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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第二年的秋末,赵姬将要生产了。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生产之后,一个男婴终于降临人世。这个男孩生得天庭饱满,两眼炯炯有神,哭声响亮,引得邻人争来阅看。像很多帝王一样,这个孩子降临人世的时候也是祥云密布,红光满室,许多奇鸟纷纷围着产房飞翔不止。
看到如此景象,邻居们纷纷围观,异人见此景更是兴奋异常,笑着对众人说:“此子生得眉端目正,一脸富贵,而且又是赢秦王孙,他日必能为政于天下。”
于是给自己的儿子起名为政,又因其生在赵国,名为赵政。
转眼之间,赵政已经三岁了。也就在这一年,秦昭襄王又想并吞天下,成就霸业,便命大将王龁、郑安平挟四年前武安君白起坑杀40万赵军的余威,发兵围攻邯郸,意欲一举扫除赵国这个强敌。因为双方交战,身为质子的异人被赵国给关押起来,后来在吕不韦的营救之下,异人一家与吕不韦才脱离危险逃离了赵国。之后,异人与吕不韦成功回到秦国,但是赵姬母子只能留在了赵国。数年之后,才回到秦国。
秦昭襄王五十六年,风烛残年的昭襄王与世长辞,举国同哀之时,太子安国君继承帝位,是为秦孝文王。孝文王登基之后,长王孙子傒与子楚展开了争夺太子之位的斗争。子傒获得一些宗室大臣的认可,而子楚则得到了华阳夫人和吕不韦的全力支持。华阳夫人在内宫为子楚运筹,而吕不韦则在外廷帮助子楚交结朝廷重臣。最终,子傒因为自己的扶助力量太过弱小而败下阵来,只能再老老实实地做回自己的王爷,而子楚则在孝文王继位后不久便被确定为太子,单等孝文王百年之后登基为帝。不过,孝文王虽然年纪不算太小了,但却老当益壮,精神矍铄,走起路来也虎虎有生气,大有继昭王遗志,继续开拓疆土之势。
又是夜色浓郁的日子,星光黯淡,偌大的一个咸阳城完全被笼罩于夜色之中,显出了一种让人沉沉欲睡的宁静。
城西,吕不韦的宅院。
院中已没有了多少灯光,大部分人都已经伴着夜色睡熟了,只有巡行宅院的家丁还在哈欠连天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吕不韦的卧室之内,灯光如豆,吕不韦枯坐于灯前,随手翻看着桌上的一卷书简,而且还不时地看看窗外的夜色,好像在等待什么人似的。
忽然,窗外传来一阵响动,仿佛是鸟儿振动翅膀似的。坐在桌边的吕不韦听到外面的响动,面上大喜,连忙推开书简,起身奔到窗边,推开窗户,一只鸽子正咕咕叫着站立于窗外的平台之上。吕不韦将鸽子捧进屋中,解下系在它脚上的那只小竹筒,而后一松手,那鸽子又振动羽翅,穿过夜色,奋飞而去。
吕不韦关好窗户,回到桌边,又从竹筒里倒出一样东西,仍是一卷卷得很细密的帛卷,展开一看,仍旧是朱砂写的小字,只见上面写着:
三日之后,孝文王将携群臣去城西狩猎。
读罢上面的字,吕不韦脸上出现了掩饰不住的狂喜,他连忙于灯下烧了那帛卷,而后又吹灭了灯,轻手轻脚地开门而去。
虽然夜色漆黑,但吕不韦却是轻车熟路,三转两转已经又进入了那小院之中。时已仲秋,多数的鲜花都已凋零,唯有菊花仍旧在夜色之中迎寒绽放,所以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缕一缕浓郁的馨香。
吕不韦摸索着摘了一大把的鲜花,走到门前,轻轻叩门。屋里灯光又明,门“哎呀”一声开了。吕不韦捧着那一大把鲜花迈步进屋,晴欢也正和以往一样,全身赤裸,只穿一件透明的薄纱睡袍站在他的面前。然而,奇怪的是这次晴欢既没有笑吟吟地接过鲜花,也没有乳燕投林一般扑进吕不韦的怀中。
吕不韦一时也有些愣住了,正迟疑间,却见晴欢眼中泪光闪烁,而后轻启朱唇,犹豫了半天,这才开口问他道:
“老爷,是不是到了晴欢要离开老爷的时间了?”
声音幽咽,容颜憔悴,让人为之心碎,吕不韦也为晴欢的真情所感动,吸了一口气,而后将花丢在桌子上,极不情愿地冲着晴欢点了点头。
看到吕不韦点头,晴欢眼中的泪水猛然间便滑落在白皙晶莹的脸颊上,愣在了那里,好像忘记了她的这件纱衣于秋日的清凉还是不相宜的。
“老爷,晴欢可以不走吗?”
她的身体轻轻抖动着,几乎是在祈求吕不韦了。
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想起她对自己的一腔真挚柔情,吕不韦的心思也徘徊起来,他又何尝不想留这么一个可人陪伴于自己的左右呢?他也是有情有欲的男人啊!但转而他便知道自己不能那样去做,自己的努力已经初见成效,不可能中途放弃的。他狠狠心,猛地摇了摇头。
晴欢的身体剧烈痛苦地颤抖起来,她甚至哭得弯下了腰,但她却又猛地站起来,眼中噙满了晶莹的泪花,银牙咬着嘴唇,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随后,她爽性地用手抹去眼中的泪水,一下子脱去了自己身上的睡袍,将自己的身体毫不羞涩地尽数展露于吕不韦的面前,而后对吕不韦说道:
“老爷,你再抱抱晴欢好吗?”
吕不韦点了点头,缓缓地张开双臂,晴欢便猛地投进了他的怀抱之中,吕不韦紧紧地拥着她,恨不能将她那柔软且充满弹性和诱惑力的身体都揉进自己的心胸里去……
三日之后,咸阳城内通往西城门的大街上,一行人正浩浩荡荡地向西城而去。走在前面的人都骑着高头大马,那些马都是毛色油亮、腿长臀肥,一看便知道是难得的良种骏马,而那些骑在马上的人也都气度非凡,背后大都背着弓箭,此刻正坐在马上高谈阔论。骑马人的身后则是一群步行的人,手中都牵着一只肥大的猎狗,那些猎狗吠声连连,对着行人龇牙咧嘴,样子极是凶恶。咸阳城内的居民听闻这是孝文王率领手下大臣们去打猎,于是都纷纷涌到街头,想一睹皇家帝王和大臣们的威仪。
秦孝文王端坐于马上,看着眼前的街市繁荣,人群熙攘,心中甚是愉悦,于是催动战马,带动大队人马直往城西而去。
守城的军官早已接到通知,率领自己的手下整齐地站立于城头之上,向孝文王致礼送别,孝文王也挥动马鞭,向自己的部下问候。
转眼之间,一行人已经出了西城门,又走了一会儿,小路两旁便不是刚才平整的田畴,而是萋萋荒草与丛生的灌木,地势也开始高低起伏起来。听到人声的喧哗和猎狗的吠声,草丛灌木之中便不时地有小兽腾窜而出,转眼间又跑得无影无踪,引得那些躁动的猎狗们又是一阵阵狂吠。
孝文王高高地坐在马上,极目而望,眼前正是一片有些低矮的山间谷地,刚想命令部下及文武群臣散开成合围之势,忽然一阵女人的啼哭求饶之声和男人粗暴的叱骂之声从前面的一片高高的茂密的灌木丛后传出来。
孝文王也是善战好武,听到这阵喧闹之声,也不犹豫,催马便向前赶去,后面的宫廷卫士赶紧追赶过去,以防孝文王出什么危险。转过那灌木丛之后,只见三名彪形大汉正将一女子围在中间,三匹高头大马站在一边。
由于有那三名大汉挡着,再加上那女子此刻已经披头散发,所以看不清她的容貌,但从她那惊恐的尖叫声中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到她的恐惧。那女人在三个彪形大汉中间来回地尖叫奔跑着,想冲出三个男人的包围,但那三个恶汉却得意地笑着将她推来推去,而且不时地将她搂在怀里粗暴无礼地抚摸亲吻一番,同时还不断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面对着三个大汉的非礼,她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哀哀地啼哭着,乞求着,然而那三个恶汉根本不管她的乞求和啼哭,反而越发放肆起来,眼看那女子就要被玷污于那三名彪形大汉的淫欲之下。
“住手,朗朗白日之下你们竟敢调戏民女,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不知何时,子傒已经纵马于孝文王的身边,指着那三名恶汉,厉声喝问道。
那三名恶汉正顾自调戏那名少女,淫欲极度膨胀,听得有人呵斥,立即颇为吃惊且蛮横地回过来准备再耍要淫威,但一看之下却不禁大惊失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后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人。
三名恶汉一见情势于己不利,偷偷地互使了个眼色,而后作势要向众人扑过来,却又一下子翻身骑在自己的马上,打马扬鞭,落荒而逃。子傒正要率人纵马去追,忽听背后有人厉喝一声:
“恶贼,朗朗乾坤之下,你们作恶多端,难道还想全身而退吗?”
话音刚落,只听“嗖,嗖,嗖”三声尖锐的破空之声,只见三支雕翎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那三名贼人射去。三名贼人逃势虽快,然而箭势却更急,三人未及躲避,三支雕翎箭分别射中他们背部的要害之处。三名贼人几乎异口同声发出一声惨叫,猛然跌落马下,挣扎翻滚几下,眨眼之间便气绝身亡。孝文王和子傒都颇为诧异地回过头来,只见吕不韦正神情轻松地将弓送入背后的弓囊之中。孝文王极为豪爽地赞叹道:
“本王一向只知吕先生富甲天下,却实未想到先生箭术也是极为精湛,单是刚才这副身手恐怕就非常人所及啊!”
“让大王见笑了,不韦以商为业,四海漂游,不幸又当乱世,唯恐丢了身家性命,只好练些武艺,一为健身,二来也可自卫,没想今日倒派上了用场。”吕不韦非常谦逊地说道。
说话之间,刚才被三个恶汉调戏的女子已经束好了发髻,整顺了凌乱的衣服,恭恭敬敬地拜伏于孝文王的面前:
“小女子晴欢多谢您的救命之恩。”
“啊,晴欢姑娘,救你的并非本王,你要谢也应谢他们啊!”
说着,他指了指身边的子傒和身后的吕不韦。
“晴欢可认不了那么多人,既然大王的话他们都听,那晴欢谢大王一个人不就行了吗?”
孝文王被她的这句话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笑罢之后才说道:
“晴欢姑娘,本王要开始打猎了,你既已无事,那么就自己回家去吧!”
一听孝文王让自己回家,仍旧拜伏于地上的晴欢忽然极为伤心地嘤嘤哭泣起来。孝文王忙问其故,晴欢这才抽咽着诉说了自己的身世。这晴欢本是楚国人,后来父母双亡,只得前来秦国寻找亲戚投靠,怎知亲戚也是一家俱亡。无奈之下,晴欢只得四处流浪,却被那三人拦住欲行非礼,幸好被众人救下。晴欢说完,又重重地给孝文王磕了一个响头,颇为幽怨地乞求文王道:
“大王,如今晴欢父母俱亡,又无亲戚可以投靠,大王如果怜惜晴欢身世凄苦,就请您收留了晴欢吧。”
“这……”孝文王面有难色:“我们正在打猎,带上你一个女孩子恐怕多有不便啊!”
“啊,这件事大王就不必担心了,晴欢自幼出身清贫之家,多受劳作之苦,如今既然大王打猎,晴欢正好可以为大王牵马引路,求求您了!”
“这个嘛……好吧,本王留下你就是了。”
“谢谢大王,多谢大王收留之恩!”
说着,晴欢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兴高采烈地跑到孝文王的马边,仰起笑脸,一脸妩媚天真地看着马上的孝文王。说来也怪,孝文王的马素来脾气暴躁,不乐受人支使,然而今天对这女孩却极为乖巧,而且还隐隐露出依恋的样子。晴欢轻轻地捉住马缰,眼光却不经意地向后看了一下,与吕不韦四目相对,便即刻幽怨哀婉地低下了头,又与孝文王说笑去了。
孝文王坐在马上,颇有大帅之风地将手一挥,文武群臣及那些卫士都四散开来,驱赶那些藏匿于草丛灌木之中的猎物。
虽然孝文王此行是专门来打猎的,但此刻他的心思并没有放在射杀猎物上。晴欢的偶然出现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巧笑妖娆的晴欢给了他一种与以往绝不相同的感受,而且从近处一看,他才知道眼前的这个疯丫头原来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子,细眉,凤眼,小巧的鼻子和嘴巴,看起来都是那么和谐,那么美丽。孝文王坐在马上,有些晕头转向起来。啊,这一切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种绝对完美的诱惑。
在此之前,他所接触的女人,因为他的特殊地位,对他只有服从和忍受,没有人敢和他说一个不字。但就是因为这样,虽然他曾经拥有过无数的女人,但女人给他的大部分印象都是苍白无味的,就是他一直宠幸的华阳夫人,他更多的也是欣赏她的治理后宫的能力而非她的美貌。甚至他执拗地认为,在这之前,他就没有关心过和自己共度枕席之欢的女人们的容貌。
但现在,他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晴欢的美貌和妩媚,他被深深的诱惑住了。眼前的晴欢不但年轻,而且顽皮可爱。虽然知道他是堂堂的大秦国的君王,但仍旧敢和他有说有笑,甚至敢和他开玩笑。他现在才感觉到,自己出来打猎的决策简直太英明果断了,否则自己怎么可能遇上如此佳人呢?怪不得刚才那三个贼人都对这玉人淫心大起呢!他将仅有的那几名跟随在自己身后的卫士都赶跑,让他们加入狩猎者的行列。那些蹦跳奔逃的野兽和纷飞的箭矢本来是他应该关心的,但现在他却对那些东西置若罔闻,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似的。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眼前的晴欢给勾引过去了。
“哎哟!”
晴欢忽然娇滴滴地叫了一声,人也随之蹲了下去。等她再站起来的时候,走路已经一瘸一拐的了。
“晴欢姑娘,你怎么啦?”孝文王极为关切地问道,自己献殷勤的机会来了。
“没什么,大王,我只是扭伤了脚。”晴欢装作若无其事地说着,但她额头之上的微颦已经说明一切了。
“算啦,算啦,你上马来吧,别在地上一瘸一拐地走了,实在是太过难看了。”孝文王冲着晴欢伸出了自己的臂膀。
“大王,我要是上去了,那可就没有人给你牵马了。”晴欢扭头顽皮地说道。
“没事的,我这匹马是万里挑一的良驹,再难走的山路也能健步如飞,你就不用再费心劳神地牵着它了!”孝文王洋洋自得地说道。
“哈,大王,您怎么不早告诉我呢,否则我也不会扭伤了脚啦!”晴欢一边撅着嘴嗔怪,一边将小手放在孝文王的手里,巧借孝文王的拉力,一拧纤腰,仿佛轻灵的燕子一般上了孝文王的坐骑。
孝文王心头一阵狂喜,借势要去抓牢马缰,伸出双臂,将小巧美丽的晴欢环于双臂之间,而晴欢也极解风情地半推半就地靠在了他的怀中。
二人立马于半坡之上,有说有笑地望着谷地中众人的追逐狩猎,晴欢的眼光专注地追随着在人群之中游走射箭的吕不韦,脸上露出陶醉欣赏的神色,而她的一双小巧柔软的玉手却偷偷地解开了孝文王衣服的前襟,伸进衣服中调皮又温柔地抚摸起来。孝文王哈哈一笑,索性颇具挑逗性地将一双大手压在晴欢两只乳峰之上,紧紧地把晴欢搂在了怀中。悄悄地,他忽然又感到了一种欲念的来临。
狩猎活动终于结束了,许多大臣和卫兵们都来向孝文王邀功请赏。吕不韦远远地躲在人群的背后,看着马上半偎在孝文王怀中的晴欢,不禁一阵酸楚和愧疚。
“对不起,晴欢,但愿你能在孝文王的身边过两天好日子,也算是对你的一点儿补偿吧,希望你最终能够原谅我。”吕不韦顾自喃喃道。
孝文王兴高采烈地带着一大队人马,带着丰足的收获奔咸阳而去,刚才还无比喧嚣的景象刹那间便安静下来。
一路之上,君臣都是欢声笑语不断。大臣们高兴是因为他们打着了不少的猎物,可以向孝文王一显自己的英武勇猛。孝文王高兴是因为他捕获了一只温柔美丽、极通风情而且极会挑逗他的欲望的小母老虎,或者说是他自己被这只可爱的小母老虎给俘获了。
秋夜高爽,万里长天,一弯新月斜斜地、慵懒地挂在半空之中。清爽的空气让人闻之便心旷神怡,全身舒泰无比。
王宫之中。
孝文王正与身着一身轻纱红装的晴欢对桌畅饮。回到宫中之后,孝文王都等不及进行入宫之仪便迫不及待地将这个自己不意邂逅的佳人带到了自己的寝宫之中。
“大王,晴欢美吗?”
此时,二人酒已半酣,目光痴迷。晴欢双颊潮红,宛如三月桃花,轻纱半解,香肩微露,软语哝哝。
“美,你太美了,你可是本王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了!”
孝文王有些癫狂地说着,一把将晴欢搂在怀里,热吻如暴雨一般倾泻在晴欢的香肩和玉颈之上。
“大王,您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您难道就不能温柔一点儿吗?”晴欢伸出纤纤玉指在孝文王的额上轻轻地点了一下,一扭柳腰,人便“哧溜”一下轻巧地滑出了孝文王热情的怀抱。
“哎呀,美人,你别走啊,我对你温柔一些就是了,你别跑啊!”
孝文王眼见宝贝脱手,急不可待地紧追两步,一把抓住晴欢的衣袖,又把她揽在了怀中。晴欢半推半就地将自己充满女人的幽香的娇躯投入到他的怀抱之中。
不知不觉之中,二人已经来到了床榻的边上。孝文王一把将晴欢推在床上,而后哈哈大笑地吹灭了灯火,自己也摸上了床。而后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褪去衣衫的声音,继而便是一阵亲吻和摩挲的声音,然后却又忽而没有了一点儿声音。
“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这是孝文王低沉的愠怒的吼叫。
“大王,您别着急,越着急越不行的,您摸着我,我搂着您,慢慢来,今天不行我们明天再来嘛!”
“不行,我等不及了,我今天就要临幸你,我今天就想体会一下做你的男人的感觉。”
紧接着又是一阵亲吻和抚摸的声响,还有孝文王呼呼的粗重的气息声,然而最终却还是很快地平静下去,只是偶尔地传来孝文王无可奈何的叹息声和晴欢的软语安慰。
第二天的夜晚,晴欢坐在桌边,略带忧愁地对着灯光,考虑着如何应付孝文王的欲望。难道这就是一个后宫妃子的生活吗?吕不韦那么希望自己来后宫做母仪天下的王后,可这有什么用呢?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从门口传来。晴欢起身走到门边,门并没有插,宫女已经被她给支走了。她刚想开门,门却自己开了,不过只开了一条缝,一只手伸了进来,门外的人用喑哑的嗓音说道:
“拿着这包药,放在酒里面,到时孝文王就会与你共尽夫妻之娱了,这包药是吕先生让我交给你的。”
晴欢一看那人的手中,果然放着一包东西。晴欢拿过那包东西,那只手便倏地抽了回去,门外响起了一阵细碎轻微的脚步声。晴欢打开门向外张望,只感觉到清风月影,却没有人的踪迹。
她关上门,退回到桌边,打开那包东西,近灯一看,里面是一些黄色的粉末。她有些迟疑,但一想到这些东西是吕不韦送来的,她便感觉到一阵甜蜜,而后毫不犹豫地将那些粉末倒在了酒壶之中。呵,吕老爷还记挂着我呢,她美滋滋地想着。而后,她坐在桌边,等待着孝文王的到来,心里却在回想着与吕不韦度过的那些激情四溢的夜晚。等到这个老大王死后,我一定要再回去陪吕老爷。
门外传来了一阵粗重急促的脚步声,那是孝文王的。这一天里他都闷闷不乐,弄得大臣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唯恐一句话说不对,孝文王便会迁怒于自己。忙完了政事之后,孝文王便又立即向晴欢这边赶来。虽然他为自己无法与晴欢进行肉体的结合遗憾不已,但他仍然要来见晴欢。能够看到晴欢妩媚的笑容,能够抚摸到晴欢那润滑白皙的皮肤,即使不能再更亲近,他都觉得是一种很好的满足。
还未等他敲门,晴欢已经打开门,娇笑着在门口等候他了。为什么不让自己早点儿遇到可爱的晴欢呢,那时的自己还异常健壮呢!
从晴欢的笑脸上看不出一点儿对于昨天晚上的失望和沮丧,他略感心安。毕竟自己已显老迈,而晴欢却正当虎狼之年。
“大王,晴欢为你准备了美酒和几样小菜,咱们再小酌一番如何?”
“好啊,我也正感口渴呢!”
孝文王满口答应着坐在桌边,晴欢却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随后,晴欢端起酒杯,递给孝文王一杯,二人相视一笑,举杯一饮而尽。美酒下肚,孝文王举箸正想夹菜,晴欢却伸出玉臂揽住了他的脖子,红唇微翘,一下子贴在了他的嘴上。他正感诧异,忽觉舌尖一凉,喉间一动,晴欢那一杯酒便带着晴欢的香津美唾悉数进入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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