很是高挑。
两位美人现在为了另一位美男子斗争,可谓是噱头十足,武场里的不少男子看着一边的巫白是心生嫉妒,感叹这真是看脸的社会,自己是今生无望此等艳福了。
两人对决起来,兔之桃的基本功扎实,下盘很稳,招式也招招带风,很是利落干脆,鹿呦呦虽然这些不及她,但胜在自己的反应快,很多招式便躲了过去,有时候还能抓着空隙攻击两招,两人看上去倒是势均力敌。
人群比她们两人还紧张,看到她们的切磋,不少人的脚趾都抓紧了,精彩处还不住的呐喊,把一个平常的较量生生看成了盛大的比武活动效果。
切磋到最后,是鹿呦呦抓住一个时机,抓住兔之桃的手来了个过肩摔,兔之桃被重重砸在地,发出闷哼声,脑袋晕乎,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鹿呦呦上前向她伸出了手,等兔之桃回过神来,看到鹿呦呦的动作愣了愣,鹿呦呦脸上的表情真挚,她思索片刻,把手放在了她的手上。
鹿呦呦一个用力,把她拉了起来,兔之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当下很是坦荡的说道:“我输了!愿者服输,我以后不接近巫白了,看他对你的神色,你在他心中应该很不一般,你也是个不错的女子。”
她走向其他好友,对她们也说道:“你们以后也没事别去找巫白了,人家已经心有所属了,别去当了破坏者。”
其他几位看看鹿呦呦又看看巫白,当下也没说什么,和兔之桃一起离开了。
人群开始散去,巫白过来鹿呦呦的身旁:“你没事吧?对不起,让你为难了,这些人我拒绝过,但是没想到产生了反效果。”
鹿呦呦看到他歉意的眼神:“没事啦,没什么为难不为难的,毕竟我也能理解她们,你现在这么优秀,有产业,又高又帅,而且还温柔,那些女子亲近你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鹿呦呦虽然这样说着,但是表情有些闷闷的。
巫白更觉得愧疚:“我以后不来武场好了。”
“别!没事的,你该怎么样怎么样,我还有些事,先走了。”鹿呦呦说完转身离开,巫白心中一空,伸出手想拉住她,但是鹿呦呦走的坚决,没拉住,当下楞在原地。
鹿呦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心里越来越闷,闷的难受,她自嘲的摇摇头,自己这种状态不好,人家巫白又没有和她确认关系,干嘛生闷气,而且既然是没确定关系,就是单身,发生这种事情是正常的,自己应该想开些才对。
虽然这样一遍遍安慰自己,但是她还是觉得心中有个疙瘩似的,当晚就早早睡去了。
另一边,巫白却辗转反侧,鹿呦呦最后的表情和背影让他很是失落,也很是愧疚,他其实这么长的时间以来,对鹿呦呦就情愫暗生,两人一路走来,到如今的地步,非常不容易,而且就是因为有鹿呦呦,他自己也才有如今的发展。
他对鹿呦呦是又感激又爱慕,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很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她就像自带发光体一般,不知觉就能收拢许多人,许多人都愿意往她旁边凑,再加上她的修炼,如今整个人的气质是更加出尘,有时候他看着她,就觉得这是哪里下来的仙女,自己到底积了几世的运气才遇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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