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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居然求婚了

作者:火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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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向宇老泪纵横,紧紧握住如雪的手,痛心疾首地道:“雪啊,这可是祖上的产业,想不到败在我的手里,多怪我教子无方,我对不起列祖列宗!”

如雪气馁,怎么像电视剧台词一样。宽慰道:“爹,你放心,不出几年,只要我不死,这房子我一定给你拿回来。钱没了没关系,就当去财免灾。你想想,如果去年的案子没有翻过来,连命都没了,这财又有什么用呢?爹,你要挺住,我们输也要输得有骨气,让裴坚看清楚,我东方家是倒不下去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先让他得意一下。哥,是不是只写府里的房地契?好,我们将所有能搬的,全都搬走,集中放在一处,以后原样摆回来!”

东方向宇望着如雪,欣慰地道:“爹是真的老了,爹没事了,今儿就回别院。正好,回去开个私塾,你跟你哥在京里可要多加照顾,处处小心。”

如雪郑重地道:“会的,我这就吩咐人套车,准备去。你再歇会儿,哪怕就是什么都没有了,我们也要重头再来,何况我们还有庄园,还有田地!”

如雪转身出房,心口堵得慌。一损具损,虽然她没指望过东方向家给她什么资助,但是有一座强有力的靠山还是好的。然而裴坚如何肯放过东方家,他的下一招又是什么?

府里立刻传来了吱吱嘎嘎,叮叮咣咣的声音,每个人都情绪低落,垂头丧气。如雪思来想去,还是将小玉给放了,连东方启都不追究,还追究她一个外人有什么用?传出去,只会让东方家更家丢人。

将大件的东西都移到了原来住的地方,那里是百里衡的产业,如雪回东方府了,那里就一直空着。正好成了东方家的仓库。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散伙饭后,如雪让东方培送东方向宇一行人回乡下别院了。新年的大街冷冷清清的,家家户户的人还在府里热闹着,而东方府却空空如也!

如雪又指挥着下人搬完东西,分银子将他们打发,才拎着包袱,出了东方府。凝视府门,总觉着少做一件事。

“东方小姐这是在想什么呢?”

如雪蓦然回头,竟然是裴铭。满脸得意的笑容,促狭的目光在如雪看来,就是那色眯眯的淫光。说不定,东方启这头色猪的*法,都是从他那里学来的。如雪冷傲地仰起了头,斜了他一眼,眼里写着*、*、败类,就不知眼前的裴大公子,有没有读出来。

只是裴铭的眼眸里还写着惊艳,如雪根本不屑他的赞美。裙摆飘摇,盈盈动人,纤尘不染,柔刚相济,她的美像一块磁石吸引着他。又自嘲的一笑,两家势同水火,何必自讨没趣,女人不过是女人,他可不是裴昕,被迷得七荤八素。

余光中瞟见她走近的身影,定晴探去。如雪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径直上前,推开了门,从里边搬出一根圆木,将“东方府”的匾额一顶,匾额咣当落在地上,摔成了两段。

如雪将它砸成了小碎片,拍拍手,笑盈盈地走了。

裴铭一脸的莫名其妙,她竟然砸碎了匾额,还笑得出来。正当他狐疑之际,身后传来了挑衅地声音:“裴铭,东方府就暂且交给你保管了,你告诉东方启,他可以改姓了,东方家不需要这样的败类。如果谁敢再对东方家不利,我东方如雪第一个不饶他,呵,不要小看了女人的力量,告辞!”

“呵,东方小姐是在向我下战书吗?这么说小姐是当面砸匾给我看的了?”裴铭目光锐利的盯着如雪,嘴角一抹邪邪的笑,将他的脸衬得几分阴气。

如雪扯了扯嘴角,讥笑道:“你好像有点自作多情,我东方如雪就是扫大街作秀,也用不着费力气给你看。我砸的是我家的匾,我爱怎么砸怎么砸,但是我决不会给别人砸,你的明白?看来你的脑子我要重新评估,呵呵……”

裴铭的脸立刻蒙上了一层霜,看着步履轻松的如雪,冷哼地声,连东方府都没进,直接坐回了马车。的确,东方如雪的确不容小觑的,这是裴坚多次叮咛的,但是也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是个聪明些罢了的丫头,裴家决不是第二个成王府?

百里衡正在书房里翻着书,听得许安兴冲冲地进门道:“王爷,东方小姐来了,奴才将她请到厅里去了。她还带着包袱,说不定来投奔王爷的呢!”

百里衡喜出望外,一下精神气爽,拍拍身上的灰尘,拉了拉袖子、袍角,像是去相亲似的。笑盈盈地提步出门,回头探问道:“她说是来投奔本王的?”

许安讪讪一笑,抬抬手道:“王爷你还是快去吧?别又跑了!”

“死小子,你还挺有眼力劲!”许安呵呵傻笑着,他家的王爷也不至于乐成这样吧?整个人都变了,从前只是淡淡笑着,目光还是极威严的,让人不敢造次,现在王爷是全身都在笑了,连他的衣服好像都是笑逐颜开的。看来,王爷是真的喜欢东方小姐。

如雪打量着王府,三开门的门庭,五十米长四十宽左右的庭院,种着两排的香樟树,百年古树,枝繁叶茂,相互交错。五开间的正室,高屋宽敞,木镶象牙屏风,如一幅完整的山水画图,隐约间水榭曲桥,楼台这阁,烟波淼淼。

正中是木雕坐椅,上面铺着红色绸缎垫子,堂中一幅山水烟雨图,让人想起了江南绵绵的细雨,雨中晃动的小船,还有那垂钩的蓑立翁。

“如雪……”百里衡刚才的兴奋又上升了一格,看着她缓缓回头的面容,又咯噔了一下,像是大哥安慰离家出走的小女孩似的,摁着她的肩,关切地道:“怎么了?相爷不听你的,你们吵了一架?”

如雪垂头丧气地道:“哪里啊,东方府都换主人了。东方启这个混蛋将几十万两银子赌了还不够,将房产都抵压给裴铭了。虽然我怀疑其中有诈,但是爹还是不忍报官府,或许也为了面子,所以他们都搬乡下去了!”

百里衡挑高了眉毛,不可置信地道:“这是怎么说的?短短的一天而已,这也太离谱了。算了,你就在府上住下,明日我送你进宫。”

如雪撇撇嘴道:“我是无所谓,只是替家人担心。终有一天我会夺回来的,住就免了,你现在就带我进宫好了,我可不想自己可怜兮兮,寄人篱下。”

百里衡极力挽留道:“天都快黑了,还是初二,说不定连饭也赶不上。还是留下吧,不让任何人打挠你,正好请教些问题,留下吧!”

如雪正欲开口,听见门口有人给王妃的请安声,随即一个身穿大红绣袍的女子,在丫环的簇拥下进了门,微微福身,声音柔婉地道:“妾妃见过王爷!”

百里衡心头的那一股喜悦,全都被浇灭了。王妃就是一道字符在提醒他,他不附和她的要求。淡淡地道:“有事吗?”

“王爷都不许任何人进醉月轩,妾妃也不敢打挠,听说王爷到厅里,妾妃就来看看。原来有客来访,不知这位是?”王妃的目光打一进门就落在如雪身上,莫名的恐惶,凭着女人直觉,她的一种岌岌可危的感觉。难道王爷是为了她,为了她守身吗?她的确很美,一种与众不同的美,她可以容忍与别人共享丈夫,但她决不允许抢走他的丈夫。

如雪恭敬地道:“如雪见过王妃,因为进宫没有牌子,才来请王爷帮忙的”

如雪不想她误会,这个理由够合理吧?光明正大,又一想干嘛这么在意,她要误会也正常,也无所谓。又不是被抓,多此一举。

王妃的年纪跟百里衡相仿,但是两者立在一起,明显的老成了几分。面容清秀,看上去让人悦目,气度雍荣,贵族的气息流露在举手投足之间。温文尔雅地道:“即这样,王爷还是快送如雪妹妹进宫去吧,免得宫门落了锁,误了正事。”

如雪淡淡一笑,凭她的敏锐直觉与观察力,王妃不喜欢她,并非急人之所急,而是巧妙在赶她。无论怎样,这个女人很聪明,聪明的让人无可挑剔。如雪想着她这样的女人,才是做皇后的料,大度能容,反正她是做不到。

百里衡阴沉着脸,淡淡地道:“你下去吧,我跟雪儿还有事要谈!”

雪儿?王妃的脸微微有些变化,随即又恢复了原貌,淡笑着施礼道:“妾妃告退!”

如雪趁机地道:“王爷,我也该走了,若是王爷没空,我找别人好了!”

王妃的身影一消失,百里衡拧眉道:“为何急着走?你怕她们欺侮你?她们永远都欺侮不到你,她们根本就够不到你。”

如雪一丝不快地道:“你说什么呢?我说过我是觉不会走进任何一家三妻四妾的后院的。那些疯子就是对我警告,所以请你不要再来乱我的心神,我心坚如磐石你也挪不动。”

“王爷,听说你出醉月轩了?咦,这位客人是?”

如雪话音刚落,又闪进来一个,而且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如雪讪然一笑道:“见过王妃,王爷没有其他事,告辞了。”

如雪施了个礼,迅速退出了门。搞什么,服装秀吗?还是美女秀?靠,这些臭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家里老婆可以绕赤道一圈,太可恶了。你就绑着,拉着,压着,抱着,慢慢玩吧!如雪气啾啾地出门,甩了甩袖子,直接朝宫门走去。

百里衡气得鼻子都弯了,怒瞪金妃一眼,低喝道:“没事,少在我面前晃荡,回你的院去!”

金妃愣了愣,立刻泪水盈眶,冲着百里衡的背影,呜咽道:“王爷,你干嘛这么凶?我哪里做错了?”

百里衡终于明白如雪为什么不愿进府,他一直以为,自己府上的女人都是安份守矩的。因为他做的很平均,谁要是耍心眼,他决不轻饶,防微杜渐。然而现在变得是他,所以后院也开始乱起来了。

如雪独自走进黄昏里,落寞与孤寂像兔丝子一样缠上心头,还有一种淡淡的凄凉。清冷的夜晚,大年初二,她走在无人的街上,像一个流浪儿。

“雪儿,你等等……”她听到百里衡的脚步声,但是她没有回头,甚至有点恨他。如果爽爽快快的送她进宫,她就不会有这种凄凉无家可归的感觉。

百里衡攥住她的手臂,转过了她的身,如雪冷淡地道:“干什么?美女我见多了,今天不想再见了,放手啊,男女受授不清!”

“你生气了?吃醋了?”百里衡心情陡然前明朗起来,脸上的寒冰立刻消融。

如雪仰起了脸,一瞬不瞬地盯着百里衡,似要看到他的内心深处,轻哼了一声道:“你果然是个情种,我要是吃醋,我宁可直接抢男人,拐弯抹角的事我可不干。你回去吧,免得王妃们像老鼠过街一样,跟了一串!”

百里衡噗哧笑出了声,忍不住仰声大笑,拧了拧如雪的耳朵,笑骂道:“死丫头,还嘴硬?好吧,我送上门让你抢,这样总消气了吧!走吧!”

如雪扫了他一腿,嗔怒道:“你少臭美,我可不想串进去!不过,王妃是真的听你话呢?还是你们达成协议,在外人面前给足你面子,回去房里跪洗衣板啊?”

百里衡啼笑皆非地摇头道:“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只要你高兴就行。”

“切……”如雪切了声,她也懒得去想。总之有人陪着,总比一个人强。两人说笑着,不觉到了宫门口,百里衡借口天黑了,又送进了宫门,直到了清宁殿如雪的住处。

如雪突然觉着有间属于自己的地方也不错,再说百里溪已将房里装饰一新。木床上垫着厚厚的棉褥子,软硬适中,崭新的绸被,粉色的帐子,帐色的帘子。如雪不过说了一句,自己小时候喜欢粉色的公主房,结果这个小毛孩就听进去了。

如雪举着灯,不由的赞道:“达王还真是有心,真的全换了。王爷,你回去吧!我去皇上那里报个到,好领份吃的。”

百里衡一声不吭地坐在床沿,看着她举灯打量着房子,醋意泛滥。她怎么可以总在他的面前,提别的男人,虽然他是他的四弟。她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故意气他。他宁可她是故意气他,报复他,否则她的心里真的没有自己。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时不时在他的心口,撒把盐,还撒得这样理直气壮,这样毫无悔意。

如雪吹了灯,拉着他起身道:“走了,对了,刚刚想跟你说,你家正厅的那幅话,像是为一首词画的: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你写的?这种诗奇怪的很,意境倒也不差。”百里衡刚迈出房门,如雪长吁了口气,嘻笑道:“总算把你给引出来了,这招叫引蛇出洞,回去吧!”

百里衡也忍不住轻笑,推了推她的后脑勺,笑骂道:“你就得意吧!我回去了,你自己小心些。”

“行了,谁敢欺侮我啊!谢你了,王爷,再见!”如雪挥了挥手,自己先去前殿了。百里衡摇了摇头,提步出宫,斗得过她,这辈子怕是不可能了。

一连在宫里呆了半个月,闲得无事可做,重活自然不用她干,再说她的手伤还没有好全。斜靠在床上发呆,门吱吖的响了,百里溪的脑袋探了进来,神清气爽,得意洋洋地道:“如雪,我今儿破了一起大案,本王终于办成一次大事,总算有脸来见你了。”

如雪戏笑道:“怎么?从前你都是没脸来见我的?不会啊,我见到都是玉树临风,有头有脸的王爷啊!不过恭喜你,说来听听,破了什么大案了?”

百里溪坐在床沿上,晃荡的腿,双手撑着床面,眉开眼笑地道:“昨儿,仙乐居的老板称家里的东西丢了,于是本王就跟裴昕一起去了,我就仔细的看了现场,又唤来了所有的奴才,一一打量了一遍,发现一个人贼眉鼠眼,相当的可疑。于是我们让人搜查所有人的住处。你猜这个笨贼将东西藏在哪里?自己的被子里,更可笑的就是这个贼,并不是有意要偷东西,而想让老爷丢了东西,将新请来的护院赶出家门,那们他的小舅子就可以接替。怎么样?本王用不了半个时辰,就把案子给破了!”

一个大笨贼,谁都能抓。不过如雪想着两人首开得胜,应该表扬与鼓励。如雪竖起了拇指道:“好样的,恭喜你们。破了案子很高兴吧?心情一定特别的爽,比干什么都劲是不是?王爷你跟裴昕好好配合,那东朔国一定会青天朗朗,让那些有歹心的人,再也不敢出来貌头了,继续努力!”

百里溪咧着嘴笑嘻嘻地道:“借你吉言,听说东方府被裴铭给收买了,裴昕让我替他道歉,他说再也无脸见你了。”

如雪摆摆手,叹道:“是的,不过不管裴昕的事,你让他不必介怀。王妃没事了吧?”

百里溪侧开了头,轻了哼声道:“疯了,天天让人守着她,就是她睡着了,还要人守着,看着,不是本王,本王可没这个空。”

“看来吓得不轻啊,王爷你可要多关心,她你的王妃,你有这个责任。无事早点回去陪陪她,你们都还小,都是被宠大的,不要再任性了,夫妻之间要相互体谅!”

两个十六岁的任性小孩就成了亲,真不知说什么好?不是说十八岁才成人,或许是贵妃急着想证明百里溪已是大人。

百里溪回头凝视着如雪,柔目生辉,稚气似脱了几分,探问道:“你知道什么是夫妻之间?为何你总是一副大人的说话口吻?我比你大,你知道吗?我不喜欢你用这种口吻,更不喜欢你提起她。我对她没有丝毫的感情,若是我早知道你是……女的,我决不会跟她成亲的!”

如雪急忙掐了他的话头,顺着他的意思,不知后面有什么麻烦事等她。她不想揭开这个面纱,有一个百里衡已经够了,她不想再来一个百里溪,这局面太混乱。对于感情事,她是个迟钝的人,再说她现在不想谈感情,她的思想成熟了,她的人还没有。

“王爷,裴昕是不是过了年也快成亲了?可惜我出不了宫,喝不了喜酒了。”如雪似极惋惜地叹道。

百里溪微微皱眉,移至他面前,脸儿微红,羞赧却坚定地道:“你听我说完,我……要……娶你!”

“啊?”如雪张大了嘴巴,这孩子也太有勇气了,连百里衡都没直接说过要娶她。看着她涨得通红的,殷切的目光,都怕一出口,伤了他。伤了他是小事,伤了他后,他一冲动干出来的事,恐怕是要惊动上层的。

如雪眼睛骨碌碌一转,讪笑道:“这个……谢谢王爷娶妻还想到我,怕我嫁不出去吧?放心,我根本没想过要嫁人,我私下偷偷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我……我喜欢女人。那……这也不能怪我,我从小立志当男人的,男人胖就没关系,女人胖就变成丑妇。所以我一直当自己是男人,所以我从小喜欢女人。虽然我穿着裙钗,可我的心还是男儿的阳刚,若不是非以貌论,我一定会成为朝中一品大员的。”

如雪的惊世骇俗之语,将百里溪惊的目瞪口呆,讪讪地立了起来,尴尬地边退边道:“本王有事先走了,回头再来看你!”

看着仓惶逃离的百里溪,如雪倒在床上,笑得跟抽筋似的,直打滚。不由地佩服起自己,这一招够狠,下次谁要是有非份之举,就用这一招对付。百里溪不会出门吐去了吧?这样就吓跑了,可见还是一个小毛孩的作风。不过,总算甩掉一个,如雪喜形于色。

“如雪,你在吗?皇上唤你去呢?”门外传来了珠儿的唤声。

如雪应了声,理了理衣服,出门抬了抬眉,笑问道:“还有谁在?”

珠儿眨了眨眼睛,反问道:“你想谁在?宁王爷?还是达王爷?”

如雪笑嗔了一眼,没有辩驳,有些事只会越描越黑,再则宫里要的就是这种关系,这些宫人也是些欺软怕硬的,后宫第一次呆,但是后宫不是没见过。现代科技的发展,宫廷电视剧天天粉墨登场,多少也是知道点。

前天,一个太监多嘴,罚了二十嘴巴子,嘴肿的像猪八戒似的,让如雪感触颇多。她决定收起性子,权当是又一次卧底。总比卧底贩毒集团的好,提着脑袋过日子,有时必须同流合污,染上毒瘾。

清宁殿虽没有紫禁城的气势,也是高于其他建筑,显见其皇家气势。如雪跨过门槛,瞄到了百里衡的身影,想着皇帝大概寄厚望于百里衡了,这样也好,有了确定的人选,有些事办起来就方面些。

“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平身!宁王留下,其他人退下吧,安德海把好门,没有朕的旨意,谁也不许进门!”皇帝的声音极具威吓力,至从成王事件发生后,皇帝也像换了个人似的。如雪见着他,莫名有些敬畏。

如雪不解地探向了百里衡,百里衡也似一知不解,刚进的门。皇帝拿出一张信纸递给百里衡道:“你们看看吧,该如何应对?”

如雪打量了皇帝一眼,凑上前,这字好奇怪。如雪看了许久也没认识几个,想不到还成文盲了。扯了扯百里衡的衣服,用蚊子般的细声,轻声道:“这是哪国的字?我看不懂啊!”

百里衡一脸凝重,惊声道:“这是谁在哪里造谣生事?皇后怎么会是父皇虐待死的呢?依儿臣看,定是裴坚之流挑拨离间。”

原本还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想不到又被扯出来了,这分明是想让皇帝难堪。难怪皇帝的脸色这样难看,看来东朔国一日人心不统,一日不得安宁。

百里衡又道:“父皇儿臣请旨出使安泰国,毕竟东安两国素来交好,不能因为这件事,将关系恶化。更何况我东朔国每年要向安泰国购买许多的大米,才能满足百姓所需。而我东朔国的丝绸如果没有安泰国的购买,于国于民都是个严重的问题。”

如雪静静地听着,却让她意外得到一个信息,眼眸一亮,不由地探问道:“安泰国的大米卖到东朔是国与国之间的货易呢?还是那些商人的交易?”

百里衡不解她为何如此牛头不对马嘴,他这边已愁肠百结,她却问起不相干的。见她急切的目光,只好接口道:“这些自然是商人之间的交易,这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如雪喜不自*道:“王爷的确该去一趟安泰国,除了处理皇后的事,还有就是跟安泰皇协商一下,看看能不能将这些买卖提升到国与国之间的交易。由国家统一按谈判价进行交易,再由国家卖给商户,一来可以控制物价,以保证百姓的利益。二来经济命脉掌握在朝廷手中。或许你们以为商者为贱,但是经济才是基础,招兵买马都需要钱。国家有了钱,那怕给穷困百姓盖房分地也无所谓,因为得到是人心,得人心者得天下。”

皇帝捋着胡子,眉头微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放光芒道:“说的极是,如今国家仅有那点地方上交的田税,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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