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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我朱惜惜要是没到这里来,很有可能将来就是国际巨星。演戏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
“主子,你保重身子,总有得见天日的那天。”
屏儿正愁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李沫儿那颗破碎的心。安公公又拿着皇上赏的桃心酥饼来探望了。
“大敢奴才,居然惹哭了李贵人。还不给贵人跪下!”安公公放下手中的糕点。厉声喝斥道。
屏儿被安公公一吼,吓得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李沫儿岂能放过在安公公面前演戏的机会。一边扶起屏儿,一边更是泪如雨下断断续续道:“不,不关屏儿的事。是。是我自己心里难受。”
安公公这才瞪了屏儿一眼,连忙上前一步挽扶着李贵人对软椅上坐上,不安地问道:“贵人可是身子不舒服?奴才这就去给贵人请太医去。”
李沫儿摇了摇头。哑着嗓子道:“我身子无碍。只是一想到以后的日子都要在这冷宫里度过。就觉得不如死了算了。”
安公公吓得跳了起来,连声安慰道:“贵人可不能这么想啊。总会有一天皇上会念及贵人的好,迎贵人回宫的。贵人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啊。”
又是一番和屏儿同样的安慰话。李沫儿暗自鄙视。
皇上要是会念及我的好,怎么我被关了这么久压根就连皇上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呢?
“安公公,你不用安慰我。我早已是万念俱灰,就盼着暖儿来接我了。以后父母,就要难为青阳一人好好孝顺了。”李沫儿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安公公鼻子一酸,忍不住抹泪道:“李贵人,奴才真的没有骗你,皇上一定会让你离开这里的,你不要自暴自弃,要耐心等待。”
“等待?等到我白了头么?”李沫儿摆了摆了,“罢了罢了,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贵人……”
“下去吧。”
安公公依依不舍地离开潜心宫后便慌慌张张地跑去找盛应天。
盛应天刚午休起床,宫婢们正在侍候他穿衣之际,便见安公公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居然连通传都忘了。
眉眼一竖,就要教训这个没规矩的奴才。
安公公却抢先一步给盛应天跪下了磕头,待他抬起头时,早已是泪流满面了。
盛应天自打登基后便没见过安公公真正地流过马尿,除了有时候被自己的话噎得假装滴几滴眼泪,这会见他一脸的焦急,直觉他有事相求。
“起来吧,有事你就说,但准或不准朕不敢担保。”
盛应天摒退了宫婢,自已穿上外套,起身走下龙床,移步到左侧的椅子上坐下。
安公公爬起来,哭哭啼啼道:“奴才刚才去探望李贵人,李贵人她哭得很伤心,似是有意轻生。”
盛应天稍有一怔,随即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地笑容问道:“安公公最近跑潜心宫可跑得真勤哪。”
“奴才斗胆恳请皇上开恩。”
“安公公,朕突然有些事没想明白,安公公可否替朕解答?”
“奴才定知无不言。”
“李贵人侍寝当晚,是谁给她送了一份大礼啊?安公公想必也凑了不少份子吧?”盛应天不急不缓道。
安公公当下便傻了眼,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支支吾吾道:“奴才,奴才不明白皇上的意,意思。”
“安公公,你不能不明白呀。”
安公公咬牙死撑:“奴才真的不明白。”
“安勤年,在朕面前还敢胡言乱语,是不是嫌朕对你太好了!”盛应天突然起身,踹了安公公一脚,安公公身子一滚,就倒在地上。却又不敢在地上躺着,坐起身来又给盛应天跪下。
“皇上,奴才该死,当日是奴才一时鬼迷心窍,在贵人的补药里放了少许蒜粒,皇上饶命啊。”安公公不停地磕头,心里却连肠子都悔青了,好不容易大起胆子想替李贵人求个情,没想到皇上居然在这个时候翻老账。
“朕有说要赐你罪吗?这事朕自然明白,你只不过拿了人家的银子替人办事罢了,你这个奴才,很缺钱吗?朕还赏得你少吗?”
“皇上赏得很多。”安公公大声道。
盛应天忍住笑,又问:“既然你当初这么陷害李贵人,这会怎么就突然替她求起情来了?”
“回皇上,奴才知道错了,李贵人是好人。”
“好人?”盛应天不置可否道,“那朕就放长双眼看看她到底有多好。”
皇上的态度很模糊,没说准,也没说不准,安公公就是再着急也不敢多嘴了,唯有打定主意最近多得去潜心宫开导开导李贵人。
而盛应天想的却是,这个女人沉默了这么久,终于开始耍花招了。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这个招数明显老套的苦情戏,居然也能把向来精明的安公公给骗倒。
看来这李沫儿倒有几分真本事。
很难得的,盛应天开始有些期待李沫儿最后会出什么招数来博得自己的同情呢?
不过,他当然想不到,李沫儿根本就不指望他的同情,所以哭戏之后,当天的傍晚,她便以没胃口为由,拒绝进食。
不管屏儿怎么劝,她就是不吃,以表自己求死的决心。
屏儿以为她或者心情不好,一顿不吃也没放在心头。
哪知道第二天一整天,李沫儿趟在床上没起身,也不吃饭,屏儿没理会,爱吃不吃,反正身子是自己。
第三天,李沫儿又是一整天不曾进一粒米,不曾沾一滴水。屏儿开始急了,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首先遭罪的就是她。开始劝她,可是李沫儿闭上眼一句话都不说。
屏儿端着饭碗守在李沫儿身边两天没睡,急得上窜下跳,跪在床边又哭又劝。
李沫儿虽然是被饿得头昏眼花,却咬紧了牙关挺下去,只要她绝食想死的消息传到了宫里后,就算是熬过去了。
屏儿哭了一阵子后发现李沫儿已经开始犯迷糊了,吓得扔下手中的饭碗就往外跑。
半路上遇到刚准备过来开导人的安公公,屏儿原来就准备去找他了,见了他哭哭啼啼地把李沫儿已经两天没有进食这一消息告诉了他。
安公公一听当场就赏了屏儿一嘴巴子,骂道:“该死的奴才,怎么不早说?要是李贵人有什么三长两短,小心你项上的人头!”
“奴婢以为贵人坚持不住自然会吃东西的,没想过会这样啊……”屏儿哭着道,其实心里已经有些怨恨了,主子不吃饭,做奴婢难道还敢用强的吗?
“你赶紧回去守在贵人身边,我去叫皇上。”
安公公一路小跑到养心殿,见到盛应天就要跪下。
盛应天见他一脸惊慌就知道肯定又有事了,一脚踹过去,喝道:“还跪?出了什么事?”
“李贵人她,她,她绝食了……”
盛应天脸色大变,直愣愣地看着安公公,竟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皇,皇上……”安公公小声地唤着。
“你刚才说什么?”盛应天闭上了眼,吐了一口气,睁开眼后,一字一句问道。
“奴才说,李贵人她绝食了。”
“她就这么想死?!!!”
盛应天紧握着拳头,安公公赶紧退开一步,生怕李贵人惹的事,遭殃的又是自己。
“给朕摆驾潜心宫!”
“奴才遵旨。”
潜心宫内
这是盛应天第二次踏足这里。
第一次还未进门,便被李沫儿气得掉头就走。
那么一个坚强的女人现在居然真的一心想求死。
盛应天突然觉得心里隐隐有些作痛。
第二次来,最先入眼的竟是饭桌上的一碗粥。
屏儿还跪在李沫儿床边,见了盛应天连忙跪拜后被盛应天赶了出去。
李沫儿饿得已经有些恍惚了,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现代,早上想睡懒觉的时候被闹铃声惊醒,然后发现凌金牌阴森森地站在她身边,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把她从床上揪起来似的。
“再让我睡一会儿……”李沫儿低声呢喃。
盛应天在她床边站了好一会儿,才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对安公公道:“宣太医来看看。”
“奴才马上就去。”安公公急冲冲地跑了出去。
然后盛应天又对屏儿道:“趁她现在饿得神志不清的时候把粥给她灌进去,醒来后告诉她,想死,没有这么容易!”
“奴,奴婢遵命。”屏儿诚惶诚恐道。
待盛应天离开后,屏儿才小心翼翼地用勺子舀了一口粥企图喂进李沫儿嘴里,哪里知道李沫儿一沾了水份,就拼命往嘴里吸。
屏儿大喜,心里暗赞果然还是皇上厉害。
紧接着一勺一勺地喂,很快碗就见底了,李沫儿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般,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舔。
屏儿乐了起来,回头又盛了一碗粥。
两碗粥下肚,李沫儿似是满足了一般,伸了个懒腰,就这样睡去了。
太医来到,屏儿告诉她主子已经吃过了,简单地替她把了把脉,未觉有异样,然后离开向皇上覆命去了。
第二天醒来,李沫儿觉得有些奇怪,为毛自己好像没有昨天那么饿了呢?
难道是饿过头了?
屏儿把早餐端到李沫儿床边,开始布餐。
李沫儿装出手软脚软的样子,无力道:“屏儿,我不想吃。”
“主子,昨天皇上来过了,见主子你这样很生气,主子你还是吃吧,你昨天饿迷糊了,我还不是照样给你喂了两碗粥下去,您就别再想着绝食了。”屏儿本还想把盛应天那句想死没这么容易的话说出来,又担心李沫儿听了生气,把气撇到自己身上,或者是又闹什么花样,最后倒霉的还不是自己,所以便忍了。
“皇上来过了?”李沫儿心中大喜,装作毫不在意地问道。
“嗯,还给主子请了太医。”
“既然皇上不准我绝食,我也不敢有违圣旨,吃饭吧。”
李沫儿重新开始吃饭,屏儿安心了,安公公也高兴了,可是盛应天却高兴不起来。
这很明显是苦心肉,怎么自己也像安公公一样上当受骗了呢?
盛应天为这事生了一整天的闷气,觉得自己竟样被一个女人算计了是奇耻大辱,动不动就拿脸色给安公公看。
第二天晌午时分,李青阳在宫外递交请求。
盛应天草草地看完了折子上面的内容,回头将折子扔给了安公公,道:“准。”
李青阳进宫后,由安公公亲自接待护送,在去往潜心宫的路上,安公公一句又一句地交待:“千万不要刺激李贵人哪,前些天还在闹绝食呢。”
李青阳佯装吃惊又担心道:“怎么会这样?”
“要不是贵人这样,我又怎么敢劳烦公子走这一趟啊?李贵人两天没吃饭了。”安公公叹息道。
“可是宫里带来的消息没有说姐姐绝食的事,只说了姐姐想见我啊?天啊,这都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李青阳急得快哭了。他只是让姐姐表现出想死的心,没让她真的绝食啊。
“消息是我让人带出宫的,我就怕李贵人想不开,又不敢惊动尚书大人,就叫人来悄悄地转告李公子,所以请公子务必要劝劝贵人,有什么事比自己的命重要呢?是不是?”
安公公之所以这样做也有自己的打算。
其一,皇上和李呈钢在御书房的约定他可是一句不差地听到了,要是让李大人知道李贵人绝食,难保他不找皇上说事啊。
其二,如果李青阳守不住嘴,还是让李呈钢知道了,也的确只是李贵人思念自己的弟弟而已。
“公公所言极是,在下真是感激不尽。”李青阳停顿了一会,从身上摸出一张银票塞到安公公手上,略带尴尬道,“真是惭愧,来得匆忙,也没什么准备。小小意思,还望公公笑纳,日后还要请公公多多提点姐姐才是。”
安公公连忙推迟,硬是又塞回了李青阳手上,道:“李公子切务如此,切务如此,坏了宫里的规矩。”
李青阳愣了一会,只道他是嫌少,暗中鄙视了一番,才指着身旁小厮提着的包袱道:“我还带了些姐姐平常爱吃的糕点和小菜来,当然,这些比不得宫里的食物那么珍贵,但毕意也是在下的一番心意,公公若是不嫌弃,便拿一些回去尝尝。”
说完未等安公公接话便吩咐身边的小厮道:“挑些最好吃的给公公包起来。”
小厮点了点头,便蹲*子替安公公挑最好吃的。
安公公这时才意识到来的不止李青阳一个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李青阳见了将安公公拉过一旁,小声地说:“公公您请放心好了,这小厮是个哑巴。”
安公公才醒悟过来,赞赏道:“哑得好,哑得好,免得出去乱说话。”
“在下便是这样想的。”
两人相视一笑,一边走一边聊,很快便来到了潜心宫。
李沫儿从早上起床就一直提着一颗心,直到安公公领着两个陌生人进来,她还未来得及暗赞这俊俏的娃怎么得生得如此水灵,便见这俊俏的公子眼眶一红,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哽咽着叫了一声“姐”。
来了,终于来了,今天一整天都心绪不宁,要等的人,终于来了。
李沫儿伸出手拍了拍李青阳的后背,故做平静道:“好了青阳,还小吗?别让公公看笑话。”
“哦。”李青阳孩子般的红着脸抹掉正准备出来的泪水。
安心心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有戚戚焉,拿了自己的那一份糕点告辞道:“奴才就不打扰贵人与李公子说话了,先行退下。”
“屏儿,送公公。”
待安公公走远,李青阳才松了口气,道:“还算顺利。”
然后眼眶又是一红,拉着李沫儿的手臂道:“姐,你受苦了。你怎么真的绝食啊,吓死我了。”
李沫儿见着这比自己还高一个头的人像小孩子可怜兮兮地摇她手臂,顿时心生难受,李青阳,你知不知道,你姐姐已经死了。
“没事了,一切都会好了,见到你就好了。青阳,爹娘还好吗?”李沫儿安慰道。
“都好。姐你看,我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来,都是你最喜欢吃的东西,来,尝尝看。”李青阳像献宝似地把一大包吃的堆到了李沫儿面前。
李沫儿笑着点了点头,拿了块桂花糕放进嘴里,却没有心思品尝,急道:“青阳,我们怎么出去?”
李青阳笑得有些勉强,自己也塞了一块桂花糕,指着一直站在旁边不说话的小厮道:“姐你先别问了,你快和她换身衣服。”
“什么?”李沫儿大吃一惊道,“他可是男人啊。”
“姐,小声点。”李青阳捂住了李沫儿的嘴道,“她是女的,来不及了,抓紧时间。我先出去看看你那宫女有没有回来,你们赶紧换。”
等两人将衣服换好,那小厮把脸上的黑灰色洗干净了,露出一张漂亮的脸,竟是那晚出现在王府的秋月霜。
“你……”李沫儿惊得说不出话来。
“姐,好了没有,我要进来了。”李青阳在外面敲门。
“换好了,你进来吧。”
接下来李沫儿便任凭李青阳在她脸上涂涂沫沫,秋月霜便收拾李沫儿的头发。
一盏茶的功夫,李沫儿便变成了一个黑小子。
李青阳满意地笑了。
李沫儿有很多问题想问,每次一开口,李青阳便打住了,然后道:“一切等出宫了再说。此刻只话家常。”
李沫儿只有无奈地闭嘴,和李青阳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大多都是李青阳说家里的趣事,她只是听着。
一直待到太阳落山,屏儿还也没有回来,有些急了,可是如果再不离开的话,今天就出不了城,只好站起身道:“姐,我们可以走了。”
“那她呢?”李沫儿指着秋月霜问道。
“她自有安排,我们先走。”
自由就在前面招手,李沫儿也顾不得许多了,与秋月霜握了握手道了一声保重,便随同李青阳出了潜心宫。
远远地看到屏儿坐在不远处的台阶上,见到两人出来便兴冲冲地跑过来道:“公子走啦?”
原来是安公公安排的,叫屏儿就在外守着,让李沫儿姐弟俩好好说话。
李青阳见了屏儿暗自庆幸,客气道:“是啊,该走了。姐姐似乎精神状况不太好,见了我一直哭,嗓子都哭哑了,刚吃了从家里带来的东西,可能是有些乏了,这会刚睡下。日后还请姑娘多多照顾着,在下过一段时间我再进宫探试。”
李沫儿垂着头心里紧张得不得了,却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能发抖,不能发抖,要淡定,要淡定。
李青阳又把刚才准备塞给安公公的银票塞到屏儿手上,道:“小小意思,姑娘你一定要收下。”
“公子,我不能要啊。”屏儿吓得缩手都来不及。
哪知李青阳也不肯收回,还说不会这事不会让自家姐姐知道的,屏儿也只好扭扭捏捏地收下了。
与屏儿告别后,李青阳便带着李沫儿疾步离开。
宫里的路太过漫长,李沫儿觉得这一辈子都没有走过这么难走的路似的,每走一步都像更接近地狱般,在路上每遇上一个人迎面而来,都能让她惊出一身的冷汗。
正当她以为就快走到尽头的时候,突然看到迎面走来的一个人,让她当场脸色大变。
展孟飞!
展孟飞与李青阳本就无多少交集,所以两人见了也只是略点了点头,擦肩而过。
可是还没等李沫儿迈出步子,便听到展孟飞说话了。
“李公子请留步。”
李青阳身子一僵,后背也开始冒冷汗了,毕竟年纪小,这一吓,惊慌失措的神情便跃然脸上。
展孟飞叫下李青阳原本也只是听说李沫儿绝食,这会见他从宫里出来自然应该是去了潜心宫,所以想打听一下李沫儿的近况。
哪里知道李青阳被他一叫当即便脸色大变,向来观人入微的他,一眼便看出了异样,然后慢慢将视线移到了李沫儿身上。
“展,展大人可有,有事?”李青阳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李沫儿在这一刻绝望了,上一次私自出宫便是因此人告密而被罚,这会李青阳连假装镇定都不行,还能指望出宫?
当下便做好打算要将事情揽到自己头上,无论如何不能让李青阳出事。
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展孟飞,却见他紧紧地盯着自己,脚一软,就想招供了。
这一看,可不得了了,那双大眼睛,分明就是李沫儿啊。
心下也是一惊,李沫儿是想逃出宫吗?自己也陷入了两难的境界,拦下吧,李沫儿肯定恨死自己一滩血了。不拦吧,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可是死罪啊。
不过展孟飞见这李沫儿的打扮也猜到他们肯定是经过了一番布部署后才有些一举,最终,他选择了当什么也不知道。
所以孟展飞故作平静道:“没什么事,只是提醒李公子天色已是不早,行路要多加小心才是。”
这几秒钟的工夫,李青阳也镇定了下来,朝展孟飞微微一笑道:“有劳展大人关心。”
“那在下便不打扰李公子出宫了,一路小心,不送了。”
“请。”
静静地望着远去的背景,展孟飞在心里默念着:沫儿,保重。
直到踏出宫门的那一步,李沫儿终于可以体会到什么是劫后余生的幸福,望着宫外的天空,就连阳光都没有宫里的刺眼。
滚吧!
这个鬼地方,老娘再也不会回来了。
暖儿,我终于如你所愿,出了这个宫门了,暖儿,你在天如果有灵的话,便保佑我好好的生活下去吧,带着你的余生,守着李沫儿的身体,我朱惜惜今生定不负你俩的生命。
“上车。”李青阳摧促着还在发愣的李沫儿,他们要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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