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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涉及到两个家庭,两个人离婚,最遭殃的就是未出世的宝宝,孩子是无辜的。孩子成为了婚姻的牺牲品,这是最残忍的事。
李文博和黄依彤谈了一个晚上,也没谈到一块去,睡觉的时候,李文博给了黄依彤一个冷冷的背,他们作为夫妻,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睡觉了,几乎成了无性婚姻。其实,这不是代表李文博性功能不行,而是他冷战的手段和方式。通常情况下,夫妻吵架或者发生矛盾,一般都是老婆采取不做爱的方式,以此来表达不满和惩罚老公,但是,李文博恰恰相反,他这样做,目的很简单,保持距离,决不妥协。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床上,背对着背,他们似乎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同床异梦。
李文博想着心事,睡不着,黄依彤抱着一个玩具熊,睡着了。看着身边性感娇媚的老婆,李文博一点兴致都没有,换成别人,早就像猛虎一样扑上去,亲吻缠绵,享受鱼水之欢了。
刚结婚的时候,李文博每天都和黄依彤做爱,从不间断,而且一晚上能做三四次,甚至更多。基本上都是李文博主动,他强大、霸道,把黄依彤往身下一按,投入战斗。当然,有时,李文博也会有很多前奏,勾起黄依彤的欲望,然后再直奔主题,夫妻生活是那么的和谐,可是,如今呢?什么都没有了。
到了后半夜,李文博渐渐地有些困了,开始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他听到黄依彤起来上厕所。过了老半天,黄依彤还没从厕所出来,伴随着她的咳嗽声,深夜,听的十分真切。
她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李文博的心里顿时警觉起来,想到这,他起来了,披了衣服,去厕所查看。刚进厕所,李文博吓了一大跳,他大惊失色,只见黄依彤跌坐在地板上,脸色苍白,胸口的衣服上有鲜血。李文博急忙扶起黄依彤说:“老婆,老婆,你怎么了?”
黄依彤有气无力地瘫倒在李文博的坏里,嘴巴里全是鲜血,衣服都染红了。李文博吓的不得了,赶紧问她:“老婆,老婆,你要挺住,我马上送你医院!”
李文博抱着黄依彤跑下了楼,立刻拦车去医院,黄依彤还是不停地咳嗽,嘴巴里往外吐鲜血。李文博很担心,催促司机说:“师傅,麻烦您开快点好吗?我老婆生病了,要赶紧去医院。”
“好!”司机回答。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往医院急驰。平时十几分钟的车程,五分钟就到了。付了车费,李文博抱着黄依彤冲进了急救室,医生立刻给黄依彤检查。
“医生,我老婆情况怎么样了?”
“你老婆是患了支气管扩张。”
“严重吗?有生命危险吗?”
“很严重,但没有生命危险,你放心!”
“谢谢医生!”
正说话间,突然,黄依彤又咳嗽起来,一口血又吐了出来,李文博吓坏了,赶紧叫道:“医生,快,给我老婆止血啊!”
黄依彤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象一张白纸,很吓人。她虚弱地躺在那里,像是一只受伤的美丽的蝴蝶。黄依彤太虚弱了,已经近乎昏迷了。看着黄依彤苍白的脸,李文博的心揪的紧紧的。
医生说:“你老婆失血过多,需要输血,不然,很危险!”
“那就输我的吧,我和我老婆都是O型血。”李文博毫不犹豫地挽起袖子说。
“那好,你赶快去化验室化验。”医生说。
李文博化验完,一切都符合要求,他毅然给老婆输血。看着血一滴一滴地滴进老婆的血管,李文博松了一口气,他的心总算是放到了肚子里。
黄依彤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躺在旁边的李文博,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地掉了下来。
“老婆,你别哭啊,没事的,有我在!”李文博看见黄依彤哭了,急忙安慰她。
黄依彤不说话,把手伸过去,紧紧地抓住李文博的手,李文博说:“老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老公会一直陪着你!”
“你恨我吗?”黄依彤问他。
李文博看着虚弱的黄依彤,心里特别难受,他的嗓子堵的厉害,虽然平时黄依彤对他并不怎么好,还经常怀疑他,跟踪他,吼他,骂他,和他闹,但是,这个时候,再多的仇恨也恨不起来了。毕竟,黄依彤是他的老婆,在她这么危急的关头,作为老公,应该全力以赴地救治,怎么能不管不问,冷血无情呢?
想到这,李文博紧紧握住她的手说:“老婆,我不恨你,你安心养病。”
“恩!”
黄依彤伸手又摸了摸李文博的脸说:“老公,你输血疼吗?”
“不疼!”
“你怕针,我知道,一定很疼!”
“我不怕,你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养身体,等你康复了,我带你去旅游。”
“真的?那你说话要算话啊!”
“肯定算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好,来,我们拉勾。”
“好,拉勾。”
黄依彤伸出纤细瘦弱的手指,李文博也伸出小指,两个人的手勾在一起,旁边的医护人员看了,都很感动,这是多么温馨感人的场景啊!
过了一会,李文博打电话,通知了黄依彤的家人。很快,岳父、岳母还有小姨子都来了,一进病房的门,黄依彤的妈妈就带着哭腔说:“孩子,你受苦了,妈心疼死了!”
妹妹也说:“姐,你好点了吗?”
黄依彤点点头,她的爸爸看了看黄依彤,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黄依彤说:“没事,爸,妈,小妹,你们都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好的。”
一家人围在黄依彤的病床前,问寒问暖,心疼的不得了。是啊,谁家的孩子谁不心疼?李文博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情此起彼伏,他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输完血,李文博下了床,出去给黄依彤买鸡汤,因为,黄依彤平时特别喜欢喝鸡汤,现在病了,鸡汤也是最好的补品。李文博出了医院,到对面的餐厅去鸡汤,很快,买好了鸡汤,李文博兴冲冲地往医院走,刚进大厅,一抬头,愣住了,他看见梁雪的胳膊上缠着绷带正从里面往外走。
“你怎么了?”李文博吃惊地问。
“我不小心摔伤了!”梁雪说。
“啊?怎么摔伤的?”李文博担心地问。
“我下午到柜子上拿东西,站在凳子上,不小心一下摔倒了!”
“严重吗?你现在好点了吗?”
“右臂骨折了,医生说要休息三个月才能康复。”
“现在还痛吗?”
“已经绑了石膏了,暂时不要紧,只是不能活动。对了,你在医院做什么?”梁雪问李文博。
“我老婆生病住院了!”
“哦,什么病?严重吗?”
“医生检查说是支气管扩张,但情况不是很好,不过,没有生命危险。”李文博说。
“那你要好好照顾好你老婆,让她早点恢复健康。”梁雪嘱咐李文博。
“我会的。”
“女人这个时候,最需要老公的关心和照顾,你千万不要忽略了她的感受,要体贴点,细致点,让她心情愉快。”
两个人正在走廊上交谈,这时,黄依彤被妈妈和妹妹掺扶起来上厕所,正好在走廊上看见了李文博和梁雪,黄依彤的脸色当时就变了,心情一下坏起来。她扭头对妈妈说:“你看看,居然在我生病的时候,还有心思和别的女人谈情说爱。”
“李文博,你他妈的简直太不象话了,老婆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泡别的女人!”黄依彤的妈妈说。
“什么?你别胡说啊,我和同事是清白的,她在医院包扎伤口,我碰见了,问了几句她的伤情而已。”李文博说。
“这可是我们亲眼看到的,你还想抵赖?”
李文博一看,阵势不对,他让梁雪赶快走,梁雪说:“我要是走了,那你就更说不清楚了!”
正说着间,黄依彤被妈妈和妹妹扶着,走到了李文博和梁雪的面前,黄依彤一句话没说,一抬手就给了梁雪一记响亮的耳光,她指着梁雪的鼻子骂:“贱人,你居然追到医院来勾引我的老公,真不要脸!”
李文博见梁雪被黄依彤打了耳光,一时也挂不住了,他大声说:“你疯了?”
梁雪捂住脸,平静地说:“我没有勾引你的老公,真的,我摔伤了,是来医院包扎的,不信,你看看我的胳膊。”
“信你?就你这种女人,还有什么信任可言,无耻,下贱,我打死你!”黄依彤越说越生气,抬手还要打梁雪。
李文博急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怒吼道:“你真的疯了?”
黄依彤扯住梁雪,不肯罢休,李文博忍无可忍,扭住她的胳膊,大声呵斥她说:“有话慢慢说,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你帮她说话,有种你打死我啊!”黄依彤吼道。
“谁帮她说话?我是让你讲道理,怎么能打人呢?”李文博指责她说。
“你分明是袒护她,她都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你还跟她在一起,你对我好狠心!”黄依彤哭着说。
“你理智点好吗?”李文博说。
“什么?我不理智?我要不理智,早就和你同归于尽了!”
“你胡说什么啊?一点都不清醒!”
“我再说一次,我和你老公没什么了,你要相信我,我今天来医院包扎,是碰到他,并不是找他。”梁雪说。
“你快回去吧,别管她!”李文博说。
梁雪转身要走,黄依彤象发疯了一样,挣脱开李文博的手,上前又狠狠地打了梁雪一拳,梁雪被她一击,站立不稳,摔倒在地。李文博忍无可忍,上前对着黄依彤就是一耳光,骂道:“你够了没有?”
“妈的,你敢打我女儿,我和你拼了!”岳母凶相毕露,冲上来打李文博。
李文博正弯腰扶梁雪,岳母冲上来打他,他没有防备,头上脸上被重重地打了几拳,李文博怒不可遏,使劲一推,岳母倒在地上他,说:“你再敢动我一下,我让你爬不起来!”
岳母捂着腰在地上呻吟,不停地喊叫,小姨子赶紧去搀扶,黄依彤和岳母哭成一片,李文博扶着梁雪说:“我们走,我送你回去,看她们谁再敢动手!”
岳父听见动静,从病房里冲出来,要打李文博,李文博说:“你要敢碰我一下,我让你横着出去!”
临走,李文博冷地对岳父说:“你的女儿还给你,我不要了!”
黄依彤见李文博扶着梁雪要走,大声说:“你如果跨出这个大门,就永远别回来,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李文博听到黄依彤这样说,心里一惊,立刻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心想,怎么?难道她要堕胎?想到这,李文博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女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如果黄依彤真的打掉了孩子,那离婚就是很轻松的事了,自己不会再有任何犹豫。可是,孩子是一个无辜的小生命,这个小家伙还没来得及看见这个世界上的阳光、树叶,还有父母的爱,就这样被扼杀掉,那是多么残忍的事啊?李文博的心一下被深深地触动了,一股父爱涌上心头,他就要做父亲了,做父亲的感觉多好啊!再说,就算打掉孩子自己不心疼,但是自己的父母那一关,又该怎么交代呢?父母知道了,肯定会痛不欲生的,如果父母再出现什么差错,那自己就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真的会内疚一辈子。
李文博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僵在那里,他不敢冒然跨出这最后一步。经过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李文博慎重权衡之后,他最终留了下来。
李文博看了看黄依彤,她那张因极度生气而变的扭曲的脸十分吓人,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十分恐怖。李文博轻轻地对梁雪说:“对不起,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去看你!”
“好的,我先回去了,你一定要照顾好你老婆,别让她病情加重了。”梁雪嘱咐他。
“我知道。”李文博轻声说。
“家庭和睦最重要,别让伯父伯母操心,他们年纪大了!”
“谢谢你,我会的!”
“我走了,你多保重身体!”
“好,你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
梁雪走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李文博的心特别难受,当然,他不是再对梁雪有爱恋之情,只是觉得梁雪这样的女人,太善解人意,太体贴了,如果黄依彤能有梁雪一半这样的心,那生活会是多么美好啊!
梁雪的一句话,别让伯父伯母操心,他们年纪大了!让李文博百感交集。作为一个局外人,和父母没有任何关系的人,都能如此地关心自己的父母,而作为自己的老婆,父母的儿媳妇,她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父母,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的父母,从来没有尊重过自己的父母,从来没有孝敬过自己的父母,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父母也是她的公公婆婆啊?自结婚以后,最简单的关心和问候,她从来都没有向自己的父母关心过一句。这哪是儿媳妇啊?连邻居都不如。作为大学毕业生,受过高等教育,这样的女人,实在太没素质,太没教养了,还要她做什么?烧吃吗?结婚后,自己曾经对她的父母,一口一个爸,一口一个妈,问寒问暖,还帮助他们做家务,可是,她又是怎么做的呢?
李文博正在胡思乱想,黄依彤冷冷地说:“怎么了?舍不得她走?你去追好了!”
“我再申明一遍,我现在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只是同事,你要是再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不要逼人太甚。”李文博严肃地说。
“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啊?谁相信你?”黄依彤说。
李文博听后,不再言语,他知道,说再多,没用的,他心里暗自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等黄依彤病好了,就和她分居,然后把工作辞掉,手机一关,让谁也找不到自己,到时,看她怎么办?
不过,这也是李文博迫不得已的一个办法,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发疯的,这哪是婚姻啊?分明是折磨,遭罪。爱情是让人快乐的,婚姻是让人幸福的,可是,李文博的婚姻根本就找不到一点快乐和幸福,这种生活暗无天日。
黄依彤在医院里住了一周,出院了,医生告诫说,病人要好好养病,不能生气,调理很重要。岳母要求李文博住到她家去,以便照顾黄依彤,因为她家的条件比住在外面的条件好。李文博想了想,觉得说的也有点道理,再说,老婆怀孕,生病了,老公照顾也是应该的,如果这个时候消失,太没责任心,更没有人情味。于是,他答应了,分居的计划暂时搁浅了。尽管李文博很无奈,但还是住进了老婆的娘家,没办法,谁让自己暂时买不起房子呢?忍着吧!
住到老婆家后,李文博变的沉默寡言了,每天下班回家后,基本不怎么说话,除了机械性地关心老婆几句,无话可说。有时候,李文博下班回家晚了一点,或者路上堵车,老婆和岳母就轮番打电话,问他在哪里?李文博说在车上,她们一定要问清楚,车子到了哪一站?还有几分钟到家?李文博上班时,就算黄依彤不打电话,岳母也会打电话到他办公室,问他在不在?很明显,是查岗。
李文博心想,你不是查岗吗?我每天都告诉你我的上下班时间,手机回家放桌子上,QQ开着,电子信箱也开着,你想怎么查,就怎么查,什么都查不到,我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连几个星期,日子就这样过去了,李文博循规蹈矩地做事,对老婆问寒问暖,呵护有加,端饭倒水,按摩捶背,甚至帮助老婆洗脚。一天晚上,黄依彤让李文博给她倒热水泡脚,李文博到卫生间接水,他刚到卫生间门口,看见岳母洗澡居然不关门……
黄依彤的妈妈豪不避讳,李文博很生气,一扭身,进卧室了。洗澡怎么能不关门呢?这成何体统?分明是为老不尊啊!当然,这是人家的房子,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自己无权干涉。又不是你的房子,你凭什么说这说那?黄依彤见李文博进来,问他:“水调好了吗?”
“没有。”
“怎么半天还没搞好?”
“你自己去看看!”李文博说。
“看什么?”
“你去就知道了!”
黄依彤莫名其妙,过去一看,她的妈妈洗完澡正在穿衣服,没什么呀?她回来问李文博:“你让我看什么?”
“你没看到?”
“看到什么?我什么也没看到啊!”
“那算了,不说了。”
“你神经病啊?莫名其妙。”
李文博调好了热水,给黄依彤泡脚,这时,黄依彤的妈妈穿着三角内裤进来了,问黄依彤:“依彤,我前些天买的哪件黑色裙子,你看到了吗?”
“我不知道啊!”
“可能在你的柜子里,我找找。”
她的妈妈穿着内裤,在房里走来走去,李文博非常尴尬,他不能忍受这样的作风,做长辈的,好歹要做个样子,注意点形象啊?房里有个大男人呢?就是自己的亲妈,也不能这样啊?
李文博给黄依彤洗了下脚,起身出去了,来到阳台,他真想从上面跳下去,他甚至有自杀的冲动。李文博无奈地看着天空,月亮泛出微弱的光芒,想到远在老家受苦的父母,李文博心如刀绞一般,作为儿子,自己却不能在父母面前尽一点孝心,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自己什么时候能奋斗成功,买房子,把父母接来呢?
“文博,来把我揉下脚,我的脚肿的越来越厉害了!”李文博在阳台上还没透一口气,黄依彤又在房里喊起来。
李文博只得进屋给她揉脚,确实,老婆怀孕后,脚有些肿了,女人怀孕,身体发生变化,这是很正常的,每个女人都会经历这一关。当初,自己的母亲也是这样过来的,俗话说,生儿才知报娘恩啊!当父母的确实不容易,可怜天下父母心。此时,父母还在农村没日没夜地干活,,还在受苦呢!
李文博一边给黄依彤揉脚,一边想着心事。黄依彤的妈妈穿着三角内裤,还在柜子里找裙子,李文博觉得尴尬,背对着她,而她好象习以为常,一边找,还一边和黄依彤说:“依彤啊,你要好好养身体,安心养胎,将来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呵呵,妈,你就那么想抱孙子呀?”
“是啊,妈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等呢!”
“好,那我就努力给你生个孙子!”
“你要是真给我生了个孙子,我和你爸也不会寂寞了!”
“是啊,孙子是你们的开心果!”
“有了孙子,我把他含在嘴里,谁也别想抱走!”
李文博听到她们母女的对话,简直像吃了一只苍蝇,恶心的要命。她们这样肆无忌惮地说话,根本就没考虑到李文博的感受。简直把李文博当空气,当透明人,直接忽略。
李文博正在窝火,黄依彤她妈又和黄依彤说:“依彤,这孩子将来没有我的同意,哪也不能去,听到了吗?”
“好,妈,你放心,什么都听你的!”黄依彤笑着说。
李文博突然站起身,出去了,他很郁闷。出了门,他给同事张兵打了个电话,请他喝酒,张兵说他和陈娜几个人在外面吃消夜,让他马上过去。李文博一想,也好,和大家聊聊,透透气。
李文博赶到了张兵他们吃消夜的地方,大排挡一字排开,人很多,特别热闹。张兵,陈娜等几个同事正在那里吃的热火朝天。一见面,张兵说:“文博,本来下班大家说好了来吃消夜,准备叫你来的,但又怕嫂子不让你出来,所以,没打你招呼,别介意啊!”
“没关系,我这不是来了吗?”李文博说。
“那今天怎么破例出来了?你老婆允许了?”陈娜问。
“管她呢,我又不是她的宠物,我从今以后,再也不受她管了!”
“是吗?你翻身了?”张兵又说。
“自由是一定要争取的,否则,那就成了奴隶了!”李文博说。
“哈哈,说的好,来,兄弟,先干了三杯!”张兵说。
李文博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张兵又倒满了,李文博又喝光了,张兵再一次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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