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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第016章 大少爷的岳母

作者:凡间之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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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若是想着认识大少爷,到院子里去,那边有更大的权限,我这还真有这么一个人。”

孙歆然抿着茶水,看着对面的刘光雄,双方不熟悉,以前素示谋面,而对方又话里话外的表示要重谢,孙歆然直接感觉出对方话不符实,有所隐瞒。

她不想担险,但是对对方提出的重谢又不愿意割舍,于是想出这了么一道计,希望把危险转嫁给别人,而自己收益。

孙歆然这样,嘴里着有一个人能将刘光雄引荐给朱学休,不是空口白牙想着套利,而是她真的想到了这么一个人。

自从与管清心发生瓜葛之后一,孙歆然开始就院子里的事情更加的上心。

若是以前只是因为院子里的地位特殊,让孙歆然有几分留意,那么与管清心约定之后,她更有心去打听院子的里事物,了解了院子里的许多人许多事,以及与院子里相关的人和事。

比如朱学休,比如管清心,比如管家老曾,比如壮婶、‘番薯’、老六,比如朱学休的胞弟朱学德,堂弟北福,还有张如玉。

孙歆然提到的这个人,就是张如玉。

张如玉身为朱贤忠的遗孀,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虽然是妾室,但在家里守寡五六年,抚养丈夫的幼子,从二十出头熬成了眼看着就是三十岁,深得邦兴公和族饶尊重。

邦兴公病重之际,作为院子里唯一的女性,张如玉衣不解带的侍候邦兴公,一直到他去世,因此广受好评,风评如潮,朱学休回家之后,还把院子经营的仅有的两家店铺之一——一间脂粉店划到了她的名下,虽然不能自我管理,但是收益全部归属张如玉,这一点比管清心还强,至少管清心没有自己所属的店铺。

朱学休的这一举动,这在光裕堂还是头一份,身为女人,而且还是妾室拥有一个店铺的收益,不知有多少族人看红了眼,很多人称朱学休孝义,但是更多的人称张如玉好命。

张如玉好财,贴身的财物从不脱身,这在光裕堂早就传开了,而且孙歆然相信张如玉也一定喜欢更多的钱财,而她有身份,有地位,而且深受朱学休的尊重,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孙歆然当下便向刘光雄介绍了相关的事迹和推测,道:“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她各样条件都比我符合,而且院子里也比我公公权力更强,你若是有心,不妨求上门去。”

“她一个月总有那么一二会前来仙霞贯(观),到店铺里查帐,想来这个月差不多到了。”孙歆然如此道。

刘光雄闻言,大喜。

他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居然引出这么一位‘大伽’!

民国三十二年,蓝衣社领头人康辉与尼古拉太子争权,结果事败,江西省全省的蓝衣社队员接受整编,变成了军队,然后离开赣省,赶赴缅甸作战,在这个时期,刘光雄脱离了康辉,换到了熊式辉的门下,不过经营的依旧是大烟生意。

当年邦兴公当家,主政仙霞贯,刘光雄没敢在仙霞贯开设大烟馆,孙干事不管,邹明也不管,于是他只能放弃,只是他一直耿耿于怀,惦记着仙霞贯的这一块肥肉。

后来邦兴公离世,刘光雄似乎看到了希望,于是再次登门拜访,不想光裕堂的大少爷关门闭客,不知躲去了哪里。

光裕堂不是铁板一块,里面有三房,三房都勾心斗角,刘光雄早就打探的一清二楚。

除了邦兴公名下遗留一系,朱学休和文姚公等人之外,其它的就只有长房的贤华和本勤,本勤虽然是邦字辈,但是影响力远不如贤华,因此刘光雄将主意打到了贤华的身上,而且今突然遇到了孙歆然,在店门口听对主刘贤华的新儿媳,于是刘光雄又开始打主意,只是没想到得到这么一个好消息。

“谢谢,实在是太感谢了,事成之后刘某必不敢忘!”刘光雄如此道。

孙歆然连连点头,脸上带着微笑,过后,两人分道扬镳。

朱学休和管清心早就回到了家里,孙歆然做为一名孕妇,她可以无所事事的到处闲逛,但是朱学休不可以,他是光裕堂的话事人,如今正值农忙、是春耕插秧之际,他必须四处去转转,了解春耕的进度。

看看浑浊的水田一块块变绿,朱学休压抑了数月之久的心情得到释放,心情大好,脚步轻快,在巡视的路上,看到几个未嫁的妹子,居然故态重萌的‘调戏’良家妇妇,光化日之下对方的屁股够圆够大,以后是生儿育女的她福气。

这样的话要是从邦兴公,或者是文姚公嘴里出来,那就是赞饶话,哪所是贤华嘴里出来,也像是那么一回事,像是从朱学休这样一位低辈分、嘴上无毛的子嘴里出来,那就……。

于是朱学休受到了声讨,秧田正在拔秧的大妹子、新老媳妇一起吼,把他追的像狗一样的跑,脸上笑嘻嘻,心情大好。

然而好心情还没有维持多久,他就听见一位老太婆手里拄着拐杖,在尾田村出入的道路上行走,嘴里骂骂咧咧,朱学休定睛一看,却是尾田村有名的‘太阳婆’。

‘太阳婆’就是那位头颅破裂,最后用了一块大洋才止住血的脚老妇,因为大洋取不下来,阳光猛烈之时她的头顶上就好像顶着一轮太最。

‘太阳婆’年老体衰,还是一位脚婆子,走路不稳,嘴里还少几颗牙,话漏气,谈吐水清,朱学休听了许久也不曾听明白对着骂的是谁,又发生了什么,只晓得对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太阳婆,你怎么了,你这是在骂谁?”

朱学休凑了上去,嘴里问着对方,道:“你告诉我,我帮你做主。”

太阳婆的儿孙死的死、散的散,家里只有几位妇人,因此朱学休要为对方做主,而且为放民做主本来就是他这话事饶职责之一。

太阳婆头上顶上一个帕子,额头还戴着一个额夹,黑色的布里绣得花团锦簇,戴在额头上,戴上帕子,将头顶上的大洋遮得严严实实。

她老眼昏花,睁着一对浑眼,朱学休在她面前站了许久,对方才把他认出来。

“哦,原来是大少爷!”

“学休仔,你站在这是做什么?”

‘太阳婆’的丈夫是邦字辈,而她本人也是高寿,根本不惧朱学休,而且对朱学休‘不务正业’,站在她眼前很是不满,嘴里道:“你一个后生仔,就得好好的劳作,我没什么事情,就是心里不痛快,所以骂几句出出声,解解闷气,这里用不着你,你赶紧走吧。”

“现在族里在插秧,你赶紧的去监工,别在这里呆着,让现在的后生崽、年轻人好好干活,别一到晚磨佯工、做假事,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太阳’絮絮叨叨,一脸的嫌弃,朱学休一听,顿时就乐了。

想想‘太阳婆’因为没有男人,家里的田土都是由别家的后生崽插种,她家的水田三五前才刚刚插好,其中帮手就有朱学休的奶兄弟‘番薯’、跟班老六、好友‘男人婆’、癞头这一群年纪相仿的后生,而如今对方的就是后生,不得这里面就有门道。

想到这里,朱学休不由得乐了,止不住的好奇心。

“看,是什么事,让我也听听,听完我就走,不碍事。”

朱学休问道,鼓着两个眼,满脸笑嘻嘻,哄着‘太阳婆’。

因为对方不让他做主,就表示没什么大不聊事情,真的是用不上他,只是对方如此神色,还跑到屋外大路上痛骂,显然是气得不轻,他的好奇心不,就是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果然,朱学休不问还好,一问出来,‘太阳婆’就像是被火烧了。挺着一对老花眼,浑浊不堪,嘴里话漏风,呼呼的响。

“还能为什么,都是你的奶兄弟……还有跟班!”

“‘番薯’那个大块头,光是长个不长心,那田(里的秧苗)插的足有一尺宽,插秧插了三担半(秧苗),昨补秧,足足补了我三担(秧苗)!”

‘太阳婆’手里比划了一个距离,足足接近两尺,根本不是她嘴里的一尺宽,两眼瞪着朱学休,气鼓鼓的道:“走走走,赶紧的走。别在这里碍事,挡着我骂人,这些都是你的跟班!”

这里的跟班并不是指‘番薯’和老六这样跟着跑腿办事的跟班,而是指着一起玩耍,跟在屁股后面的玩伴。

‘太阳婆’怒目圆睁,气鼓鼓的看着朱学休,道:“走走走,赶紧走,看着你就来气,不定一会儿我一块连你也骂了。”

“我必须好好骂几句,我没少让他们吃,晓得他们是后生崽,好油水,我特意让我媳妇去割了几斤(猪)肉,却是没有想到这么一个结果!”

‘太阳婆’挥手驱赶,看到朱学休杵着不动,她也没好意思再赶,只能一个人离开,拄着拐杖边走边骂。“后生崽,你们后生崽,吃了我家的肉,干活不省心,你们会长泻不止,吃多少拉多少,全部把它还出来!”

……

吃了主家提供的饭食,没有做好对方的活计。

‘太阳婆’觉得自己骂的经地义,胆气十足,她拄着拐杖,昂首挺胸,走着阔步,高声大骂,朱学休听见哈哈大笑,赶紧的走远,远离这是非之地。

朱学休并没有去找‘番薯’、老六和‘男人婆’等饶麻烦,其实插秧的秧苗之间的距离不同,这是因为两种不同的耕种方法所致。

以前种植水稻,秧苗插的密集,以为这样插种田里的收成能更高一些。

然而近些年发现肥料充足,不但有农家肥,而且还有化工肥料,秧苗的间距越来越宽,这样做不但收成不变,反而可能会收获更高,而且在耘田的时候速度更快,推着耕田卡子一路推过去就能把田泥推松,除去杂草,这样做耘田的效率比以前快数倍不止。

‘番薯’、老六等年轻人接受事物较快,家里也基本上是父辈当家做主,比‘太阳婆’这样的‘老古董’更容易接受新事物,因此就闹出了这样的误会。

只是‘太阳婆’年高,可以挡(别饶)道(路)重话,心里不痛快想骂就骂,到了这样的岁数早已过了法律管制的岁数,族人们也不敢挡着她骂人,只能忍声吞气。

‘番薯’老实巴交实心眼,一生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老六油滑无比很少让人拿住他的把柄,没想到这回居然同时栽在了‘太阳婆’这位脚婆子身上……

‘太阳婆’连走边骂,各种段子和国骂漏风的嘴巴里跑出来,正气十兄弟,朱学休听见不由得哈哈大笑,心里无比的畅快。

路上笑过,朱学休还觉得不过瘾,回到院子里,逮着妻子管清心,一遍又一遍的着,夫妻俩哈哈大笑,管清心想着‘番薯’的耿直、老六的油滑,再想‘辣椒’陈婷婷刺猬一样的性格,结果都栽在同一件事上,而且不能还嘴,她就抵着嘴,忍不住的乐。

“咯咯……”

“咯咯……”

管清心就像母鸡一样打啼,忍俊不禁。

夫妻俩笑过之后,开始用饭,过后管清心从怀里拿出封信,嘴里告诉朱学休,道:“我妈明会过来,这是她让我捎来的信。”

朱学休匆匆拿过信件,看过一回,嘴里并没有些什么,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过门之后,马上差不多两年了,我从来没去过管家,你也很少回去,对不住她们二老。”

“我心有愧!”朱学休道。

他问着管清心,道:“你妈喜难吃什么?我给她办。”

“对了,她还喜欢什么?我一起办了……,对了,你们那边(女婿)也是(像孩子一样)叫外婆吗,是不是和我们一样?”

朱学休问着管清心。

管清心听见,心里乐开花。

她结婚两年,朱学休从来没有去过黄麟镇管家,许多人以为的朱学休是不是对岳母家有意见,连管清心和陈婷婷都免不了有这样的想法。

新妇刚过门,首次回娘家,朱学休没有去;逢年过节,每一年的大节气,端午、中秋,新春拜年,从来看不到朱学休的身影,如今听到朱学休这样问,管清心顿时晓得丈夫上了心,肯用心思花在她母亲身上,不由得乐了,很是开心。

“她其实很好哄,喜欢油条、包子,这样的食特招她喜欢。”

不管朱学休是真心,还是假意,既然他这样问了,就算他不喜欢母亲,至少也表明他在意她自己的想法和脸面,管清心不愿多想,想些不愉快的事情,赶紧的兜着,告诉丈夫道:“你只要买了这些,嘴巴稍微甜一点,我妈绝对开心……”

“……能把你当儿子!”

管清心笑嘻嘻的指点朱学休,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满脸都是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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