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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诡异的志间村

作者:白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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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马又亲地板的岛左秀,被忽视了……

何缘生和冰淇淋小子已经习惯这傢伙笨手笨脚的状况,“奇怪!这位大叔常常被自己的脚绊倒,在对决时却从容不迫,是脑袋真的有撞到是不是?”

冰淇淋小子虽稳住刚刚混乱的情绪,但并没有什麼心情开玩笑。“冰淇淋大哥,你怎麼可以这麼轻鬆?”

何缘生眉头微蹙,并没有说什麼,只是心中想著:“我们如果全都乱了,那你这小子怎麼还会冷静来动脑吗?累虽累,但若我不这麼做,一定比被学校罚做劳动服务更累。”

忽然间,何缘生想起和艾嫻之在学校的日子,有点失落。

何缘生暗地说:“还记得妳说过:『就算人不能动了、老了,还是会思考,还是希望看著自己珍爱的人,幸福快乐又展翅翱翔。』我叫妳别乱说这种不吉利的话,看看妳现在还在跟我玩捉迷藏,我这麼懒,从何处找起?用分身找我会担心,我不是蠢蛋,好吗?”

何缘生闭起眼睛想嚐试心电感应,被收起的扇子打了头顶!

冰淇淋小子有点恼怒:“我问你话,还闭眼睛搞笑!”冰淇淋小子见何缘生心事重重的脸,也不穷追猛打,“冰淇淋大哥,我想要吃冰淇淋了!顺便买糖果!”

何缘生虽担心艾嫻之,但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是该填饱肚子。

岛左秀呆头呆脑的说,“前面刚好有间杂货店耶?”然后快速骑上了分身的赤兔马,“喔。我骑上来了。”同一时间,何缘生刚好收起了分身,岛左秀这次差点劈腿,屁股重回地球的怀抱!

“唉唷~”岛左秀浑厚的低音声,让何缘生和冰淇淋小子沉重的心情稍微舒缓。

见那间杂货店旁有大隻的冰淇淋招牌,佇立在店门口,冰淇淋小子忘记了一切的拔腿乱跑,“冰淇淋冰淇淋、冰冰冰冰冰、冰淇淋!”

何缘生只好说:“看来这裡有点像新竹,北埔老街,这种小城镇吃的一定不多,走吧!”

只见这村旁边的门口写著日文:『志间镇欢迎您!』

何缘生收起赤兔马和方天画戟,觉得奇怪,“冰淇淋小子,你不觉得很怪吗?”

冰淇淋小子只想吃冰淇淋,失去理智了!

何缘生连忙解释:“到处都没有人、没有车,很怪!”

岛左秀揉著屁股说:“呃,我想吃寿司。”

何缘生看著绕著两人跑圈圈的冰淇淋小子,“看来他真的失控了!”

一进到阴森森的杂货店,冰淇淋小子举起扇子用日文大喊:“我要霜淇淋!”瞇眼大叫,却毫无回应。

何缘生和岛左秀因為身材高大,必须低头才能过这门的门槛。

何缘生说道:“有人在吗?”

岛左秀一脸正经的说:“这裡是日本,你怎麼用中文!”接著岛左秀用超破的英文说:“ㄟ妮八地黑尔?”

何缘生和冰淇淋小子白了岛左秀超大的白眼,脸色都相当不好!

岛左秀满脸无辜的说:“以前长官说:『英语国际通用。』搞不好很多外国人在这个小镇住啊!”

何缘生气到整脸无奈,“谢谢喔,你回去好好练发音吧!我那麼懒,英文都练的比你好!”

何缘生用台式英文问:“HAVEBIG吉岭rEDTEA?BOSS?”

冰淇淋小子听不懂英文,还说:“好厉害喔,我还没学过英文耶!”

岛左秀好像看到奇耙点头如捣蒜,“喔。很棒。文法怪怪的,说不出来哪裡怪。”想当然耳,岛左秀又陷入了无尽的思考……

片晌一位老嫗从暗门中步出,双手交叠在背后,用日文问道:“你们有什麼事?”这老嫗满脸皱纹,有如深深的峡谷,无法辨识其长相。

这皱纹满佈的老嫗盯著冰淇淋小子,瞬息笑了。

“小弟弟,冰淇淋一支!今天我招待喔~”这老嫗相当客气的说,让人不禁内一暖,但奇怪的是与刚刚问话的方式好像判若两人。

何缘生直觉就是觉得怪,但是却不知道怪在哪裡?

冰淇淋小子舔著冰淇淋,还抓了一大把的糖果,“阿姨,我要买这些!”

那老嫗笑的更甜了,何缘生寒毛直竖,因為他无法理解為何这老嫗下一秒又开始瞪视著三人!

何缘生心中叫了一声“不妙”,又想:“这老嫗是有人格分裂吗?一下这样,一下又那样的,这小镇发生了什麼事?”

冰淇淋小子沉浸在甜食的诱惑中,忘我了许久,忽地有些理智的问:“阿姨,我手机没电可以充电吗?”

那老奶奶转怒微喜,“当然,在那个房间裡!”

过了好一阵子,冰淇淋小子与老奶奶相谈甚欢,老嫗还分享自己做的寿司给岛左秀和何缘生吃。

“希望没有毒!”何缘生暗自祈祷。

见岛左秀吃的津津有味,何缘生却吃不下半口,待冰淇淋小子吃得足了,前去查看手机,剎那间满脸惊愕,不安的看著何缘生,“羊恆毅大哥,化验的结果出来了。”冰淇淋小子此刻刻意用中文说,怕老奶奶偷听。

老奶奶用日语笑问道:“你们在讨论什麼啊?是台湾人吗?太好了~”那表情丝毫没有半点邪念,但下一秒又来了!

老妇人看起来有如童话故事中的虎姑婆,想要把三人都吃了般,邪笑亮出了银光,一把短刀準备刺向冰淇淋小子的背项。

何缘生取出画戟,像丢飞盘一样的甩了出去!

方天画戟在空中转啊转,打掉虎姑婆手上的短刀!

那虎姑婆突然又变回慈祥老妇人,惊慌的问:“发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会有刀?”

何缘生护住冰淇淋小子,岛左秀打包了寿司,叫出大盾,冲向门口,查看情况门外情况。“军中有教,有敌戒备!”

何缘生望向岛左秀正要问他外面的状况,“你在干嘛啦?!”

岛左秀忽然将打包的塑胶袋,绑在盾牌后方的手柄上,“呃,好吃!”上面还卡了几罐麒麟啤酒!

何缘生超级无言,“你……”不知道该怎麼说岛左秀了。

老嫗又抢身夺回短刀,外边出现了些动静。

何缘生咒骂:“好烦!好多事!”

何缘生等人当然不会呆呆的待在杂货店裡,何缘生只在内心听到:“缘生,分身的能力是时候该释放了!过去,我们的能力与吕布的灵魂相剋,因此无法发挥!”

另一个声音说道:“我们等了那麼久,就是希望你归来这个时代让我们重新获得释放!”这两个声音很显然是地煞星们的内心呼喊。

何缘生听说过姜肃维,还有『翔翼』等人的经歷,知道『天命之力』会随自身的强大,而自我成长,因此没有多问任何一句,只是招唤出骑在赤兔马上的分身。

片时,冰淇淋小子為了马上知道情报的关键,打开手机的影片,羊恆毅快如连珠炮的声音,进入在三人耳中,“各位!依我看,这次的研究中,我在尸体发现了一样东西。”冰淇淋小子随后说:“大家注意听了,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没有时间再慢慢得看一次情报了!”

何缘生并不懂為什麼冰淇淋小子会这麼说,但还是命分身上前抵御随时可能的状况。

那推著章鱼烧的摊贩老闆,两眼呆滞留著口水,笑的跟痴颠的疯子一样,推著餐车冲撞向三人的方向。

在同一时间,羊恆毅录的影片继续解释情报,“哇呜呜!这真是个伟大的发明!有种微生物叫三角涡虫,这种微生物不管被切成几段,都会复製自己的本体,太聪明了!我怀疑那位科学家将这种微生物与人类的染色体结合,让人体可以如同三角涡虫一样分裂!”

冰淇淋小子听到此,满脸震惊,“什麼?这……有可能吗?”

何缘生正想问:“那為什麼要杀那些学生?為什麼伊贺忍者都刚好在艾嫻之附近杀人?”

城镇的后方出现了一群黑影,每个人嘴裡都喊著:“杀了他!杀了他!”

“你抢我的女儿?!我要杀了你!”

“你这疯子,还我老婆!”

何缘生等人听见这些狂气的呼喊,心裡多少有些毛骨悚然。

何缘生自言自语的问道:“这小镇道底发生了什麼事?”

羊恆毅在影片中说明:“这些受害者身上的基因是三角涡虫最好的载体,因為受害者的基因与三角涡虫的演化基因有许多相符合的地方。”

“而艾嫻之身边常出现伊贺忍者的最大原因可能是:『生命之源』是强大的反应炉,可以刺激施打三角涡虫结合基因的人类进化!因此这群忍者在艾嫻之的身边一边找寻载体,一边观察艾嫻之的动向,待时机成熟下手!”羊恆毅脸贴著镜头,鼻孔塞满了录影机,接著离开镜头,录影机留下几分油污。

羊恆毅在影片中甩动著自己的捲髮,“石田小弟,提醒何缘生万事小心,『翔翼』这边无法调派人手,因為校园双尸命案的另一位受害者不是同一批人所害,我们正全心处理。”接著羊恆毅兴奋的看著镜头拉长音调说:“石田小弟~~!有新发现一定要告诉我,我好想知道為什麼那群人想要进化物种!好好奇喔!”

在羊恆毅说完我期待之后,影片就结束了。

三人这时虽还不完全了解对方的动机,但已经大致了解整件事情的经歷了。

那疯子摊贩被何缘生的分身丢的远远的,但随后又一跛一跛的拿著餐刀想要走向何缘生等人的位置。

接著到处都没有人的志间镇冒出许多民眾,有的从房裡走出来,有些从巷弄步出,每个人都眼神呆滞的看著何缘生等人,言语充满著怨恨!

岛左秀的大盾挡在门口,老妇人只能不断地在店裡乱挥乱砍,口中说著:“杀了你!我恨你!”之类的话语。

何缘生不耐烦的说:“这小镇的人都疯了?”

冰淇淋小子说:“冰淇淋大哥,命分身在外看守,先进杂货店裡,我想检查那位老妇人!”

何缘生问道:“為什麼?没时间浪费了!走了!”

冰淇淋小子要岛左秀制服老妇人,“照做就对了,我想到了一些假设。”

何缘生无法理解,但还是硬著头皮跟了进去!”

此刻岛左秀将老妇人双手双脚都绑住,石田七成战战兢兢的看老妇人的瞳孔,“果然,我刚刚就觉得这奶奶的瞳孔怪怪的!”

何缘生紧张的看著杂货店窗外,“哪裡怪?长话短说,我懒得听一堆!”

冰淇淋小子更不耐烦,吹了一口气,皱著眉,“你们看,她有两个瞳孔!”

何缘生和岛左秀仔细一瞧,吓的头皮发麻,何缘生不解,“為什麼她会这样?”

冰淇淋小子努力耐住性子,在桌上拿起一支原子笔,在白纸上画了两个圈,中间有重叠的椭圆,“你们有听过平行宇宙吧?”

何缘生和天兵上尉纵使不清楚,也略有耳闻,冰淇淋小子将两圆中间的椭圆涂满,何缘生胡乱拨头,问道:“你在上数学课?”

石田七成郑重其事,“我怀疑幕后计画一切的就是佐久间奉子郎,因為就算得到『生命之源』没办法啟动它的能量也是一样的!”

何缘生忽然有些明白,又问:“那跟这老妇人有两个瞳孔有什麼关係?”

石田七成从贩卖商品的橱窗上,拿起一本笔记本,“你们看这位老奶奶的日记,当中提到村中的人,从古代就常有人疯掉,只要在这个村子出生的无一倖免,还无法控制自己的攻击别人!我想原因就是因為这裡是两个平行宇宙重叠位置!因此所有人都代表另一个平行宇宙的自己!”

何缘生不太懂的摇摇头,石田七成继续说:“简单的说,平行宇宙有另一个自己,当两个平行宇宙相重叠的时候,两个自己只能占用一个身体,人自然会疯掉,你们再看这妇人的牙齿,有两排!”

何缘生和岛左秀不可置信的呆望著那有著两排牙齿的怪嘴,那老妇人试图想要咬何缘生、岛左秀两人。

石田七成最后做了一个结论:“因此,我推测佐久间奉子郎教授,他希望他儿子能够像一般人一样,透过平行宇宙重叠区啟动『生命之源』的动能,让三角涡虫的基因能够和他儿子的人类基因结合,產生新的物种,成為有手有脚的“正常人”!”

何缘生倒坐在椅子上,仰望著昏暗的灯光,“这太难以置信了!太疯狂了!”

石田七成补充道:“我并非很懂科学,只是透过一点基本的知识和想像力推测,若这是真的,那这个小镇的能量被啟动后,将会被毁灭!接著佐久间奉子郎就有一支可怕的“分裂大军”,随时可以佔领日本!统一全世界!”

岛左秀听到这才缓慢的了解事情的严重性,手心不停的冒汗,“怎麼办?”

石田七成摇摇头说:“只有我们几个人能够阻止……”

眾人可以听见外头的分身,正在抵抗扑继而来的疯狂民眾,三人内心都揣揣不安,“以我们三个真的可能吗?”何缘生无力的问。

石田七成吐出糖果,彷彿糖果像没加盐的麵疙瘩一样无味,“拿回『生命之源』就有可能,但我想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碰呼呼呼,碰呼呼呼”的声音大响,何缘生问道:“怎麼回事?”是颶风的旋风声。

冰淇淋小子直呼:“来不及了!『生命之源』被丢进平行宇宙的裂缝,能量已经被啟动了!”

何缘生急忙说:“快想想办法啊!”

冰淇淋小子左思右想,来回踱步,分身竟自己冲破了窗户,跃进房裡,“外面颳起颶风,城镇快毁了!”

何缘生虽学业普普,但很快的想起以前地理老师说过一句话:“颱风的中心点位置,学称為“颱风眼”,颱风眼是颱风、颶风最安全的地方,风平浪静。”

天兵上尉只是蹲在地板上,猛搔头。

何缘生马上说:“我想起以前地理课有上过“颱风眼”,那时我在睡觉,刚好被老师点醒,所以印象非常深刻。若你刚刚的平行宇宙重叠的说法没错的话,那我们得找出本镇的中心点!”说完何缘生立刻寻求冰淇淋小子的答案。

冰淇淋小子頷首,“对!你说的有道理!大叔,你快一起找找地图。”

三人马上在杂货店中找到一张志间镇地图,冰淇淋小子在地图上的志间镇三个边界入口处,当作圆心,用圆规画了三个直径為地图一半的圆圈,终於找到三个圆的重叠处!

冰淇淋小子说:“我看过一部影集,当中的FBI就是这样找到敌人的巢穴!我们如法炮製,就可以找到安全的暴风圈位置,啊!就是这座寺庙!”

何缘生觉得奇怪,“為什麼这座女媧寺庙会出现在日本呢?”

冰淇淋小子和岛左秀同时说:“先别管,先逃吧!”

何缘生摸摸鼻子和冰淇淋小子上马,岛左秀则是被分身拉上马,避免他落单!冰淇淋小子在马上记下地图,命何缘生快马加鞭的前往女媧庙!

冰淇淋小子心中暗暗的想著:“刚刚那本日记中,右下角有著奇怪的三角金字塔符号,而且金字塔的中心像是眼睛,这到底代表什麼呢?好像似曾相似的感觉。”

外头的风势相当的强劲好像电影龙捲风一样,把外围的房子和一群疯子都颳向了空中,何缘生等人只能凭藉著赤兔马的脚力缓速往前。

何缘生说话的声音,完全被强大的风声给盖过,“这样下去不行啊!逃不掉!”任凭何缘生再怎麼声嘶力竭,还是无法将讯息传达给近在前方的冰淇淋小子。

颶风声像是在你身旁爆炸的飞弹,弹散飞窜;如同急流的泛舟,湍急而难以掌控;恰似不止的枪战,不间歇的战响。

何缘生将自己的『急』能力发挥出来,转嫁到两匹赤兔马的身上,赤兔马高呼一声,速度竟然比平常还快了一倍!

何缘生不止的发力希望能够快点到达女媧庙,冰淇淋小子因為无法用讲话传达讯息,改用比手画脚的指著路,岛左秀在两人身边,紧抓著何缘生的分身,怕自己被吹走,三人都因為强风的吹袭,五官有如纷乱的书桌,七零八落。

何缘生看到眼前可怕的光景,简直无可置信,所有的房子硬生生的被吹走,一点也不剩,好像乐高积木的房子可以轻易拔起!

连树木、花草都合成颶风的一部份,在天空中画起令人窒息的赛车道。

有些车子还差点撞到正在奔逃的何缘生等人,那一瞬间何缘生以為是一隻暴龙从眼前穿过……

最终,三人还是找到了暴风眼的中心,进入女媧庙中祈祷。

何缘生在女媧神像面前祈求,“拜託女媧娘娘保佑我们吧!我还想多睡几天啦!”

天兵上尉则是站在破裂的窗边,观察外面的动静,整个人的头差点卡在窗户上,被何缘生的分身拉回来,何缘生的分身不仅是分身,连说话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大叔,你再耍天,你就真的飞上天了!话又说回来,我的绿茶应该被吹走了……”

何缘生听到这句话,白了自己一眼,冰淇淋小子这才笑了出来,“你们看,这裡果真比较风平浪静!”冰淇淋小子开心的跳著,口袋中的糖果散落一地,立马又被拾起。

何缘生低头一看,“还是你聪明,身上都会“备货”。”

倏忽,外头的风势渐渐削弱,冰淇淋小子解释道:“可能是两个平行宇宙互相作用,產生的能量,我想『生命之源』一定在这附近被啟动能量了。”

“吼呜!呜喔喔喔!呜~啊啊啊~~!”

何缘生等人八目相接,“难道是?”

“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佐久间奉子郎说的就是这间庙,这次他们逃不掉了!”

冰淇淋小子说道:“这些人果然是计画好的,但是我们也有计画!”语毕看著何缘生,简单轻鬆的微笑两下,还拿著赤色的扇子摇了两下。

何缘生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我想时间也差不多了。”

岛左秀则是问道:“你们待会想吃寿司吗?我还有留一点。”

何缘生先是笑笑,命他的分身先站在庙前守卫。

突有有一群流著口水的人,不停的撞击女媧庙的庙门口,何缘生从三国时代带回来的那颗光球有些反应,不安的躁动。

人犬终究突破庙门,像疯犬一样冲了进来,有几个舌头像是扯到什麼东西,没有收回去,在地上拖行著。

何缘生的分身抱怨:“吃相太难看了!”何缘生命令分身行动,他自己休息。“喂!怎麼可以叫我来!”何缘生的分身只能嘴巴反抗,身体却不受控制。

何缘生微笑,“谁叫你是我的分身,努力点啊!”

冰淇淋小子开玩笑说:“你这样根本就是开『掛机』模式。”

何缘生无法理解游戏的术语,不知道该回应,一边眉毛翘起来看著冰淇淋小子,冰淇淋小子投以微笑。

分身提起画戟使出『一马当先』,画戟在人犬中来回穿梭,有如行云流水的河流,看似混乱,却乱中有序。

当前冲上的人犬被画戟吻到后,就从此沉睡,不再进食了!

何缘生的分身独自喊著自己有多累的同时,他停下了喊叫,他只说了一句:“等等,那不是人犬!”

冰淇淋小子抢先拿著板凳,踩上窗缘一看,“不然那是什麼?”

何缘生先是一惊,后来问道:“冰淇淋小天才,那东西比较像青蛙!”

冰淇淋小子反应很快的说:“人蛙?!”

不等冰淇淋小子问句提问结束,那人蛙的长舌头像伸缩自如的橡胶喷射到分身手上的画戟上,团团缠住画戟!

何缘生低呼:“好像香港的殭尸片裡面的殭尸被红线四面八方的綑绑住!”

分身怪骂:“我累得要死!你还说我是殭尸?!不然你来嘛!”

何缘生摇摇头,“累死了!我不要!”

冰淇淋小子看不下去,打断两人的吵闹,“从刚刚就在吵,先专心对付敌人,不然武器要被舌头捲走了!”

那群人蛙用力的拽著头,试图想要夺取武器,分身的动作被控制住了!

一窜人影从人蛙群后方跳了出来,身穿一身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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